二百八十四、借力
【粗稿未改】
【可能大改】
《金陵祭》跟《無限接近溫暖的藍》都是此次影展的重點關注對象。
一個被安排到作為開幕式影片，一個是閉幕式影片。
至于由‘小有名氣’的文藝片華夏導演戴承弼，導演的電影《治愈》首映，被安排在了畢竟中游的位置，而且，還不是單部影片全場，而是數部影片一同進行展映！
這也是無可厚非的。
但瞅了眼踏入巨型影廳的人來人往，在這幾天的影片播放里,有這種觀影人數的，也就四五部，看這架勢，不說坐滿這一千人，八九百肯定是少不了的！
本應該是高興的事兒，但戴承弼又癟起來一張嘴了。
夏郁知道老戴感慨什么，當初《畫地為牢》時期,夏郁沒來戛納、沒去威尼斯，哪怕老戴有點小名聲，但仍然不被看好，最后整場首映，上座也就三成多點，冷冷清清的！
后面威尼斯電影節稍有好轉。
因為戛納這邊影展后，多少積累了一點人氣，但仍然沒有過半!
而這一回，同時間播放的影片一共有三到五部，但超過了六成的觀眾，都選擇進入電影《治愈》所在影廳，不得不說，這是一個非常好的開始。
這也算是戴承弼獨自扛過來的，夏郁沒打算拆穿他。
畢竟自己當時也是甩手掌柜，知道拿獎無緣，干脆不來。
所以見到這一幕，不免有點心虧得慌，佯裝調侃道：“都說懷了孕的女人，情緒特別容易反復,怎么著，嫂子肚子里的侄子侄女，竄到你肚子里了？”
戴承弼那眼淚本來嘩嘩地，頓時戛然而止了。
瞪她，還不是因為她調侃，而是道：“不是侄子，是侄女，不對……是你干女兒！”
還嘀嘀咕咕，“嫁妝你也厚分，可別想糊弄過去了。”
在老戴跟莊師母聊完的第二天，老戴就開始撒摸了。
思來想去，他到底還是喜歡女兒——“但這事兒，是你突然懷了，然后還能決定的？”
為此，老戴在宋惜孕檢的時候，沒少給醫生旁敲側擊。
“我老婆懷的男孩兒還是女孩兒？”
“那我應該給她準備小褲衩還是小裙子？”
“醫生我想要個女兒，夢想成真的幾率有多大？”
“都說女兒是爸爸的貼心小棉襖，天冷了我該棉襖還是穿棉褲呢？”
“醫生，我……”
結果醫生直接給他來個五連擊破：
1.“寶寶很健康，別問性別，不能說！”
2.“你該準備尿不濕！”
3.“百分之五十！”
4.“天冷穿啥？穿羽絨服！”
醫生：“……你給我滾！”
這都是美好的小插曲。
回到正題。
隨著時間流逝，上座率越來越高，老戴越發有點不敢相信，還起身出去，轉悠了一趟其他的展廳。
谷箌回來的時候，還被幾個外國友人攔下來，耽擱了一下。
老戴回來才告訴夏郁，這是特意從其他國家飛過來，關注各類電影的，“我前面幾部電影，都是找的他們幫忙，他們也是賺了不少，所以，都打算過來看看，能否繼續合作！”
其實一開始這些人還真沒在老戴這賺多少，甚至有賠的，但人就不缺那么點錢，就是看中了戴承弼的潛質（當然了，這些投資人，投資的，不單單只是一個戴承弼），不過老戴可以說是他們投資的人里面，最成功的的幾個之一了，影片基本上口碑都很不錯！
這些天，夏郁是在認真地看電影，認真地“寫作業”，老戴就是帶著謝冠輝四處跑了。
畢竟歐洲這邊不算特別大，但國家特別多，電影版權這個東西，當然是能賣多幾個國家，就能多賺幾筆錢了，這邊用的歐元，就算一份版權賣了幾十百來萬，換算成華夏幣，也是八點二倍！
再加上，這一回，夏郁影響力擴大，以至于，他這些朋友們，更是得抓住機會了。
“要是運作得當，海外票房，不一定就比國內低！”
這也是為什么，文藝導演拍的片子在國內不賺錢，甚至是賠錢，但只要能過審，質量還不錯，能夠入圍國外的影展，尤其是三大影展，只要操作得當，至少不會賠，甚至還能小賺一筆！
早年戴承弼就是靠著一部《霧里看花》，實現了早期的財務自由！
這些夏郁點頭，就不發表什么意見了。
而一旁的莊和更是懶得接話題了，閉眼，畢竟他也算早期收益者，只不過他的運道以及才華確實比戴承弼高得多，每部電影，在獎項上都沒虧過，所以投資的人，很多！
這都是一些電影幕后的事情了。
八點五十，在錄制完《治愈》ost，大概也有近兩月沒露過面的余君豪，終于出現在首映廳——兩個月不見，他身材體態，基本已經恢復了。
還是噙著溫潤的笑，沒戴口罩，一襲Camus經典西裝，扎著個領結，為了《風聲》剪了個寸短，帥那是毋庸置疑的，打了招呼，坐到了戴承弼左手邊。
右手邊是夏郁。
當然了。
還有余君豪的助理，小王。
坐在了后一排，跟孟冬等一行工作人員坐一塊。
其實在連城的時候，本來能碰上一面的，當時余君豪就在劇組。
但因為莊和這邊來得突然、離開也突然，就沒碰上面。
老戴調侃。
“我還以為，得閉幕式才能見著你呢——”
“怎么會。”余君豪笑了，“終歸是自己拍的電影！”
隨后寒暄一陣，談笑間，還是言笑晏晏，說了他開幕式前幾天都去了哪兒度假——然后又討論了一下，這幾天看了哪幾部影片。總之，大伙兒都沒看出來什么不對勁的。
兩月不見，夏郁幾乎感受不到余君豪那份額外的注視了。
她一方面松了一口氣。
另一方面，難免會覺得有一瞬間的失落，某種不可言說的感情是淡了。
感情就是這樣，太近了容易曖昧，疏遠了，也許往后還有做朋友的機會，也許沒了。
不過這種事，不可避免，但一些合作上，還是沒問題的。
她心中一笑，“那就夠了。”
時間來到九點，老爺子提醒，“電影開始了。”
當熟悉的華夏電影開場。
那“噔噔噔——”的聲音傳來，巨型影廳內竊竊私語的聲音頓時都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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