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九十、社畜上線
「華夏來客」並沒有在破產姐妹掀起太大的影響,拜訪突然、離開也突然。
影響最大的,大概也就阿什麗一個,老爺子就在破產姐妹影視剪輯室帶了兩天,對於這個庄菱的老搭檔,破產姐妹目前的中流砥柱,老爺子沒藏私,給她上了一大課,讓她受益匪淺……
要不是沒這臉面,估計都想跟在庄老爺子身邊一年半載、鞍前馬後,好好偷個師——看向夏郁的目光那就一個羨慕嫉妒,夏郁哭笑不得,指著庄菱,「師姐才是你的敵人!」
七月三十一號,送別莊和夫婦。
將戴佳交到庄老爺子懷裡的時候,才略微不舍了一番——
戴佳這一個月屁顛顛跟著夏郁後面,玩野了。
臨別前三天知道要回去了,一直憋著淚眼,也不哭不鬧,就是委委屈屈三天,矯情了一番。
也是難得矯情了。
哪怕進機場前都沒哭,擠著委委屈屈又無敵可愛的笑容,揮手告別!
「乾媽,茜茜會想你噠!」
「好!」
直到十二個小時后的晚上,夏郁才知道,這小傢伙一上飛機就憋不住哭了。
還哭的賊有素質。
詠霞老師都將畫面說的惟妙惟肖的,「半大點孩子,就癟著嘴,也不出聲,眼淚嘩啦嘩啦的掉,瞅著窗外,抱著你給她買的滑板,勁勁的,給我都心疼壞了。」
戴佳本來就喜歡夏郁,這一個月,吃喝住行都跟著夏郁,各種吃喝玩樂學習的體驗,讓她已經習慣了夏郁了——沒辦法,小孩子,再穩重,也還是小孩子。
開心當然是最核心的記憶。
回家了,假模假樣跟戴承弼擁抱了一下,敷衍了一下老父親,就開始嘟囔夏郁這個,夏郁那個,最後得逞,在宋惜懷裡擠著一張小臉跟夏郁打視頻電話。
戴佳哭唧唧這件事,大家都當沒發生,小孩子就不要面子了?
而夏郁當然不會被這個小可愛絆住了腳步,
就像一個渣女,非常正氣凜然地告訴小姑娘,「這個電話結束后,乾媽就要認真工作了,你呢,好好聽宋惜媽媽的話——三歲已經是個大孩子了,可不能天天這麼兒女情長知道不?該學習的學習、該吃飯睡覺可不許調皮知道不?」
「乾媽給你定製的學習、休息計劃表,可不許荒廢了,能做到嗎?」
當然了作為老大,戴佳太懂事了,夏郁還提醒,「要是宋惜媽媽只關心你大聖弟弟,你就要說出來。想要什麼都可以說,當然了,乾媽指的是情緒需求,你懂嗎?」
一個小屁孩懂什麼?懵懵懂懂的,但跟夏郁通完話,又是一個元氣滿滿的狀態。
掛掉電話,親親媽媽、抱抱弟弟,敷衍地給親爹一個小飛吻,就往小書房跑——從小書包里拿出夏郁親手寫的一份術法的作息安排表。
小心翼翼搬了小凳子,中凳子、大凳子,一步步站了上來,最後掛在了牆上她早就讓戴承弼打好的一個小掛鉤上。有點費勁,但做到了。
戴承弼跟宋惜就在房間看著小書房的監控視頻,兩個那是欣慰又心疼的淚目。
手裡還揣著一份準備要報名的輔導班的表,戴承弼長長吐了一口氣,不舍道:
「茜茜才三歲,給她報這麼多課,她學的進去嗎?對她來說真的就好嘛?」
「體育、術法、藝術、語言、樂器、舞蹈、國學……」
看得戴承弼腦袋都大了!
別說小孩子了,他都扛不住這麼多門課程的學習……
宋惜怎麼能不心疼呢?
但,她非常堅定:「學!」
「學不進去沒關係,就讓她有個概念、有個印象,就好了!」
用夏郁的話,「你就當把她託管了——學不學得會,不重要,考了多少分,無所謂!」
「就是去玩兒的,誰讓你們真逼著她非得門門兒都考高分了?」
「零蛋也沒關係!」
但是從小就得給孩子把認知分辨能力、學習能力打好基礎了,這才是所謂的富養——
「你聽老戴的疼孩子?三十歲老戴還跟沒開化的猿人似的……」
至於什麼別人富豪、明星養孩子說的:「我不求孩子怎麼怎麼樣,只希望他健健康康的就好?」
聽聽就好了。
要麼就是傻子。
要麼人有錢到,壓根兒就不走你們學習的路子——但是人從小接受的課程,絕對不會比你少,甚至都直接一對一輔導。但是人能在鏡頭前說出來嗎?那不得遭人嫉妒死了?
不然再大的家財,也不夠一個逆子敗的。
「沒童年?」
誰說沒有的,戴佳每個月都會去老家住幾天,夏軼在的時候,更是上山下河的——
而且去上課,真就是一堆小朋友湊一塊玩兒。怎麼就沒童年了?
難道還非得經歷雞飛狗跳,來一頓竹筍炒肉,才叫完整的童年?
最後宋惜把孩子丟給了戴承弼,自己去跟夏郁電話去了。
至於夏軼,分別時也就是遠遠看一眼。
他該交代的都交代了,又不是生離死別,等他畢業回去了,就能經常見了。
要麼就等她再大一點,估摸著只要夏郁開口,戴承弼夫婦都願意每年把戴佳養她這裡養半年——倒不是戴承弼夫婦不喜歡戴佳。
原因比較複雜。
精力是一個問題。
另一個,夏郁姐弟是真的把戴佳帶的太好了。
整一個就是別人家的小孩,只要戴佳好,不舍也得舍一下。
夏郁沒提,但詠霞老師提了。
往後每年夏天,她都會拽著庄老爺子去漂亮國呆倆月,到時候順手都把戴佳帶上了。
戴承弼夫婦能夠有倆月度假的機會,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呢?
最後就跟關於《夏郁計劃》的談判,跟老爺子將談判,不是找打嗎?那叫商議……
老爺子聽完夏郁計劃,這才知道,夏郁到底懷著怎樣打的野心,但怎麼說呢?
聽完,又看完夏郁的一連串劇本、計劃,老爺子那顆幾乎都已經封存的滾燙的、對於華夏影視崛起的信念之心,竟再次觸動了。
「難怪顧釗那老小子說——你都可以開個忽悠宣傳班了!」
庄老爺子可不是顧釗。
他現在不求名利,對這一塊,近乎無欲無求,所求也不是為自己。
(求個月票!)
【求個訂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