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我愛一條柴
“恭喜主公。”郭嘉和戲誌才看著遠處黃巾軍陣中冒出了濃煙,哈哈笑道:“此計已成,接下來咱們就看好戲好了。”
陳龍虎點了點頭,心中也是有點忐忑,這一次會不會玩得有點大?要是把典韋折進去那可就不值得了。
看著手中空空如也的瓶子,陳龍虎有些擔心的看著黃巾軍大營,陳龍虎確實在那些糧草裏麵加了藥,但是卻不是毒藥,所以那黃巾軍的大夫根本查不出來,陳龍虎在糧草裏放的,是他一直沒有用上的“我愛一條柴”!
昨白的時候典韋局已經帶兵回來了,郭嘉和戲誌才立刻安排下了這條毒計,反正典韋他們這段時間也一直在冒充黃巾軍,看起來還是有點像的。
陳龍虎昨晚上親自做了實驗,給一隻狗喂了針尖兒那麽大一滴的我愛一條柴,然後關在了籠子裏,結果一晚上過去了,那狗把地麵捅出了一個近一米深的洞,然後才吐著舌頭昏了過去。
現在陳龍虎把整整一可樂瓶大的我愛一條柴全部均勻的倒進了那些糧草裏,那些黃巾軍會發生什麽事也就可想而知了……
典韋帶著人衝殺了一陣之後,覺得時間差不多了,便帶著人趁著煙火的掩護衝出了黃巾軍大營,朝著陳龍虎那邊衝了回去。
“不要慌!不要慌!”王金扯著嗓子嘶吼著:“這隻是股部隊的襲擾,趕緊列陣!”
王金一眼就看出來,這隻是敵人故意的騷擾而已,根本就用不著大驚怪,隻要把火滅了就可以了!
隻是現在王金的話根本沒有人理會,所有的人都在毫無意義的奔跑著,仿佛體內有一股火在燒著他們一般。
王金正想嗬斥一下,結果他自己也覺得一陣氣悶,胸口中的那一團邪火燒得他腦袋發暈,隻想趕緊發泄一下。
王金把身上的衣服一把扯了下來,還略帶涼意的空氣並沒有讓他好受一點,反而刺激得那股邪火越燒越旺,燒得他幾乎已經沒有辦法思考了。
就在這時候,長社縣城的大門突然打開了,王金他們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城門處,王金仿佛看到了無數的女人從城裏麵跑了出來,一個個眼含秋波的看著他們……
朱儁帶著長社縣最後的四萬大軍衝了出來,他扛著大刀一馬當先,指著王金哈哈笑道:“呔,爾等賊……子?”
朱儁有點茫然的看著王金和他麾下的黃巾軍,怎麽那王金光著身子,身下的狼犺之物如此……挺拔?而且這些家夥的眼神不太對,不僅不驚慌,反而還帶著一股貪婪和欲火?這種眼神朱儁很眼熟,不就是他在洛陽的時候,那些喝花酒的客人看姑娘們的眼神嗎?可是他們這些人這麽看著自己又是什麽意思?
“她們!”王金已經徹底失去了理智,喉嚨裏發出了一聲野獸般的嘶吼,八萬黃巾軍如同發情的野獸一般咆哮著衝了上去,任憑慌亂的長社縣守軍舉起刀劍砍在他們身上,他們也要扯掉“姑娘”們的褲頭!
城牆上的曹操目瞪口呆的看著八萬黃巾軍如同洪流一般嚎叫著衝向了長社縣守軍,他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怪異的場景,除了砍掉他們的腦袋以外,沒有任何辦法可以讓那群黃巾軍停下自己的腳步,哪怕砍掉他們的腿,也要用手撐著撲向前麵的長社縣守軍。
隻要一靠近,這群野獸般的黃巾軍們就會發狂的撕扯著對方的褲頭,然後掏出自己的……那畫麵太美曹操簡直不敢看,起初長社縣的守軍還士氣高昂的瘋狂殺敵,但是慢慢的就撐不住了,他們不怕死,但是這麽一群紅著眼,流著涎水,形如惡鬼的壯漢撲過來想要侵犯他們,這種恐懼感是無法形容的!
看著自己的同伴們一個接一個的被撲倒在地,瞬間淹沒在黃巾軍的浪潮中,長社縣的守軍也開始扛不住了,凡是被黃巾軍撲倒的戰士,每個人身上都堆了兩個以上的黃巾軍瘋狂起伏,那股撕心裂肺的嚎叫和屈辱感傳染了戰場上的每一個人,最終長社縣的守軍開始了大潰敗,隻有勉強一千名士兵逃回了長社縣城,足足有三萬九千多長社縣守軍被留在了戰場上。
之所以是被留在了戰場上而不是陣亡,是因為他們現在正經曆著比死亡還要恐怖的事情!
那群絕望的士兵瘋狂敲打著城門,卻一個個的被黃巾軍拖了回去,若不是曹操手急眼快命令趕緊關城門,這長社縣恐怕就直接被破城了,若是城破,曹操都不敢相信長社縣會經曆什麽!
【叮!下藥達成,獲得惡名值100點】
很快的陳龍虎就收到了惡人係統的提示,他頓時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現在隻差等典韋回來了。
“主公!”典韋沒過多久就帶著人跑了回來,陳龍虎早就等在大營門口,見到典韋回來了趕緊問道:“惡來,怎麽樣?”
“主公,全亂了!”典韋興奮的道:“他們把那批加了料的糧草全部吃了,一切都按照兩位軍師的那樣發展了,就是有點殺得不過癮。”
“好!”陳龍虎哈哈一笑拍了拍典韋的肩膀:“殺得不過癮?一會你過去看看你就知道你多幸運了,要是你再多殺一會兒,恐怕就回不來了。”
典韋也是知道那我愛一條柴的效果的,聽到陳龍虎這麽也是慶幸的點了點頭,雖然他不怕那些家夥,但是想想幾萬人朝著他撲過來想要……那種場麵想想還是很恐怖的。。
“好了,既然如此就等一等吧。”見到典韋平安回來了,陳龍虎反而不著急了,現在是藥性最強的時候,貿然過去恐怕會被那群失去理智的黃巾軍看上的,想到那種場景陳龍虎自己也受不了。
足足等了一個時辰,陳龍虎估計著那些家夥的體力應該已經被消耗得差不多了,再拖陳龍虎怕那群黃巾軍都會力竭而死,於是趕緊點起大軍就朝著黃巾軍大營的掩殺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