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妖得很特別(3)
第63章 妖得很特別(3)
然而找遍了整個別院都沒有找到金燕,那個鐵籠子不知道被放在了何處。
「保不齊已經被殺了。」在淵一臉的不耐煩,當賊一般在這裡穿梭,真是無趣。
「就不能說點好的?」楚羽凝眸,「不在這裡,是不是藏起來了?如果金燕不是妖魔鬼怪,那這裡頭的事兒可就大了。不過現在,我倒是很想見一見這殺人無數的蜈蚣精。」
在淵眸色猩紅,吐著信子道,「它會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梓桐的劍已經橫在了他的脖頸處,「那我第一個會要它性命,如果我家夫人有事,你也討不得好處。吃了我家夫人,也就等於吃了你的半顆元丹。最後損失的,還是你!」
聞言,在淵無奈的嗤鼻。
一無所獲的回到客棧,楚羽便讓梓桐取了白日里定製的女裝過來。
蛇君在淵駭然,「你們這是要做什麼?」
梓桐難得笑了一次,眸光涼涼的,「有勞蛇君親自走一趟。」
於是乎,這身段頎長的貌美「女子……」蛇君在淵,就極為忸怩的出現在了漆黑的大街上。他一介蛇君修道千年,今日竟然會、會淪落至此,被兩個女娃娃送出去當誘餌,怎麼想都覺得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楚羽和梓桐趴在窗戶口,瞧著街頭走過的那騷包之人,難免忍俊不禁。尤其是蛇君在淵抖胸的動作,真是讓人苦笑不得。
好在他本性妖嬈,的確有足夠的資本去做這些魅惑的動作。
孤身一人走在街上,妙齡少女正當芳華。
有腳步聲逐漸靠近,蛇君在淵身子微微一怔,繼續不動聲色的往前走。說時遲那時快,一個麻袋從上至下,快速將蛇君套住,然後有兩人一前一後將人扛起,飛速逃離現場。
楚羽當下站直了身子,「這總不是蜈蚣精吧?」
梓桐揉著眉心,「算他們倒霉,惹了蛇君不會有好下場的。很顯然這並不是蜈蚣精所為,哪有蜈蚣精這麼不怕麻煩,得擄人離開再喝血。要知道凡人對於妖怪來說,是很渺小的存在。」
「就好像蛇君如果想吃了我,不必準備鍋碗瓢盆,直接一口吞食就好。」楚羽道。
梓桐頷首,「是這個理兒。」
「他們會把人帶去哪裡呢?」楚羽問。
「咱們跟去看看就是,反正他會給咱們沿途留下記號。」梓桐掐了字訣,二人當下處於隱身狀態。只不過這跟梓桐頓化白煙的情況是一樣,只是騙騙凡人的障眼法罷了!如果遇見有道行的,不管是妖還是道士和尚,基本上都會被看破。
蛇君在淵覺得自己都快被顛吐了,奈何還得繼續裝下去。被人扛在肩頭的感覺真不好,五臟六腑都在翻滾。好不容易下來了,卻是被人狠狠的丟在地上。
他尋思著,你們這幫凡夫俗子千萬別把他放出來,否則他定然要剝了皮這些不知死活的東西的皮。好在他沿途都留下了蹤跡,這些東西凡人是看不到的,修為之身方能看到。
聽得外有有人在交談,說什麼,「又一大貨,瞧著身段極好,應該是個出挑美人!」
在淵一聽,這凡夫俗子的眼光還不錯,那就不剝皮,活吞罷了!
后又有人說,「這秋田縣出美人,漂亮的早些年都被帶走了,如今哪來的出挑美人,你小子可別看走眼了,否則要你好看。」
這話剛說完,身上的麻袋便落了下來,光亮終於回到了眼睛里。
在淵站在那裡,瞧著眼前這幾個凶神惡煞的壯漢,當即低低的冷哼兩聲,「你們是什麼人?這朗朗乾坤卻做下這等擄人之事,就不怕官府衙門找你們算賬?王法條條,你們……」
「小妞說話不中聽。」其中一名大漢用那垂涎三尺眼神打量著在淵,伸手就想去摸他的胸口。
在淵當即後退兩步,「你想作甚?」
「嘖嘖嘖!」那大漢笑道,「連這都不懂,看樣子還是個雛兒。」
須知這蛇君在淵身段頎長,纖瘦乃是本性,如今穿著女兒裝,胸前塞著兩饅頭更顯得前凸后翹,格外的玲瓏精緻。再加上這五官中妖氣未脫,乍一看還真是十足妖媚的女子,當真有些雌雄難辨。
要不是楚羽說,得看清楚這背後是人是妖,他才沒工夫跟這些凡夫俗子糾纏,早就現了真身把這些不要臉的東西都活吞了。
「你們是什麼人?」在淵涼颼颼的問,首先第一件事是護著胸前那兩饅頭,免得露了餡。
「問那麼多幹什麼,是想嫁給我嗎?」那大漢拿著繩索上前,當下就把在淵的雙手給綁了起來。繩索勒得他白嫩的手腕有些紅,在淵自然一臉不高興。
若是這幫不知死活的給他弄破相了,到時候可別怪他忍不住。
好在這般一拖延,楚羽和梓桐也跟著到了。
這是個很簡單的院子,位置比較偏僻,就在出縣城的必經之路上,瞧著好像是個尋常人家。楚羽看了一下地勢,總計七八間茅屋。前面一排,隔著一個院子,後面還有一排茅屋。
人就是進了這兒,如今正在後面院子里。
「他們在說些什麼?」二人趴在屋頂上,梓桐聽不太清楚。
楚羽也覺得奇怪,早前聽那和尚念經就這般清晰,此刻愣是聽不清楚底下之人的交談,難不成是逆風的緣故?
不一會,一個黑衣蒙面的男子出現在院子里,上下打量著蛇君在淵,然後點了點頭,這才讓人把在淵帶進了後面茅屋,此後便再也沒有出來。
蛇君在淵乃是修行千年的蛇妖,所以楚羽和梓桐壓根不擔心他的安全問題。只要不耍詐,不給他設什麼陰陽鬼陣之類的,他基本可以應付這些。
等著眾人散去,梓桐這才與楚羽一道落在地面上。
二人壓低了腳步聲,悄悄的湊近了茅屋。這屋子裡頭有人在說話,點著燈吃著酒,桌上還擺著花生米之類。一桌子四哥男人圍成一團,倒有些愁眉苦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