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4章 打他個生活不能自理
回到馬車裏,歡喜拿了藥酒揉額頭上的包。初三運內力探了一下毛毛體內可有異常,“爺,小主子很好。”
“好!你在這裏守著他們母子倆。”毛毛沒問題就放心了,花逸安和三朵花去看黑衣人。
花想容收了紅菱,蹲下來檢查剛才被毛毛內力震死的黑衣人,“爺,全身經脈都被震斷,胸腔裏的髒器破裂。”
花言小聲說道,“小主子的內力怎麽和師祖的一模一樣?剛才小主子發功,我們都以為是師祖趕來救我們了。”
花語也蹲下來檢查黑衣人身上有沒有特殊的標致,好查出幕後之人,邊問花言,“小主子的內力和師祖一模一樣,難不成,咱們師祖什麽時候收了小主子這麽小這麽厲害的徒弟嗎?”
花言搖頭,“沒有啊,師祖就隻有我們師傅一個親傳弟子。想收世子爺為關門弟子,不是一直沒成嗎?而且每個人內力的氣息不一樣,剛才小主子使出的內力,就是師祖的內力。我們三人都以為是師祖來了,錯不了的。”
想到某種可能,花逸安心裏咯噔一下。背著手站在三朵花的身後,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問道,“你們可以確定毛毛身上的內力,和藏衣的內力一模一樣?”
三人齊齊點頭,“爺,可以確定。”
要是換做別人,一定讓他嚐嚐蛋碎的感覺。
花逸安心口痛,真相來得錯不及防,直擊心窩窩。毛毛身上的內力是藏衣的,那麽毛毛的生父浮出水麵,就是藏衣。
那個糟老頭子,湊不要臉的老色狗,老不羞。花逸安氣急,恨不能立刻找到藏衣,打他個生活不能自理都不能解恨。
萬萬沒想到,那個可惡的男人是藏衣那個老光棍。前兩日還跟歡喜說起那個老混蛋,爺提他做什麽,真是閑的。
自認為得到了真相的花逸安,心髒受到了一萬點暴擊,把心射成了篩子。再想起四年前自己醒來時看到老色狗身體虛弱成那樣,還說他泄了童子身。真讓自己猜對了,破了童子身,已經很虛弱了,還將功力傳給了歡喜。
歡喜一個不懂功夫的女子,承受不住,竟然又傳給了毛毛。內力給毛毛沒什麽不對,但一想到找草棚子裏發生的事情,花逸安捏著拳頭,眼裏嗜血。打不過,用牙咬死他。
平複了一下心情,依舊胸悶,想打人,想殺人的心都有。花逸安忍著怒火,對花想容道,“可查出這些人是什麽人?”
“他們穿著黑衣罩黑麵,是普通人殺手的裝扮。”花想容拿開黑衣人臉上的黑布,開始摸骨,“這些黑衣人單眼皮居多,臉部比大周男人的皮膚白皙,頭發有些自然的打卷。身材普遍比較矮小,看起來好像是南國人。”
“南國人?”花逸安蹲下,拿掉黑衣人的頭套,裏麵的頭發自然的卷翹,顴骨高。
“南國人不是在十九年前滅國了,怎麽會出現在大周。”花語不明白,“還是這麽多南國人,為什麽要來刺殺世子爺?”
“是啊!”花言皺著眉頭,“難不成大周內有人豢養南國人做殺手?不過能擁有這麽南國人殺手,這個人在大周的地位可不低。”
“這些都是猜測,至於是誰,還得查過之後才知曉。”花逸安站起來,“花容負責查清這些黑衣人的幕後幕後之人,苗疆也要查。然後派來其他二十六個暗衛過來,保護響水村的安全。花言花語,送我們回響水村後,去姞永山把藏衣給爺拎過來,爺有話要問他。記住,這件事情一定不要讓父王和歡喜母子知道。”
師祖和爺算是忘年交,一向關係好。爺突然對師祖這麽不客氣,師祖是在什麽時候得罪了爺?此處去姞永山,來回快馬加鞭也得二十五六天。看爺這般著急,一定是有什麽非常要緊的事情請師祖出麵。
隻是看爺的臉色,好像不是什麽好事。三人麵麵相覷,又不敢問,自得領命。
花逸安吩咐完轉身往馬車方向走,越靠近馬車心裏越亂。不是無法麵對毛毛,是有點無法麵對歡喜。
要是那個欺負歡喜的男人是不認識的,花逸安提刀就將人給剁了。可對方是藏衣,花逸安做不到。如此這般想,心裏就覺得對不起歡喜,不能給她出氣報仇。
一上馬車,就見歡喜投來關懷的眼神。花逸安更加無顏麵對歡喜,心好痛。歡喜看他皺著眉頭,臉上有化不開的愁容,“怎麽了,是不是對方很強大,會一直對我們不利?”
花逸安心裏思緒萬千,坐在母子倆對麵,都不敢看歡喜的眼睛,“再強大,爺也會把他挖出來。你不用擔心,爺已經安排了暗衛保護響水村的安全。再說,如今響水村名聲響,稍微有點風吹草動就能傳到京城。他們想動響水村,會有所顧忌。”
“那我就放心了。”歡喜心裏的擔憂放下了些,“畢竟響水村都是普通老百姓,不能因為我們殃及了他們性命。”
“這次讓你們遇到危險,是爺思慮不周。”花逸安很自責,沒想到會有人在這裏埋伏。這些人不像是楚側妃能有的,幕後之人也就那麽幾個,得好好查查。
花逸安摸摸毛毛的小腦袋,“還好你們沒事,不然,爺都不能原諒自己。”
看著歡喜額頭上那個大包,花逸安又內疚了幾分。
“也不一定是衝著你來,我們得罪了苗疆人,說不定就是他們不甘心,派人來行刺呢?這樣說的話,我還得感謝你呢。”摸摸額頭上的包,歡喜笑著道,“沒事,又沒破,明天消了腫就好了。這點小事,你別放在心上。”
“和爺想到一塊兒去了,已經安排花想容去查,隻是不會這麽快有結果。”花逸安依靠著車窗,閉著眼睛,“不想這麽多了,休息一下。”
看得出來花逸安心情不大好,歡喜也不吵著他,讓他安靜會兒。毛毛也很乖巧,剛才運了內力有些累,窩在歡喜的懷裏休息。
馬車繼續往前行,歡喜最後看了眼後麵的客棧,放下了車簾。
花想容還留在客棧錢,處理後麵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