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皇后的安排
「陛下!」周玉鳳乘機歪靠在錦被上,十分感激地看了眼朱由檢,雖然產後虛弱,但誕下皇子,還是給她帶來巨大的幸福感。
朱慈烺是長子,又是嫡子,只要不是白痴,將來必是皇位繼承人。
「鳳兒,身體怎麼樣?」朱由檢坐在周玉鳳的床頭,緊緊握住周玉鳳的小手。
「陛下不用擔心,臣妾沒事!」周玉鳳朝朱由檢笑笑,可能剛才太過辛苦,額前的劉海還濕漉漉的,「只是臣妾這段時間,不能伺候陛下了。」說吧,蒼白的臉上泛起一股紅暈。
「鳳兒,先養好身子要緊,」朱由檢伸手,將周玉鳳的劉海整理清晰,順便在她白皙的臉蛋上親了一口,「其餘的事,以後再說。」
周玉鳳弱弱地給了朱由檢一個白眼,她環顧四周,見張嫣已經離開,也就不再反抗,任由朱由檢將她摟在懷裡。
時間彷彿停止了,不知道過了多久,朱慈烺的哭聲,才打斷了二人的安寧。
朱由檢鬆開周玉鳳,「鳳兒,烺兒這是餓了嗎?」
周玉鳳吃吃一笑,「陛下,宮中有奶娘。」她見朱由檢正將目光投向奶娘懷中的朱慈烺,便向采兒一努嘴,「采兒,時間不早了,送陛下回宮休息吧,產房裡不清潔,陛下不宜呆得太久。」
「是,皇後娘娘!」采兒答應一聲,揚起小臉,乞求般地望著朱由檢,「陛下,早點回宮休息吧!」
朱由檢在周玉鳳嫩滑的小臉蛋上摸了把,「鳳兒注意休息,明天朕再來看你。」
「嗯!」周玉鳳低聲答應著,眼神複雜地看了眼朱由檢,又背著朱由檢偷偷笑了。
現在正是盛夏,室內燥熱,雖然宮內並不缺少降溫的冰塊,但周玉鳳的產房內,並沒有放置冰塊。
出了坤寧宮,悠悠的夜風,就像是情人的風扇,讓人的每個毛孔,都爽到極點。
從坤寧宮至乾清宮,不過一刻之遙,但采兒纏著朱由檢,繞了一個好大的圈,朱由檢覺得奇怪,「采兒,朕明天還有許多事,不像你能夠一覺睡到自然醒。」
「陛下,」采兒扭扭捏捏,卻不肯說出原因,朱由檢逼得急了,她才幽幽地說道:「寢房太熱,還是外面舒爽。」
「采兒,你的寢房沒有冰塊嗎?」朱由檢瞄了眼采兒,但外面只有微弱的星光,看不清采兒的臉色。
采兒將朱由檢的臂膀抱得更緊了,「陛下,寢房雖然有冰塊,但只能涼爽一時,等到冰塊化了,還是熱。」
朱由檢在采兒的臀部捏了一把,「采兒,那你少穿點衣服。」
「陛下……」采兒冷不防叫出聲來,她嚇得四面看了看,幸好周圍沒有太監宮女,她拍拍自己的肥胸,「嚇死奴婢了。」
「哈哈,采兒並不胖,怎麼會這麼怕熱?」朱由檢在采兒的胸口瞄了眼。
采兒感覺到朱由檢灼熱的視線,她低著頭不再說話,只是像藤蔓一樣纏在朱由檢的胳膊上。
回到乾清宮,大約是子時了,采兒將朱由檢送到浴室門外,「陛下先去浴室,奴婢去給陛下取睡衣。」
「嗯?」朱由檢瞪了采兒一眼,「越來越沒規矩了,浴室中沒有熱水,朕如何沐浴?」
采兒嚇得跪在朱由檢身下,「陛下,熱水已經放好了,陛下儘管去便是。」
「奧?真的?」朱由檢向前緊走兩步,果然見浴室內透出朦朧的燭光,還有輕微的水聲。
難道采兒已經吩咐其他宮女放的熱水?朱由檢心下疑惑,正好浴室的門虛掩著,他推開一看,不覺大吃一驚:浴桶里有人,不過只看到一律青絲和一段雪白的頸脖,一時卻不知道是誰。
「誰?」朱由檢怒了,這是皇帝專用的浴桶,什麼人未經許可,怎麼敢擅自使用皇帝的浴桶?就是皇后偶爾來乾清宮小住,也得經過許可。
「陛下,是臣妾。」分明是女人的聲音。
難道是她?朱由檢不能確定,「你是誰?」
「我是嫣兒!」張嫣似乎不滿朱由檢沒有聽出自己的聲音,她轉過身,給了朱由檢一個白眼,但浴桶里水霧太重,朱由檢根本沒看到。
朱由檢的目光,集中在張嫣雪白的頸脖上,如果不是浴桶阻擋,他一定繼續向下看,「真的是你嗎?嫣兒。」他覺得奇怪了,張嫣以親屬的身份,在產房陪伴周玉鳳,如果不是回到她的慈慶宮,也是暫住坤寧宮,怎麼會來到乾清宮?還用自己專用的浴桶沐浴?
「是皇后讓臣妾來的!」張嫣心道,在後宮之內,自然是皇后做主,皇后讓我來乾清宮,我能不聽她的嗎?
朱由檢一愣,「奧?這麼說,鳳兒知道我們的事?」
「嗯,」張嫣輕輕點頭,「後宮就這麼大,皇后早就知道我們的事。」
朱由檢繼續問道:「那她同意了我們的是?」
張嫣沒有說話,心裡卻是一陣腹誹:她都讓我來這兒了,還用問這麼小兒科的問題,真是傻子!
朱由檢開始脫衣服,正要入木桶共浴,采兒卻在外面敲門,「陛下,睡衣送過來了,奴婢可以進來嗎?」
「奧,進來吧!」朱由檢只得暫時停止入木桶的打算。
采兒將朱由檢的睡衣整理好,放置一個木椅上,朱由檢在她的額頭上颳了一下,「采兒,一定是你做的好事,難怪剛才在外面磨磨蹭蹭。」
「陛下!」采兒一縮脖子,從朱由檢的腋下穿過,「陛下先沐浴,奴婢就在外面侍候著。」
「不行,」朱由檢斷然拒絕,「未經朕的授意,擅自做主,朕罰你……」
「陛下,」采兒大驚,趕緊可憐巴巴地跪倒在朱由檢面前,「是皇後娘娘讓奴婢這樣做的!」
「皇后?」朱由檢聲音柔和了一些,「那也不行,朕罰你……為朕更衣,晚上……給朕扇風。」
「是,陛下。」采兒就著朱由檢大手的拉力,輕輕站起身,她熟練地為朱由檢褪盡了所有的衣褲,「陛下,奴婢在外面侍候著。」她輕笑著離開浴室,順手將們關了起來。
朱由檢正要跨進木桶,張嫣卻從木桶里站起身,「陛下,臣妾沐浴好了,換點乾淨的熱水,陛下再沐浴吧!」
「不用,嫣兒,」朱由檢的大手搭在張嫣的軟肩上,將她按在水中,「嫣兒先等會,侍候朕沐浴吧!」
木桶里因為增加了一個人,水面開始上升,朱由檢端坐在桶底,水面恰好淹到脖子,但張嫣個頭比朱由檢小得多,已經不能坐到桶底了,除非她在扎猛子。
朱由檢將張嫣抱道自己的大腿上,雙手就攀上了她胸前的兩片漢堡,「嫣兒,鳳兒是怎麼和你說的?」
「陛下!」張嫣又是一陣腹誹,女人家的悄悄話,你永遠不懂,你知道這個結果,難道還不夠嗎?但她沒有拒絕朱由檢的繼續輕薄。
朱由檢也沒有多少過火的動作,一會有的是時間,他只是將張嫣摟在懷中,由於水的浮力,根本不需要消耗多少體力,倒是水的潤滑,手感相當不錯。
「陛下,讓臣妾為你擦拭身子吧,一會水要涼了。」張嫣被朱由檢弄得渾身酥麻,這是她特別熟悉而又期待的感覺,但木桶畢竟不是久待的地方。
「好吧,嫣兒現在給朕擦拭身子,一會到了寢宮,朕再給嫣兒擦拭身子。」朱由檢壞壞地笑,順便在張艷的臉蛋上親了一口,摟著張嫣的雙手才漸漸鬆開。
張嫣背著燭光,也不說話,卻是仔細地位朱由檢擦拭全身,不放過任何一處可能聚集細菌的角落,在某些敏感的部位,不待朱由檢出聲,她已經驚呼連連,好在他們已經有過最親密的接觸,她還是能放得開。
特別需要清潔的地方,張嫣特別細心,也特別小心。
乾清宮有的是宮女,但朱由檢剛才已經說過,要采兒親自為他扇風,采兒將冰塊布置完畢,就站在床頭,給朱由檢、張嫣二人扇起風來。
張嫣實在不習慣,有陌生人在旁邊看著,「陛下……」
但朱由檢是皇帝,這種事情從來不迴避太監宮女,萬一口渴了需要溫水,或者需要一條汗巾什麼的,總得有人在旁邊伺候著,他貼近張嫣的耳朵,「嫣兒,你就當她們不存在。」
張嫣無語,如果是昨天的話,她絕對不敢來到乾清宮,更不會在乾清宮宮女的眼皮底下服侍皇帝,但今天不同了,皇後周玉鳳已經知道朱由檢曾經留宿慈慶宮的事,她今晚來到乾清宮,完全是皇後周玉鳳一手操辦的,可以說,她是奉了周玉鳳的懿旨,代替周玉鳳伺候皇帝的。
既然後宮之主周玉鳳都同意了,張嫣還怕什麼?她已經期待著,什麼時候朱由檢能給她一個實至名歸的封號,也好過頂著這個前皇后稱號。
朱由檢淺耕細作,不放過每一個毛孔,張嫣婉轉承歡,數度直上雲端。
朱由檢內火未出,張嫣已是抵敵不住,只好向朱由檢討饒:「陛下,嫣兒……嫣兒受不了,采兒……采兒怕是等急了。」
一直有氣無力在扇風的采兒,心裡一驚,但她裝作什麼也沒聽到,只是扇風的力度更猛了。
朱由檢嘿嘿一笑,「從來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嫣兒,你想累死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