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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一章 新名字喜歡嗎

  「小魚啊,他剛才是不是叫我『媽』?我耳朵是不是出毛病聽錯了?」薑母看著邵欽寒消失在房間門口的背影,茫然地問蔣小魚。


  「是啊,您沒有聽錯。我也聽到了!」蔣小魚聳了聳肩,做出一副無奈的樣子。


  薑母又把視線放都房間門口盯了好久,一臉不可思議。心中暗自揣度著,這邵欽寒到底是為何有著這麼大的轉變。


  邵欽寒推門而入,看到姜櫟正坐在書桌前搗騰著什麼。為引起他的注意,邵欽寒故意曲起手指對著門板敲了兩下。但姜櫟卻沒有任何的反應,以為是這孩子太過專註了沒聽到,於是他又乾咳了兩聲。


  「我知道是你,你想進來就進來啊!」姜櫟仍舊頭都不帶抬一下,依然背對著邵欽寒坐著,低頭搗騰手上的東西。


  邵欽寒被這孩子一陣酸,卻也並不以為意,他慢慢踱步向姜櫟走去,「平時晚上在家你都做了什麼?」今日的邵欽寒似乎很有心情,竟關心起了孩子在家的日常。


  「還能做什麼,就是吃飯、玩遊戲!」姜櫟頭不帶抬的,一副我做的,你隨意參觀的態度,只專註於自己手中的事情。


  聽到他的回答,邵欽寒眉頭忍不住皺起,「就這些?」


  「不然呢?」姜櫟反問,接著停下手中的動作,然後又補充了一句,「還有就是轉校之後多了一個項目,就是做作業!」姜櫟隨著年齡的增加,不但身高長勢甚好,智商也是飛躍的增長,說話的樣子越來越有大人的模樣。


  雖然邵欽寒給他轉去的那所學校門檻很高,但裡面的師資確實雄厚,對姜櫟的成長也確實起到了很大的作用。而學校每天布置的那點作業,對他來說其實根本不算什麼,只是小菜一碟而已。只是他不滿邵欽寒的做法,而他年紀又太小,無法對抗邵欽寒的安排。


  「我的意思是你媽咪晚上都不在家陪你嗎?」邵欽寒很快問到關鍵點上。


  「全家所有的開銷都是由她自己一個人支撐,每日加班都已經是家常便飯,怎麼陪?」姜櫟繼續著手中的事情,似乎打算把邵欽寒當成個擺設的不再理會他。


  「我不是叫人每月都打錢到你的戶頭上么?」


  「她說那是你的錢,是你付給你兒子,也就是我的撫養費,她只是代為管理,跟她沒有半毛錢關係。所有她不會用這個賬戶里的錢,也就是不會用你的錢。」


  姜櫟的口才真是了得,才轉校過去一月沒到,說話條理已經清晰如此。而姜櫟之所以能夠有著如此飛躍的進步,除了他自己本身天資聰穎之外,多半還是邵欽寒的功勞。


  如果不是他執意讓他轉校,而那所轉入的學校安排的課程又是如此的「時代化」那麼他也不會有著如今這牙尖嘴利的能耐。


  「你,……」邵欽寒直覺得頭疼,沒想到他這個辯論高手居然會輸給一個五歲大的小鬼頭,這時,他突然想起了古人留下的一句話:虎父無犬子。看來,這小鬼將來定是會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


  邵欽寒走到他桌邊,終於看清楚了他手裡搗騰的東西。這會臉色變得更是鐵青了,因為,姜櫟手中所做的事情不是什麼事情,而是正在拆卸他剛送給他玩具。


  發現邵欽寒已經走到自己身邊,姜櫟小臉一擰巴,有些不高興,「你這樣看著我做什麼?」


  「你不覺得把人家剛送你的禮物拆卸成這樣,很失禮嗎?」邵欽寒直指他手上的東西問到。


  「你剛剛說,是送我的,既然是送我的,那就是我的東西,既然是我的東西,怎麼處置那就是我的事情,所以你剛才說的話我不接受。」去上了幾天口才班的姜櫟簡直就快要逆天了,邵欽寒無奈地看著自己這個兒子在辯論雄才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他嘆了口氣,決定不再跟這小鬼爭論這個沒辦法說通他的話題。於是,他又換了一個話題,「新名字還喜歡嗎?」


  「如果我說我不喜歡你會然我換回原來的名字嗎?」姜櫟不答反問,雖然一臉稚嫩,但目光去是稚嫩中隱約透著點成熟的感覺。


  「不會,你的新名字已經在戶籍處更換,所以,不只是現在,將來你上小學、國中、高中、大學、讀研等。這個名字會一直跟著你,直到終老!」


  「既然如此的話,那你剛才問我的那個問題就不存在任何意義。」姜櫟拿起書桌上可愛的白兔鬧鐘,指著上面的時針說到:「我知道你並不是真的要來看我的,你要看的另有其人,所以,你還是別把時間浪費在我身上了。」


  被一個小鬼這樣教訓,這恐怕是邵欽寒這輩子覺得鬱悶的事了吧。不過,兒子這些話卻也不都是不對的。


  「那好吧,我走了!」邵欽寒感覺姜櫟是真的不想自己在這裡干擾他對玩具的拆卸研究,於是打算先回去。不過在即將跨出門口的瞬間,他又想起什麼似的問到:「你的作業做完了嗎?需不需要我替你檢查?」


  「不需要,我媽媽會給我檢查,她平時是忙,但是這點時間還是擠得出來的。」姜櫟頭也不會的抬起手腕擺了擺,然後說出了一段意味深長又與他年紀嚴重不符的話,「其實女孩子很好哄的,加油!」


  邵欽寒驚詫地轉身,看著仍舊坐在書桌前那小小的身影。他有那麼幾秒鐘的錯覺,好像剛才的那段話不是出自姜櫟之口,而是他臆想出來的一般。


  「嗯。我回去了。」他淡然地應了一聲,然後,出了房間。


  黃父在邵父哪裡遲遲等不到答案,早就按耐不住了,這晚,用過晚飯,又被黃蜜纏著問了好久邵家人那邊的態度,這會更是坐立不安。他想了想,決定給邵父去個電話,問問他那邊的想法到底如何。


  電話剛撥通后是傭人接的電話,聽說是黃父的電話后,傭人表示邵父現在正在書房練習書法,之前吩咐過傭人沒有特別的事情不要打擾他。得到這樣的回復,黃父又開始忍不住分析起來。


  他問了傭人邵父是什麼時候開始練習的,一邊平均一次會在書房裡呆多久等一些如常的信息,得到回答后,他決定將這個電話往後推一些,晚一些再打他的手機號碼。


  剛掛斷電話,黃蜜便迫不及待地將臉湊了過來,「爹地,怎麼樣了?」


  「在忙住,等會我再給他打一個,讓邵家人表個態后,就跟他約定個時間,到時候咱們兩家人坐在一起正式的吃個飯,把能敲定的就敲定下來。」


  「敲定什麼?」黃蜜明知故問。


  「當然是你跟欽寒的訂婚了,難不成還能夠有別的啊。」黃父笑著打趣。


  「討厭啦。不跟你說,我回房間了。」黃蜜故作生氣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邵欽寒從姜櫟的房間出來時,蔣小魚已經吧飯廳的餐桌上的殘羹都收拾乾淨了,而薑母則是在客廳里坐著一邊看電視一邊納鞋墊。


  「媽,時間不早,我就先回去了。」邵欽寒走到薑母的面前,跟薑母告辭。


  「回去了?不陪櫟櫟多玩一會?」薑母停下手中納鞋墊的動作,緩緩站起身體輕問到。


  「不了,孩子有自己的事情要做。這周周末我再過來接他一起去玩。」他的視線自然而然地落在薑母手中的鞋墊上,這個年代已經沒有人用這樣的鞋墊了,他不禁好奇起來,「媽,您怎麼還親自動手做這個呢?」邵欽寒眉頭皺起,問完這話之後,從懷裡掏出皮夾,然後從裡面抽出一張卡放到客廳的茶几上,「這張卡裡面有八萬塊,您老留著防身用吧,平時日常買些什麼日用的,都會用得著。」


  「這個我不能要。」聽邵欽寒說要給錢自己,薑母立刻緊張起來,她連忙把邵欽寒放下來的那張卡拿起,重新塞回邵欽寒的手中,「小雪要是知道了,一定要說我的呀。」


  「那您可以不告訴她,再說,這錢是我給您的。跟她沒有關係!」邵欽寒把薑母塞過來的卡推了回去,「錢您就留著,不夠用再跟我的說。」邵欽寒決意是不再收回這張卡,他的目光重新落到薑母放置在茶几上的鞋墊,「您的手藝挺不錯的,不過這鞋墊是不是納得有些大了?」


  薑母被邵欽寒的話引到了鞋墊上,她嘆了一口氣,然後娓娓道來,「鞋墊不是納給如雪的,也不是給我的,這鞋墊是納給如雪去世的爸爸,……」


  邵欽寒看著薑母眼神中流露出來的悲傷,心中突然有了很大的觸動。想必薑母和姜父兩人之間的感情定然深厚。


  薑母放下手中的卡,拿起鞋墊,抽了抽有些發酸的鼻子,「如雪的爸爸去世后,我每年都會定期給他納上一雙新的鞋墊。他說他最喜歡用我納的鞋墊了,因為,我納給他的鞋墊穿起來是最舒服的,比外面商店買的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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