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他的不信任
「但是阿姨什麼時候醒來,醫生都沒有說,要是這兩天你就倒下了,阿姨知道了會很心疼啊!」小蘭不是危言聳聽,易晴的身子骨本來就不是很好。
易晴沉著眼看著ICU病房裡的易母,她兩天想過這個問題,但是她更害怕易母在她離開的時候就這麼散手人寰了。
她不敢接受這樣的結果,也不願意承受,「沒事,我真的能挺住,如果連這一點點的累,我都吃不消的話,那我以後還怎麼在娛樂圈混?」
在拍戲的過程中是非常的累,連著好幾天不休息的時候也有,現在守在醫院裡,還不需要背台詞,對於她來說就不算累。
小蘭搖搖頭,這怎麼能和娛樂圈比?「陸先生呢?你一晚上沒有回去,你有告訴陸先生嗎?」
還在發獃的易晴,後知後覺的看著小蘭,她忘記了要告訴陸承了,她摸了下自己的口袋,自嘲的笑了起來,昨天出來的時候太著急了,衣服都沒有換,怎麼可能會拿著手機?
小蘭瞭然的看著她的一切,鬆了一口氣,「晴姐,你還是回去一趟吧,和陸先生說一下,這樣你也才能放心的在醫院裡照顧著阿姨,不是嗎?」
易晴不舍的看著ICU病房裡的易母,想到陸承的嗜血,他要是知道她一個晚上都沒有回去,一定會變本加厲的折磨她。
想想她就覺得害怕,臉上露出怯意,最後還是妥協了,「那好吧,我去去就回來,如果有什麼突髮狀況,記得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
她還是不放心讓小蘭一個人守在這裡,可現在她必須要回去一趟,如果陸承在家就更好了,要是不在家也好告訴他的助理。
小蘭信心滿滿的點點頭,「放心交給我吧,我會照顧好阿姨。」
在小蘭的話落下的時候,易晴就站了起來,她在ICU病房外面站了好一會兒,才依依不捨的離開了。
她要爭取在一個小時內回來,說不定易母就有了新的狀況了,但是想到回去后要面對陸承,她的身體就忍不住顫抖。
半個小時以後,易晴站在別墅外面,看著敞開的大門,眼底閃過一抹害怕,陸承昨天回來了吧?
易晴緊張的將手放在後背上,剛踏進一步,迎面而來一個煙灰缸,她因為通宵了一個晚上,腦袋昏沉沉,在她反應過來以後,煙灰缸已經怦然落在地上了。
她的額頭被的砸出了淤青,易晴晃悠了兩下,才沒有讓自己倒下去,她定眼一看,發現陸承黑著臉坐在沙發上。
他的眼底也有黑眼圈,易晴慢悠悠的走了過去,心裡緊張的很,「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話剛說出口,易晴就覺得自己問的蠢死了,他什麼時候回來從來都沒有和她彙報過,這麼一問,他一定會更生氣。
陸承緩慢的抬起頭,黑眸兇狠的看著易晴,可他帥氣的臉上卻沒有任何的表情,身上散發的冷氣,宛如來自地獄。
此時的陸承,似乎就是要化身為撒旦,要將易晴一點兒都不剩的吃進肚子里!
「一夜未歸?」陸承的聲音很冷,冷的沒有一絲的溫度,讓易晴止不住地顫抖,她知道陸承生氣了,儘管他的臉上面無表情。
說話的聲音很是低沉,一點兒給她找借口的機會都沒有,易晴低垂著腦袋,緊咬著嘴唇。
這一幕被陸承看的一清二楚,卻不動聲色的觀察著她,要是沒有記錯的話,她身上的衣服不是他買的。
「是。」易晴在猶豫很久之後,只回答了一個字,她知道要是他還沒有問就解釋這麼多的話,他會更生氣。
陸承到沒有想到她居然會勇於承認,嘴角勾起邪魅的笑意,看來他對她還是太寬容了,不然她怎麼可能會如此無視他?
「是和那個野男人出去鬼混了?你是當我死了對吧?你怎麼就這麼耐不住寂寞?」陸承貼在她的耳邊,小聲的說道。
可他的話卻讓易晴忍不住想要逃,要不是他的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可能她早就逃了。
易晴突然覺得是個沒有心的人,他從來都不分青紅皂白的就誣陷她,甚至也不願意多聽她的解釋。
諾大的客廳里除了大部分冷冰冰的裝飾品以外,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他們的距離很近,近到肌膚之親,正是因為這樣,易晴的顫抖和害怕,他都看在眼裡。
可他胸前的怒火早已經將他給點燃,一言不發的等著易晴的回答。
易晴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不是這樣,我昨天接到醫院的電……」
「夠了,是怎麼樣你的心裡沒數嗎?之前你不就已經發生過這種事情了嗎?和一個男明星勾勾搭搭的,你以為我瞎?」
陸承反唇譏笑,他現在的行為,一直在刺痛著易晴,讓她有苦說不出,在醫院熬了一晚上,回來卻還要被他誤解。
要說她心態好,不如說她根本沒有太多的時間和他反駁下去,「隨便你怎麼想,身正不怕影子斜。」
易晴站起來準備往樓上走去,她在這裡耽誤的時間太多了,她不想和一個說不通的人繼續說下去。
陸承沒想到她居然敢如此反駁他的話,甚至還不顧他的意願,就準備離開,這在他的眼裡看來真是諷刺至極。
易晴剛踏出一步,她纖細的手臂就被陸承狠狠一拽,因為困意襲來,她整個人都沒有站穩,隨後倒在了沙發上。
還不等她反應過來,陸承的身體就壓了下來,易晴的鼻子上環繞著陸承男人的氣息。
昏沉沉的的腦袋,瞬間就清醒了不少,她瞪大了雙眼,望著陸承,難道他是要報復自己嗎?
「你要做什……」易晴的話沒說完,嘴唇就被他輕吻住了,他的大掌將她的雙手舉在她的頭上,另一隻大掌卻扣著她的小臉。
他的霸道顯而易見,陸承在她的嘴上撕咬著,一直到了他們的嘴裡有了血腥味,陸承都沒有鬆口。
易晴不滿的叫了一聲,可話還沒說出來,就被他直接堵在了喉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