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二四章 御獸師
第324章御獸師
王侯的翅膀可是雷神之翼,對於這雷霆霹靂絲毫不在乎,翅膀輕輕一裹,護住我們,輕輕抵擋了這霹靂。
我讓王侯把我們放下去,在這空中戰鬥,我們倆就是王侯的累贅。
王侯應了一聲,翅膀裹得緊緊的,直挺挺的落了下去,尼瑪這感覺太特么刺激了,你丫的能不能不要這麼直接來個自由落體啊。
快到地面的時候,這貨翅膀猛的一展,我們幾個直接停頓在了離地面不到五米的地方,真是一點緩衝都沒有,這一下差點沒把我給晃吐了。
王侯嘿嘿笑了兩聲,說讓我們在下面呆著,他上去收拾了那個小娘皮。
說著直接把手一松,你大爺啊,這可是有五米呢,要是一般人,都摔成肉餅了。
王侯去跟那個性感美少女戰鬥去了,而我跟南九看了看,決定潛入櫻花酒店,南九拿出兩張符紙,把一張貼在了我的背後,說這是隱身符,可以持續一刻鐘,我們要動作快點,我估算了一下距離,說時間夠用了。
我們兩個展開身法,迅速的靠近櫻花酒店,激烈的火拚現在倒是溫和了許多,估計是兩邊傷亡都挺大的,現在都是試探性的交手了,倒是給我們提供了很大的方便。
我們順利進入了櫻花酒店的內部,我轉身看了一眼空中,那大蟒蛇已經被王侯撕了,但是那三尾的狐狸不光會噴火,還會釋放一種粉紅色的氣息,那氣息似乎是有遲滯動作的作用,王侯一時半會竟然奈何不得她。
見他沒什麼危險,我也就不再管他,櫻花酒店內部靜悄悄的,一個人影也沒有。
我們兩個穿過大廳,卻發現前面走廊里正站著一個人,而在他旁邊蹲著一條大狗,而那條大狗我以前見過,是三頭地獄犬。
我皺了皺眉,雖然現在我們貼著隱身符,但那地獄犬明顯是發現了我們,三顆腦袋盯著我們一動不動。
那個人拍了拍手,一開口就誇我們真是好手段,雖然知道2我們要來,但是沒想到我們來的這麼快,看來紅姬已經凶多吉少了。
我一愣,紅姬?莫非就是外面那個性格的少女么。
既然被發現了,我們也不是怕事的人,撕掉了隱身符,大大方方的站在了他的面前。
這個人面容很瘦削,臉色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他很有禮貌的沖我們行了個禮,說自我介紹一下,他的名字是犬由養一,我們可以稱呼他為黑狼。
我攤了攤手,說好吧黑狼先生,雖然不知道你是什麼來路,但似乎我們沒有什麼衝突,也沒有什麼仇恨,你如果是不想讓我們過去,那麼我們就退回去好了。
不料這個犬由養一卻搖了搖頭,說他的小黑已經很久沒有吃過東西了,我們既然來了,不妨跟他玩一玩。
說這話的功夫,他的身影驀然消失不見了,南九冷笑了一聲,往空中撒了一把符紙,完美的把我們圈在裡面,緊跟著那符紙嗡的放射出萬道金光,把我們周圍的空間照的很亮。
那犬由養一的身形毫不意外的出現在了我們的後面,只是碰觸到那符咒圈的時候,發出了一陣「咣」的聲音,那符咒圈晃動了一下,但還是恢復了穩定,看起來堅/挺無比。
犬由養一似乎有些詫異,說這是道門的神通,沒想到我們居然是道門傳人。
我有些無語,問他知不知道我們的來歷?他搖了搖頭,舔了舔嘴唇,滿臉的興奮。
說不知道又有什麼關係,拿人錢財,與人消災,這句話不是在我們的過度才適用。
我皺了皺眉,問難道你們是專業的殺手組織?
犬由養一搖了搖頭,讓我們不要把他們這些高貴的御獸師跟那些低級的殺手比。
御獸師?什麼玩意?
那地獄犬已經開始了進攻,張口就是三個地獄冥火彈,符咒金光被這三個冥火彈轟的有些暗淡,只是這冥火彈的氣息倒是讓我感覺很熟悉。
南九說速戰速決,回頭再來支援啥的,她的符咒可頂不了太久。
我點了點頭,身子一動已經出現在了犬由養一的身邊,他沒想到我居然可以有這麼快的速度,身形一閃卻出現在了另外的地方。
可是我的身法速度,我自己清楚的很,想擺脫我,卻不是件很容易的事情。
他的落腳點已經成了我的攻擊點,接連幾次,他已經是避無可避,硬生生的挨了我兩掌,他所依仗的不過是神出鬼沒的身法而已,但是在絕對的速度面前,他就有些不夠看了,再說我可是正兒八經的古武傳人。
這兩掌雖然沒直接要了他的命,但想從病床/上爬起來,沒個兩三年是不行了。
那地獄犬看到主人受傷,已經合身撲了過來,我意念一動,身上的冥火轟然燃燒起來,那個地獄犬見到這純正的九幽冥火,氣焰頓時弱了很多,匍匐在地,不敢再動。
我有些無語,早知道這貨這麼容易解決,還費這麼多功夫做什麼。
那犬由養一見了之後,哇哇的吐了兩口血,有些不可思議的說我怎麼可能是來自地獄,現在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地獄生物。
我指了指那地獄犬,說這玩意都存在,我來自地獄有什麼稀奇。
不理會奄奄一息的犬由養一,我拉著南九迅速的通過了長廊。
然而這時我卻停了下來,因為在長廊後頭的方形庭院中,站滿了人,而在中間的,赫然是趙君兒和陸雲,苗一三個人。
我頓時呆住了,這怎麼可能,他們三個怎麼會被抓來,而且魅影跟紅葉又去哪裡了?
「啪啪啪」
一陣掌聲傳了過來,庭院中的燈光突然全亮了起來,這裡面似乎是跟外界完全隔絕的兩個空間,外面已經聽不到任何交火的聲音了。
「很好,果然不愧是天道選中的傳人,當真是厲害的很。」
四周佔滿了忍者,每個都兵刃在手,蓄勢待發。
說話的是一個渾身籠罩在黑斗篷內的人,聲音似乎是經過了特殊的處理,晦澀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