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九章:沉睡
「好了,你小子也別得了便宜還賣乖行不行?」楊辰白了一眼吳清風說道。
「OKOK,走走走。吳清風對著嫡系的人揮著手說道,隨後,所有人都會回到了吳老爺子的院子中,那時候已經到了黑夜。
吃過晚飯之後,吳清風,楊辰兩人被吳老爺子交到了房間里談論起了事情。
老爺子的房間很簡樸,沒有花里胡哨的東西給,四周圍繞的都是白色的牆壁,房間里也就只擺上了一張床,一章椅子和一張書桌。
書桌上還擺著幾張宣紙,宣紙旁整整齊齊地擺放著一套文房四寶,價值不菲,都是清朝時期傳下來的鎮國之寶。
要知道在清末時期,曾經有過一次大型的侵略行動,那諾大的公園內,寶物被一洗而空,大部分具有歷史價值的寶物也在那個時候流落海外。
國內還保存完好的也就那麼幾樣,吳老爺子的這一套文房四寶就是其中一套,傳說是曾國藩用過的文房四寶。
老爺子平時有練字的情況,每次練字都會練上幾個小時,而且很少有中途停下來過,可今天這宣紙上一個危紫,卻只寫了一半。
最後一筆明顯還留著老爺子的筆鋒,墨水,都沒有干透。
吳老爺子面色嚴峻地看著窗外的月色,臉上盡顯有憂愁,彷彿遇到了什麼棘手的事情一般。
「老爺子,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吳清風忍不住問道。
吳老爺子看了看楊辰,就聽楊辰說道:「方家開始對付吳家了。」
「方家?方家的地階殺手不是都被我們殺了嗎?為什麼方家還想對付我們,他有能力嗎?」吳清風問道。
「有,而且他的動作已經很快了。甚至連我新辦的紅海市珠寶公司都已經被方家的人入侵。」楊辰說著,腦海中浮現起了劉方的身影。
看起來老老實實的一個資源部經理,實際上,卻是一個的膽小如鼠,毫無男子氣概的傢伙。
聽到楊辰說的話,吳清風露出了震驚的神色,連楊辰新辦的公司都出現了問題,要知道他的公司可是有一位專業的管理人員,那就是張紫妍,在張紫妍的領導下,居然還會出問題?
「你確定沒搞錯?」吳清風不敢相信。
楊辰重重地點了點頭:「沒錯,我今天去證券中心的時候,我發現人力資源部的劉方跟方家的人勾結在了一起,並且想要在公司上市的時候,在合同中做一些手腳,等到公司一上市,證券公司就發力讓我們的公司,瞬間崩潰。」
證券公司,聽到這個名字,吳清風真正的重視了起來。
居然是證券公司,對呀,他怎麼沒想到方家的商業勢力大部分都跟這個證券公司有關。
「那現在怎麼辦?」吳清風問道。
「不怎麼辦?清風,把你叫到這裡就是把事實告訴你,現在我們嫡系和旁系暫時放下爭鬥的事情,一起抵禦方家,不能讓他們趁我們內鬥的時候佔到便宜,所以後啊,遇見旁系的人也盡量不要發生衝突知道嗎?」沉默不語的吳老爺子突然開口說道。
「那我今天在吳昊然的院子做那種事情豈不是?先等會,老爺子,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方家的殺手屍體真的是旁系的人偷的嗎?聯想到楊辰那自信的神情,吳清風尋到了一絲的不對勁。
「要是我猜的沒錯的話,應該是方家的人偽裝成旁系的人,把屍體盜走的。」
「栽贓嫁禍,隔山觀虎鬥,坐收漁翁之利?」不算太笨的吳清風立馬反應了過來,想通這一點,背後直冒冷汗,這要是這讓方家的詭計得逞的話,吳家豈不是落入絕境。
「沒錯,所以說為了團結,吳昊然才主動說屍體是他們旁系偷的,將這件事化小,要不然真的鬥爭起來,只會兩敗俱傷,倒是你這小子,差點壞了大事。」吳老爺子沒好氣地指責了一下吳清風。
但是語氣中卻帶著那麼一絲讚賞的意味。
「好了,既然事情也說清楚了,該怎麼做,你應該知道了吧!」吳老爺子問道。
「知道了,老爺子你就放心吧!我知道分寸的。」吳清風拍了拍胸脯,隨後吳老爺子也講了一些話后,楊辰與吳清風便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中。
……
盤坐在床上,楊辰脫下上身的衣服,身上的幾道傷痕就像是被鞭子狠狠地抽過一般,上面還留有絲絲鮮血,到現在,楊辰也就不比強忍著胸口的疼痛,白日里在證券中心與黑袍的交戰可謂是驚險無比。
雖然躲過好幾處致命攻擊,但是身上也不免多了一些傷痕,最後要不是體內的那股力量保命,說不定真會死在黑袍的手下。
楊辰緊緊閉著雙眼,調動著體內的真氣,按著吳老爺子給的治療方法,調動著真氣在體內飛速運轉好幾個周天,大約過了半個小時,真氣運轉十個周天。傷痕布在溢出鮮血,內傷也差不多好了一大半。
他長舒了一口氣,從床上戰到地上,可剛站穩身體,胸口一疼,喉嚨處湧上甜味,一口鮮血猛地從口出噴了出來。
「噗……」隨機是胸口劇烈地疼痛。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會出現這種情況!」楊辰瞪大眼睛,睜開透視眼朝著身體內看去,就見一縷縷黑色的氣體像是失去控制一般在體內瘋狂涌動著。
真氣按著特定筋脈運轉著周天,而這黑氣則是毫無方向的衝撞只是短短几秒,身體內數處筋脈的真氣都被這黑色真氣吞噬的一乾二淨。」
「這黑氣的形狀,難道是,那個黑袍的,怎麼可能,他的真氣是怎麼進入我的體內的?」
來不及反應,楊辰連忙盤坐起來,調動起體內的七彩真氣與那黑色的真氣對抗,說來也怪,這黑色真氣看上去沒腦子,胡亂衝撞,可是一早收到七彩真氣的阻擊,頭也不回就跑。
一直過了二十分鐘,這黑色真氣才真正的穩定下來,但這不代表它被消滅,只是暫時的沉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