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 喜歡上她了
放下手機,凌音還是覺得太突然了,突然的讓人感到不真實。
又有一條微信提示音,點開一看,是沐逸在催稿。
凌音這才想起來,這又過了一個月了。
沒有時間多想,凌音上樓去到書房,把自己靈感來時畫出的稿子弄到電腦上,她只需要交電子檔過去就好。
蕭庭巍打電話回來說讓她先睡,凌音不意外,繼續處理自己的工作,處理完之後就回房睡覺。
此時已是深夜,公司里一些部門留下來加班,還有一些高層正在會議室里開會。
「這次我們拿下的這塊兒地,就是我們下半年的重心,各位有什麼建議,都可以提出來。」蕭庭巍坐在主位上,面無表情的看著下面的高管們。
「我覺得我們應該做房地產,這個行業我們一直都有涉獵,相信藉助品牌的效應,會帶來一系列的連鎖反應。」
「現在的住房已經足夠多了,A市近半數的佔地面積全部都是房地產,這一塊兒已經接近飽和了,並不能為我們帶來更大的效用,我的建議是做商業街,媒體上也這麼報道過,證明了商業街這個觀點的可接納性很強。「
「我不贊同,我們已經有一個商業中心了,這樣重複的東西帶給人的新鮮感很有限,我建議……」
「我不贊同,我覺得應該……」
……
蕭庭巍一句話引來了一番「口水大戰」,林越側頭看了看身旁的某人,看到他臉上那種不明意味的笑時,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算了,他樂的坐山觀虎鬥。
接下來很長的一段時間,會議室里陷入了一片爭吵中,蕭庭巍和林越的離開都沒能引起一些人的注意。
回到辦公室,蕭庭巍坐在休息區的沙發上,倒了兩杯紅酒,一杯遞給林越,兩人就在這裡喝起了酒。
「還有一個多月了,你記住你的承諾,我的假期不準食言啊。」林越只要找到時間就給蕭庭巍灌輸著不準拖延假期的觀念,他需要休息,也想要回家抱著溫香軟玉啊。
「沫沫這幾天都回娘家去了,也不知道我去接她的時候,她會不會又跟我鬧,哎,女人心海底針,不好哄啊。」林越忍不住的搖頭嘆息。
「呵,看得出來你喜歡上她了。」蕭庭巍淺笑,這句話本來他不想說,不過又想起前段時間阿音對周沫沫和林越的擔心,算了,他就當好心提點一下。
「怎麼可能?」林越像只炸了毛的獅子,想都沒想就反駁。
蕭庭巍只是笑,看著落地窗外的夜景,並不准備說話。
林越漸漸回過味來,想了又想,喃喃道,「難不成……我是真的喜歡上周沫沫了?」說完又覺得不可思議,「你是怎麼判斷出我喜歡上周沫沫的?」
蕭庭巍搖搖頭,只說了四個字,「當局者迷。」
林越嘴角一抽,這話說了當沒說。只是他知道,尤其是這段時間的忙碌,一到了空閑時間,就會忍不住的去想她,似乎人生在某一瞬間突然有了盼頭,他就有了這個機會朝著目標前行。
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對周沫沫的關注越來越多,從最開始的一點點感興趣,還有醉酒後兩人的一夜瘋狂,以至於他在和周沫沫結婚的事情上沒有任何的排斥,那時候僅僅是覺得生活里只是多了一個人而已,卻並沒有想到最後那個人會讓自己如此牽腸掛肚。
「呵呵——」林越也是一聲笑,有一種頓悟的感覺,像是突然間豁然開朗,明白了自己對於周沫沫的感情,原來,他越來越不受控制的在意周沫沫,就是自己喜歡上她的徵兆。
「對了,你和凌音怎麼樣?她知道端木雪來我1;148471591054062們公司了嗎?」林越心情一好,也有了八卦的興緻。
蕭庭巍的臉沉了下去,一杯酒下肚,「不知道。」
「我覺得這事兒啊,你還是自己招了吧,省的哪天她來個突然襲擊,你就是想躲都來不及。」林越是贊成蕭庭巍和凌音在一起的。
「為什麼要躲?」蕭庭巍反問,他並沒有做什麼事情,光明正大,又何必要躲。
林越被噎了一下,「算了,跟你說不清楚,你不知道,我上次只是對一個員工禮貌的笑了一下,被周沫沫看到了,回去后就鬧的我頭疼。」搖了搖頭,那樣的場面他是一輩子都不想再來第二次了。
「對了,你到底放下沒有?」林越又問,「我總覺得,你對端木雪還余情未了,但對凌音又舍不下心。」
林越的話讓蕭庭巍身形一僵,目光深沉,卻又是複雜一片。
見狀,林越不禁嘆了一口氣,「兄弟,好好想想吧,別到時候工作好了,女人又丟了。」這種事情,經歷一次就夠了,如果還有第二次,那就是真的沒必要了。
兩人回到辦公室,蕭庭巍直接宣布會議結束,留下會議室里還散發著火藥味的一干人等,直接進了辦公室。
林越很自覺地留下來善後,「都下班吧,明天把你們討論的最有用的觀點做成文件拿上來,現在,散會吧。」
林越走後,會議室里的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們爭論了這麼久,都是互不相讓的,又怎麼可能得出一個最合理的建議,而且之前出現這種情況,總裁一般都是當面就做決定的。
搖了搖頭,正主都走了,這些高管們也不好留在這裡了,只是出去的時候,每個人臉上都是愁眉苦臉的樣子。
眾人走後,一直留在秘書部的端木雪找到機會,端了一杯咖啡敲門,卻是一直沒人回應,而且辦公室的門已經被人從裡面反鎖了。
「別自作多情了,干好自己該乾的事情,不要妄圖一些不可能發生的事情,我言盡於此,就當是對你最後的忠告,離開吧。」林越靠在助理辦公室門邊,嘴角含笑的看著站在總裁辦公室門口的端木雪。
那表情看在端木雪眼裡,不亞於嘲笑和諷刺,跺了跺腳,端木雪憤恨的離開,離開的背脊仍舊挺直不容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