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8、想抱著她睡覺
068、想抱著她睡覺
「人呢?」顧商演暴躁的揪住醫生的衣領,質問道。
「人……人被她的朋友帶走了。」
「朋友?」邵佳寧想到了凌律,追問道:「男的女的?」
「是男的,也是我們同行,有軍醫的證件。」
「軍醫?」邵佳寧呢喃著這兩個字。
顧商演狠狠蹙眉,簡幸還認識這樣的人,他們是什麼關係,竟然讓她不告而別?
他的心裡頓時不是滋味,竟然有些難受。
他定定的看向了病床,突然想到了簡幸那巴掌大的小臉蒼白的可怕,滿是汗珠。就像是濕漉漉的小獸一般,需要別人的照顧,但……她現在卻在別的男人那兒受照顧,他怎麼就這麼心塞呢?
奇怪,還真是奇怪!
……
夜色漸漸深沉——
凌律回來的時候已經風塵僕僕,來不及脫衣換鞋,健步衝到了房間。
傅柏易眼疾手快的攔住了凌律,讓他小聲。
「她剛剛睡下,你還是不要打擾了,她現在脆弱的要命!「
凌律聞言陷入了深深的自責,看著她瘦弱的模樣,心狠狠地痛著。
他看到了她的那條簡訊,只覺得腦袋瞬間嗡鳴了一聲,什麼也顧不得,就飛奔的趕回來。
結果……還是來得晚了。
在車上,他已經了解了事情的全部過程,她竟然遭了這麼大的罪!
該死,這麼關鍵的時候他竟然沒有陪在她的身邊,他算什麼男人,算什麼丈夫?
傅柏易看著好友自責的模樣,忍不住問道:「黑狼的事情都已經處理好了?」
「我受了點傷,不得已耽擱了。不過現在已經解決了,傷害我妻子的那人呢?帶回來了嗎?」他冷冷的看向身後的言睿。1;148471591054062
言睿點頭:「已經帶回來了,正在樓下等著。」
凌律聞言,眸色瞬間變得可怕起來。
傅柏易了解他,一見他如此,便知道凌律怒了。
他沒有阻止,如果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女人都無法保護,那這個男人……還算是男人嗎?
……
樓下,劉總被蒙上了眼睛,五花大綁的扔在地上,他的周圍還橫七豎八的躺著幾個黑衣大漢,那些都是他的保鏢,甚至其中還包括那一對青年情侶。
這些人,都是傷害簡幸的。
劉總心裡憋屈的要命,一張臉已經變成了豬頭,還沒來得及去醫院呢,沒想到就被人再一次綁起來了。
他以為是顧少那個小子,但是卻越覺得不是。
他聽到了腳步聲,一步步很沉穩,像是踩在心尖一般,聽著都心頭顫抖。
來人磁場很大,絕對不是顧少那個小子擁有的!
是誰?
他又得罪了誰?
他顫抖著一身肥肉,喊道:「你……你是誰?我劉某一向本分,從來沒有得罪過人,你……你為什麼要抓我?」
「本分?」來人聽了竟然輕笑出聲。
這一笑,彷彿是冬雪融化,春風拂面一般,儒雅俊朗的聲音,讓人聽得極其舒服。
明明很好聽的聲音,但是劉總卻硬生生的嚇出了一身冷汗。
「我讓你以後更本分一點,如何?」
這話音剛剛落下,劉總就感覺到命根處傳來撕心裂肺的痛楚。
草……
這特么誰啊,竟然敢……敢動他兄弟!
「媽的!你特么松腳,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是地產商的劉大業,掌管著江南最炙手可熱的地皮,你特么敢得罪我!」
他疼的倒吸一口涼氣,趕緊亮出了自己身份。
他剛說完,眼罩就被人解開了,他看到了一張英俊非凡的臉。
讓女人驚艷,讓男人都心動三分的臉。
好看的有些過分。
這人……怎麼這麼熟悉呢?
「你……你是……」
「凌律。」他啟動那菲薄的唇瓣,臉上竟然帶著一抹不正常的病態白,但是絲毫不影響他的俊美無雙。
劉總聽到這名字,就算疼痛的無法思考也很快反應過來這人到底是誰。
是……是霍家三少!
那超級家族的凌三爺!
年紀不大,但是能力超群,讓人聞風喪膽。
他……他怎麼招惹了這樣的大人物。
他渾身冷汗涔涔,顧不得痛,連忙求饒:「三……三爺……不知道我哪裡做的不對,竟然得罪了三爺?」
「你今天動的女人是我的妻子,你知道嗎?」這話,笑面春風的說出來,但是卻……森寒無比。
此刻,凌律就像是笑面虎一樣,笑的越是好看,這話就越讓人膽寒。
這……簡直就是來自地獄的撒旦!
劉總腦袋嗡鳴一聲,嚇得魂不附體。
天哪,他只不過是調戲了一個服務員,竟然得罪了顧家和霍家兩個大家族,他怎麼這麼衰啊!
「我……我不知道……」
「你哪個腳踢了人?」
「我……」劉總吱吱嗚嗚的說不出話來。
凌律輕移腳步,一腳狠狠地踩在了劉總的左腿膝蓋處,劉總瞬間發出殺豬一般的通呼聲。
「來人,將他嘴巴堵上,千萬別吵到了夫人睡覺。」
很快,劉總的嘴巴就被堵上了。
凌律的手段很是殘忍,先是廢了兩條腿,然後在慢慢地折磨第三條腿。哪只手碰的,那就將那隻手打的粉碎性骨折。
而其餘保鏢和那對小情侶,都見不到這尊殺神的模樣,就在痛苦中昏闕了。
半個小時后,所有人都已經昏迷不醒,半死不活,偏偏地上還見不到一點血跡。
傅柏易從樓上下來,看著那些痛不欲生的眾人,不禁無奈搖頭。
他已經很久沒看到凌律這樣生氣了,衝冠一怒為紅顏,看來這丫頭是他的逆鱗了!
他走到了凌律面前,卻發覺他的臉色很難看,不進狠狠蹙眉。
他垂眸一看,發現他的衣服上全是血跡!
他趕緊掀開了凌律的衣服,發現他的小腹上竟然有一處槍傷,傷口潰爛,流出了深褐色的血液。
「怎麼會這樣?」
「子彈沒有取出來,我和她被困在荒島之上。」凌律淡淡的說道:「本來沒這麼惡化的,是我自己不會處理,放心,死不掉的。」
「你這樣折騰下去,非死不可!」
傅柏易惡狠狠地說道,然後將他帶上樓,因為器材有限,而且還沒有麻醉藥,他只能強忍著動手術。
先是割開傷口取齣子彈,然後再剜去周邊腐肉,在包紮完畢。
而凌律自始至終都是清醒的。
「我還真是服了你了,也只有你能一聲不吭。」傅柏易打趣的說道。
「這件事……還希望你幫我隱瞞,就說我去出差了。」
「好,可是你這傷怎麼解釋?」
「不讓她看見就好了。對了,我今晚能洗澡嗎?」
「最好不要,你洗澡幹什麼?」
「我回來匆忙沒有換衣服,想要洗的乾淨點,抱著她睡覺。不然,就要把她弄髒了。」凌律嘴角挑起一抹柔情的笑意,和剛才的地獄修羅簡直是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