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8、我凌律的妻子,再張揚也受得起
098、我凌律的妻子,再張揚也受得起
「凌律,你長得這麼好看,讓我壓力很大啊!」
「彼此彼此。」凌律淡淡的笑著,摟住了她的蠻腰說道:「讓大家知道你是我的妻子有什麼不好,別人惦記不得,也能省了不少麻煩。」
「可是這麼1;148471591054062張揚,不好吧?」她有些膽怯的說道。
「我凌律的妻子,再張揚也受得起。」
他的聲音清揚響起,帶著不容置喙的霸氣。
他既然選擇了她,就將自己的全部給她,毫無保留。
要是藏了一點點私,那就不是全心全意的愛。
如果,這個世界上會有人傷害他,那個人必然是簡幸,旁人都沒有這個資格能力。
他已經將唯一能傷害自己的匕首交給了簡幸,也等於將自己的性命交給了她。
而他,無怨無悔。
簡幸永遠不知道,這個男人從一開始就下定了決心。
他們進了會所,立刻有人簇擁上來,熱情的打招呼,奉承話不絕入耳。
「凌先生來了。」
「三爺,難得見到啊!」
「有幸見到先生,還正是在下的榮幸啊!」
凌律面對這些話,只是淡淡的掃一眼算是回應。
有人開始好奇起簡幸,忍不住問道:「請問這位小姐死……」
「我的太太,簡幸。」
「太太?凌先生都結婚了?」眾人詫異。
「嗯,新婚不久。」
其餘人愣了一瞬,但是很快就反應過來,看凌律寸步不離的守著簡幸,可見這妻子的重要性。
只是這女孩看著很面生,以前都沒有看過,應該不是上流社會家裡的千金。
這女孩到底是什麼背景,竟然能和凌律在一起,難道有什麼過人之處嗎?
大家紛紛說著客套話,誇讚他們長得很有夫妻相,但是這話半真半假,簡幸也只是隨便聽聽。
凌律並沒有和那些人多做逗留,而是領著她到食物區,帶著她吃好吃的。
「今天來的應該都是生意場上的人吧,你不去談生意,陪我在這裡吃東西會不會太浪費了?」
「不陪你才是浪費時間。」凌律溫柔地說道,寸步不離的守著簡幸,讓那些女人都不好意思上前了。
就在這時,言睿前來,嚴肅的說道:「先生,木家在樓上,希望你前去一聚。」
木家?和木羽有關係嗎?
她看向凌律,很乖巧懂事的說道:「你去吧,不用管我,我乖乖在這兒等你好不好?」
「我去處理一下,我很快就回來。」
「嗯。」她目送他離開,然後一個人來到角落裡坐下,安安靜靜的吃著點心。
她總感覺這裡的熱鬧和她有些格格不入,她雖然嫁給了凌律,但是好像還沒有適應這種闊太太的生活。現在突然躋身這樣的上流宴會,她有些無處適從。要不是凌律在這兒,她恐怕一刻也待不下去。
顧商演前來第一眼就看到角落裡的女孩。
她穿著一身白色小禮服,身上披著米色的披肩,頭髮高高紮起,挽成一個花苞。她一臉平靜,視線也沒有落在場內任何人身上,專心致志的吃著面前精緻的小點心,一臉滿足的模樣,彷彿來這裡只是為了品嘗美食一般。
她化了淡淡的妝容,顯得越發的精緻美麗,就像是上帝精心雕刻的寵兒一般,美好的讓人挪不開眼。
這丫頭自從上次一別,已經很久沒有見面了,現在終於見到了。
她在這,凌律應該也在這吧?
他搜索四處,但是卻沒有發現他的身影。
他正想趁這個時候靠近,沒想到剛走近幾步,便聽到了無數閑言碎語。
「我總算查出這個女人是誰了,我還以為她多大的來頭,沒想到只是個小公司背景而已。而且父母雙亡,從小就是孤兒。一直像個寄生蟲一樣,寄養在舅舅家裡。之前市長之女和許家公子鬧得沸沸揚揚,都和這個女人有著很大的關係。」
「幾個月前還和許公子不清不楚,現在竟然勾搭上凌律了,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原來是她啊,我也在帝都大學,聽說她和好幾個男人不清不楚,是有名的交際花呢!」
「天哪,看不出來啊,沒想到她竟然是這樣的人。凌先生怎麼和這種人結婚啊,簡直就是家門不幸啊!」
「她是不是使出了什麼特殊手段,狐媚勾引人啊?」
眾人你說一句我說一句,一點都沒有控制音量,這話擺明了就是說給簡幸聽得。
顧商演聞言眉宇狠狠地蹙起,很想將這些女人的嘴巴抽爛,但是他卻紋絲不動。
他此刻倒是很好奇,簡幸該如何處理。
他原本以為她一定會窘迫不堪,一定像個小白兔一般柔弱。但,沒想到她穩如泰山,一動也不動,依然從容不迫的吃著東西。
他不知道,此刻的簡幸都是在佯裝淡定,指甲已經深深地嵌入肉里,疼痛而不自知。
這些話就像是針扎一般,落在心口,細細密密疼得厲害。
但,多委屈都要忍受。
要是這點流言蜚語都受不了,以後她還怎麼在凌律身邊走下去。
而且嘴巴長在別人身上,她又有什麼辦法。
很快,那一小碟精緻的點心吃完了,她還想再拿一盤。
她起身離座,朝著取餐區走了過去。
而那些女人也不懷好意的跟了過去。
顧商演原地不動。
他身邊的手下有些著急了,說道:「少爺,簡小姐恐怕……」
「我想看看她如何化解,這丫頭比你我想象的堅強。」顧商演克制住自己想要上去的心。
很快,簡幸就被那群人圍住了。
她剛剛拿好了一個蛋糕轉身回去,沒想到竟然有個人撞了上來,那蛋糕瞬間砸在了對方的身上,而她也踉蹌的後退好幾步。
她還沒反應怎麼回事呢,對方突然歇斯底里起來。
「你怎麼這樣啊,故意往我身上丟東西,你看看我的禮服,還能穿嗎?」
簡幸聞言狠狠攏眉,清清冷冷的開腔,一字一頓的陳述道:「是你主動過來的,我根本就沒有撞你。」
「我主動過來撞你的?故意把自己衣服弄髒,丟盡顏面誣陷你?在場的人可都看見了,我才是受害者,你做錯事也就算了,竟然還顛倒黑白!」
對方說的難過,竟然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一時間周圍人紛紛來看,看向簡幸的目光無比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