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1、我特么是瘋了
271、我特么是瘋了
女伴?
不是秘書不是員工,是女伴?
她一時間拿捏不準霍航的意思,自從她三年前回國后,她就進了設計公司,最後設計公司被霍航收購。
她為了離他遠一點,就選擇跳槽,但是她隨後去的每一家公司都被霍航收購了。
最後她被逼無奈的去找霍航談判,沒想到他態度冷硬,給了她兩個選擇。
一個就是在霍氏上班,另一個就是在帝都待不下去了,絕對不會有任何一家設計公司給她工作。
她自然不能離開帝都的,叔叔一家都在這兒,還有姐姐的墓碑!
最後她咬咬牙,進入了霍氏集團。
這三年內霍航對自己有些刁難,但是並不嚴重,只是私底下而已,沒有讓同事看見,所以她的日子也不算太難過。
而現在,他竟然要求她以女伴的身份出席,是什麼意思?
她收斂心神,平靜的說道:「總裁,你不是新交了一個女朋友嗎?這種事她更適合一點吧?」
「你要是不答應也可以,公司有一個海外設計交流會,全都是海外著名的室內設計師,你要是不想去的話,我就推了這個名額。」
邵佳寧聽到這話頓時氣結,他總是能拿捏住她的死穴,讓她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她咬牙:「霍航,你不要太過分!」
霍航聽到這一聲低沉的呵斥,靈魂深處都在微微顫抖,她緊蹙秀眉的樣子,美麗雲眸散發著怒意,一如當年的樣子,倔強的就像是帶刺的玫瑰。
他不喜歡她溫溫順順的樣子,她老是在自己面前演戲,裝出一副平淡無味的樣子,好像是個多麼乖巧的孩子一般。實際上他明白,她還是當初的那個邵佳寧,如同烈焰一般女子。
他喜歡見她張牙舞爪的樣子,像是一隻發怒的野貓兒。
他聞言微微眯眸,大步上前,強勢逼近。
她狠狠蹙眉,下意識的後退,但是卻比不過他的速度。
男人快步上前,將她重重的壓在牆上,大手無情的捏住她的手腕,冷聲道:「我就過分了,你又能如何?」
「你是在逼我!」
「逼你?你能離開帝都嗎?能離開我的手掌心嗎?現在傅醫生不在你身邊,你可沒有靠山了。現在的帝都,我有絕對的話語權。這就是你當年看不起的小子,現在已經足夠強大,強大到你需要仰望了!」
霍航壓低聲音,一字一句從那菲薄的唇瓣中溢了出來。
邵佳寧聞言心裡一顫,這話陰陽怪氣的,帶著他的憤怒。
她一直都知道霍航對自己是有恨的。
恨她一走就走了兩年。
恨她回來依然絕情。
如今他足夠強大,可以支配她的生活,但是她還是倔強的不服輸,不給他一絲絲機會。
她身邊要是出現個優秀的男人也就算了,她獨自一人,沒有任何選擇,憑什麼不要他?他到底哪裡不好?
「霍航,你不要太過分!一個女人而已,你至於念念不忘嗎?」她氣憤的說道。
霍航聞言嘲諷一笑,淡淡的開腔:「為了你?當然不至於,我現在那樣的受歡迎,只要勾勾手指頭,大把的美女送上門,任我玩弄!我把你留在身邊不是因為還對你有想法,我只是讓你警示我自己,當年是多麼愚蠢,竟然相信了你!」
「你拒絕我的話都是理由吧!等我成熟穩重,足夠強大再來考慮我,這話是騙人的吧!我就是想要明白,你到底為什麼拒絕我?」
邵佳寧聽著這一聲聲寒徹的話語,也生氣了,美目圓瞪,氣憤的說道:「因為老娘我不喜歡你,對你一點都不感冒,這理由可以嗎?」
霍航聞言身子微微僵硬,臉上的表情也盡數收斂,他狠狠地眯了眸,渾身上下都瀰漫著駭人的氣息。
他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她疼得想要反抗掙扎,但是力量懸殊,最後被迫抬起頭仰視著他。
她對上那深邃可怕的黑眸,裡面涌動著怒意的海濤。
她知道,自己成功激怒他了。
「邵佳寧,你簡直就是找死!」
「那你就弄死我啊!」她不服輸的說道。
此話一出,男人深眸瞬間幽暗,胸腔里有一股怒意難平。
他直接欺身上前,毫無徵兆的堵住了她的嘴巴,將她那些刺人的話全都堵了回去。邵佳寧猝不及防,都來不及反應,嘴巴就已經被人攻城掠地。
男人的大手也不規矩,竟然從衣擺探了進去,開始肆意遊走。
她瞪大眼睛,感受到身子的不自然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想要佔有自己?
她感受到他身上強烈瘋狂的慾望,心陡然一沉,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她抬手給了他狠狠地一巴掌。
啪——
響亮的一聲,貫徹整個辦公室,這一巴掌將霍航打蒙了,腦袋重重的偏向一邊,嘴角甚至沁出了血跡。
他抬手擦了擦嘴角,看到那鮮艷的血,不由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我特么是瘋了,才會在你身上一而再再而三的認輸!給我滾,消失在我眼前,滾啊!」
邵佳寧聞言看都不看一眼,毫不猶豫的轉身離去。
她逃跑的速度很快,是那麼決絕,自始至終都沒有回頭一眼。
霍航眼睜睜的看著她離開,心臟就像是被鈍刀一片片割下一般,疼得有些難以忍受。
他深呼吸一口氣,終於按捺不住發出受傷的吼叫。
這撕心裂肺的聲音穿過她的耳朵,讓她的步伐狠狠停頓下來。
她僵硬著身子,回頭看了眼身後昏暗的辦公室,眼淚不由自主的落了下來。
對不起……
我們已經回不去了,既然把你變成這樣,我們也越來越遠了。
她深呼吸一口氣,強壓住內心的傷痛,強迫自1;148471591054062己離去不再留戀。
她不知道自己一路開車回去,霍航尾隨了一路,就是想要親眼看著她平安到家。
這條路,他走了不知道多少遍,當初邵佳寧沒走的時候,他就一個人偷偷跟著她,護送她回家。後來她離開了,他為了慰藉自己的思念之情,一遍遍的過來,甚至還卑鄙的配了一把鎖,為的就是希望兩個人可以近一點。
他等了一年,她沒有回來,音信全無。
直到第二年過去了,她才回來。
原來她休學一年後做了交換生,在國外完成了學業再回來的。這兩年她一直都和傅柏易在一起,聽說家裡已經準備安排訂婚了。
這訂婚的傳言傳了三年之久,並沒有什麼結果,卻成了一個他心頭永不磨滅的傷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