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3、當婊子立牌坊
343、當婊子立牌坊
邵佳寧也震驚的看著眼前,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竟然看到了霍航。
她瞪大眼睛,忘記了動作。
倒是弗利克斯反應過來,有些尷尬的說道:「哥,你怎麼來了?都不提前敲下門,嚇死我們了。」
愛德華見他們面色酡紅,還以為他們在這兒幹了什麼好事,立刻回了一個「我懂得」的表情。
「你們也是太胡鬧了,這可是在公司,你們就不能低調點嗎?」
邵佳寧回過神來就聽到這話,連忙張口想要解釋,但是卻被弗利克斯拉住了手,打斷道:「知道了哥,我以後會注意的。這是你的客人嗎?」
「嗯,我還沒來得及介紹,這位就是帝都的霍航,而這位就是我不成器的弟弟了,這位霍先生應該十分眼熟吧,就是邵佳寧小姐。」
霍航微微眯眸,視線陰寒的落在她的身上,那一瞬真的很失望,甚至是痛心。
是不是任何男人都能得到她的歡心?
為什麼偏偏他不可以?
「一個小員工而已,不眼熟。你們公司的風氣不好,去看別的地方吧,這裡……讓我覺得噁心。」
霍航冷冷說道,那一眼深深地落在她的身上,帶著心寒的失望,直接轉身離去。
邵佳寧對上這樣的眼神,心狠狠的一顫,不知道為什麼,疼得無以復加。
她只能僵直在原地,看著他離去,挪不開步伐。
愛德華也只是疑惑,不明白為什麼霍航突然氣質大變。
等他們離去后弗利克斯立刻道歉:「阿寧對不起,剛才是我不小心才害得你摔倒的。我哥哥一直都希望我早日成家立業,我剛才也只是拿你擋一擋,你不會生氣了吧?」
弗利克斯小心翼翼的問道。
邵佳寧聽到這話頓時有些泄氣,事已至此,誤會已經造成了,她還能怎麼辦。
只是,她很反感除他之外有人叫她如此親昵的名字。
「不要叫我阿寧,謝謝。」
她冷冷的說道,直接轉身離去。
弗利克斯聞言有些無奈的抓了抓頭髮:「阿寧,你生氣了?」
他一直追著她出去,可霍航他們並沒有走遠。
「阿寧,你不要走啊,你聽我解釋,阿寧……」
霍航聽到這話,腳步狠狠一頓,心如刀割的感覺遍布全身,1;148471591054062讓他青筋跳動抽搐。
愛德華見他停下,疑惑的問道:「霍先生,怎麼了?」
「沒什麼,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我初來乍到水土不服,身子有些不舒服需要回去休息一下。」
「這樣啊,我派人送你回去吧。」
「不用。」
他毫不猶豫的拒絕,直接踏上電梯離開。
電梯門關上,他便劇烈咳嗽起來,一聲一聲撕心裂肺,彷彿要將肺腑都咳出來一般。
他用手緊緊地捂著嘴巴,但即便如此掌心還是溫熱了一片。
他找了廁所想要清洗一下,沒想到隔壁的電梯很快也開了門,邵佳寧就在裡面。
他第一反應就是將手背在身後,舌頭快速的舔了下唇瓣,確保沒有任何血跡。
邵佳寧定定的看著他,張了張,最終還是叫出了他的名字:「霍航……」
「阿寧?你認識啊?」弗利克斯驚訝的問道。
霍航不敢開口,怕她看到自己嘴裡的血跡,他冷漠的掃了眼,假裝沒有聽見也沒有看見,筆直的從電梯門前面走過。
大步流星毫不猶豫。
邵佳寧看他決絕的背影,心裡不是滋味。
真的……形同陌路了嗎?
很快霍航就來到了廁所,水混合著濃稠的鮮血緩緩流入下水道。
他又撕心裂肺的咳嗽了兩聲,痛苦的眼淚都流了下來。
最後他看著鏡子裡面狼狽的自己,忍不住自嘲一笑:「霍航,你特么就是一個廢物,一個女人而已,你是要為她搭上性命嗎?」
他抬手擦乾嘴角的水跡,眸色清冷:「既然你混得如此風聲水起,那從今往後我們便是橋歸橋路歸路了。這一次,我是真的放棄了,原來……並不是所有東西只要付出努力了,就能有所收穫。」
感情的事情,怕是最傷痛不平等的。
他何必強求?
他回到了自己所住的酒店,開始準備合作方案,務必在最短的時間拿下和D.R的合作。
他為了整個霍家,必須全力以赴。
沒想到才辦公兩個小時,房間門鈴就響了,是愛德華派人做嚮導,帶他好好領略巴塞亞的風情。
沒想到派來的確實邵佳寧!
他聽到司機的話后,冷冷蹙眉,直接說道:「讓愛德華換個人過來,這個人我看不上。」
「那我要如何回絕邵小姐,按這話……不好吧?」司機覺得有些疑惑,少爺去了一趟D.R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對邵佳寧也格外的冷漠,彷彿一瞬間所有的愛戀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一般。
「那就說,她在霍氏三年我都沒拿正眼看過一次,現在也不必再看,讓他派一個漂亮溫柔的女人給我,慰藉我在異國他鄉之苦。」
霍航這話有些耍流氓的成分在。
慰藉異國他鄉之苦,這不擺明是找那種女人嗎?
司機也不敢反抗,只好把這話原原本本的傳回去了。
邵佳寧聽言,心狠狠的顫抖著,這樣的結果根本就是她自找的,她還能說什麼呢?
「好,我明白了。」她面色蒼白的說道。
就在她轉身離去的時候,屋內突然傳來他俊朗清揚的聲音:「邵佳寧——」
她聞言腳步狠狠地停住,呼吸不由自主的屏住,小心翼翼的等待他接下來的話。
他道:「我既然已經答應放手,就不會再插手你的生活,我來這兒是公事,但是我會盡量避開和你見面。這算是我們的約定,希望我能做到你也能做到,你要是再主動靠近我,我就該懷疑你是想當婊子立牌坊了,一面說痛恨我,一面還想著勾引我。」
霍航這話說的難聽至極,讓她渾身顫抖,身子都僵硬起來。就像是掉入冰窖一般,感受到那刺骨的寒冷,鑽入人心。
當婊子立牌坊,他也真敢說啊!
她捏緊了拳頭,深呼吸一口氣,道:「好,我明白了霍總。」
她態度生硬的說道,隨後踩著高跟鞋,頭也不回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