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3、失去簡幸,就是全世界最可怕的事情
393、失去簡幸,就是全世界最可怕的事情
「對了,我明天打算去看看易自歡。」
巴塞亞傳出事情過後,姜玉蘭就趕緊坐飛機回去了,但是易自歡卻還留在這,不知道在等什麼。1;148471591054062
她打算明天去看看,問問他有什麼打算。
「嗯,你也應該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凌律支持的說道。
吃完飯,兩人回房休息。
凌律解開了襯衫紐扣,露出那精緻的身材,沒有一絲贅肉,身材好的一塌糊塗。
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
她看著都覺得有些羞恥,下意識的別開了目光。
凌律見她面紅耳赤的樣子,忍不住笑了笑。
竟然害羞了,又不是沒見過。
「一起洗澡。」
「不……不了,我等你洗完……」
「哪容得了你拒絕?」
男人態度強硬,直接將她打橫抱起,然後抱入了衛生間。
他很麻溜的脫掉了她身上的衣服,將她放在了浴缸裡面。
溫度剛剛好,讓每一個細胞都得到了復甦。
浴缸明明很大,但是凌律一進來,頓時顯得空間有些狹隘了。
兩人都是光溜溜的,肢體難免會觸碰到,有時候還會碰到一些敏感部位。
她覺得這根本不是在洗澡,這簡直是在要命。
凌律抓住她的腳踝,將她拉到自己懷中,大手幫她擦洗著身子。
「你身上有傷,我又不會對你怎麼樣,怕什麼?怕我吃了你?」
簡幸聞言沒好氣的白了眼:「我才不怕呢,好端端的非要兩個人一起洗,彆扭死了。」
「我喜歡。」
他淺笑著說道。
心裡,卻落寞的自嘲。
現在才發覺他和簡幸有很多親密的事情沒有做過,希望他還來得及。
將那些遺憾都一一填補上去。
最起碼……他不會後悔了。
洗完澡,凌律把她抱回床上,她縮在男人懷裡,感覺無比的溫暖。
她原以為就要睡覺了,但是凌律去出門了,再回來的時候手裡多了一本童話書。
「幹什麼?想要給我讀故事啊?」
「是啊,想要看看如何才能把你寵成我的小公主。」
他摟著簡幸,打開故事第一篇,是美人魚的故事。
最後人魚公主沒有殺掉王子,化作海上最美麗的泡沫。
「如果我以後三心二意了,你會怎麼辦?」凌律問道。
「怎麼可能呢?」
她絲毫不相信,反問道。
「我只是假設而已,何必這樣篤定,難道我在你眼中就是這樣專心不二的人嗎?人啊,總是會變的!」他不客氣的敲了敲她的鬧大,說道:「如果我真的負心了,做了辜負你的事情,你可不要犯傻。一定要瀟洒離開,不要傷害自己的自尊委曲求全,去追求更好的生活,明白了嗎?」
簡幸聞言,用力的搖搖頭。
「很難懂嗎?不明白?」
「你能不能不要做這樣的假設,我即便知道是假的,但還是忍不住覺得難過。如果連你都會變心,那我不知道我還能相信哪個男人會永遠對我好。以後……這樣絕情的假設,能不能不說?我會害怕會不安,會覺得痛苦。」
她紅了眼圈,緊緊地纏繞在他的腰身上。
就像是小貓兒尋找安全感一樣,朝著他懷裡鑽了鑽。
凌律聽到這話,心狠狠的一顫,像是被細細密密的網纏住,是那樣的疼痛。
不過是個假設而已,她竟然痛苦成這樣。
這簡直是要了他的命。
凌律撫摸著她的腦袋,聲音溫和的響起:「好,我不說了,這個故事一點都不好,你還是睡覺吧。一定會做個美夢的,會夢見我。」
簡幸聽到這話才緩了緩心情,靠在他的懷裡很快就入睡了。
男人明明已經很累了,但是卻不肯閉眼。
總感覺再不多看兩眼,簡幸就要離開自己了。
而就在這時,他手機響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他猶豫了一下接聽。
對面傳來席漸的聲音。
有些沙啞低沉。
「小幸,還好嗎?」開口第一句,問的便是這個。
凌律起身去了陽台,聲色不善,冷冷地說道:「我並不喜歡有人深夜詢問我女人好還是不好。」
席漸聽到這話,啞然失笑:「凌律,你現在都是自身難保的人了,能不能保護小幸還尚未可知,你竟然還敢和我這樣說話。」
「某人似乎也是因為我的幫助,才解了玫瑰之爭的燃眉之急吧?」
「凌律,你無需向我示好。我能解決約克家族,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而已。你之所以幫我,也是想讓我有能力保護小幸,遠離帝都這個紛擾之地而已。各取所需,這次我不會幫你,你是死是活與我無關。」
雖然凌律慷慨解囊,但是席漸卻沒有任何感激之情。
都是各取所需罷了,如果凌律真的能夠徹底消失,這對於他來說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這樣,他就是這個世上簡幸最親密的人了。
不管是兄妹,還是情人,只要能夠讓她留在身邊一生一世,就已經足夠了。
凌律聽到這話狠狠眯眸:「現在簡幸還是我的人,我還沒到交人的地步。這段時間,不要打她的主意。不然我能終止你和約克家族的戰爭,也能轉而向約克家族示好。你不想招惹不必要的麻煩,我也不希望有人現在惦記我的妻子。現在,你就給我乖乖的待在希尼,不要輕舉妄動,否則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他的聲音森寒,就像是從寒冰里撈出來的一般,不帶任何感情。
漆黑的夜,寂靜無聲,唯有這寒徹的聲音響徹天地,震撼人心。
席漸聽到這話狠狠蹙眉,心情有些不悅。
但看在他願意放手,成全他和小幸的份上,他倒是不介意多忍耐幾日。
忍耐幾日,等待的就是天長地久,他還是忍得起的!
「凌律,我等著小幸歸來的那一天,也等著你死無葬身之地的那一天!」
席漸幽幽的說道。
「我恭候著。」
他淡淡回應,根本無所畏懼。
失去簡幸,就是全世界最可怕的事情,他都要經歷最可怕的事情了,又何須畏懼生死?
生死的恐懼,比不得簡幸,永遠都比不上。
電話掛斷,黑夜再次陷入寂寥。
他的視線悠悠的落在床上的小人兒身上,是那樣的溫柔繾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