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唯一機會
第二百章唯一機會
「我?」蘇緋色一臉無辜的用手指指了指自己,這才笑如狐狸般狡黠:「九千歲難道忘了與我的約定?只要我能拿下丞相府證明了自己的能力,你就願意幫我,憑我一個小小的郡主的確沒能力顛覆整個江山,但你呢?東廠督主九千歲,宋國百年難得一見的妖孽,你若不禍國豈能對得起這兩個稱呼?」
知道自己被算計了,玉璇璣不禁哈哈大笑。
被自己的女人算計,有趣有趣。
「好好好,妖孽,既然如此,本督就做一回貨真價實的妖孽,要這天下盡收你手。」玉璇璣重重的在蘇緋色額頭上印下一個吻,心情似乎非常不錯。
他原以為蘇緋色死過一次會從此看破紅塵,丟了從前驍勇的膽子。
沒想到她不僅沒有,還更加的膽大包天。
簡直痛快!
「要這天下盡收我手?」蘇緋色驚訝的瞪大眼睛。
她只想找宋凌俢報仇,從未想過要當女皇,也自認不是治國的良才。
若說宋凌俢死後真要有人當皇帝,那絕對非玉璇璣莫屬。
「怕什麼?你敢覬覦,本督就敢給你。」玉璇璣將蘇緋色攬進懷中,語氣寵溺無比。
你敢覬覦,本督就敢給你。
多麼霸氣的話,普天之下除了玉璇璣誰還敢說?
恐怕就是如今坐擁江山的宋凌俢也不敢妄言把江山給誰。
或許這就是幸福,是她前世從未感受過的幸福。
蘇緋色突然好感謝上天讓她重新活過這一次,她一定會好好珍惜,精彩走完的。
「從此這世界上再無顧清,只有蘇緋色和玉璇璣。」蘇緋色將頭靠在玉璇璣的胸膛上,那是前所未有的安心和滿足。
「既然事情都談完了,那就讓桑梓進來幫你處理傷口吧。」玉璇璣伸手揉了揉蘇緋色的頭,這才朝門外大喊到:「桑梓。」
桑梓和桌子一直守在門外候命,聽見玉璇璣的聲音,趕緊進來。
只見平日好似鐵娘子,天不怕,地不怕的蘇緋色此時此刻正倚在玉璇璣的懷裡,而玉璇璣也是一臉寵溺,桑梓不禁捂嘴偷笑:「九千歲,您這時候喊奴婢進來是不是不太好啊?不然奴婢出去再站一會?」
知道桑梓這話是在揶揄自己,蘇緋色不禁白了桑梓一眼:「什麼時候學會的好本事,連主子身上有傷都不管了?」
桑梓嬉笑著吐了吐舌頭,趕緊拿起處理傷口的東西走到蘇緋色身旁繼續:「九千歲,您這未免也太用力了,小姐的嘴唇腫成這樣,消腫前要怎麼見人啊?」
腫?
蘇緋色的眉頭緊皺,瞬間從玉璇璣懷裡坐了起來:「桑梓,把鏡子拿來。」
「不許拿。」她的話音才落,玉璇璣立刻開口,嘴角還掛著壞笑。
見他這樣,蘇緋色就知道自己現在的模樣肯定好不到哪裡去,不禁咬牙:「怎麼?九千歲這使喚我丫鬟的毛病還改不了了?」
沒想到玉璇璣卻朝後一倚,慵懶的搖了搖頭:「丫鬟是你的丫鬟,本督豈會越權?不過這裡可是九千歲府,鏡子自然也是屬於本督的,還請蘭陵郡主自重。」
什麼?
要她自重?
一面鏡子都能扯上自重這話題?
玉璇璣這妖孽果然能把人給活活氣死。
不等蘇緋色開口,玉璇璣又接了下去:「如果蘭陵郡主真想照鏡子,可以,等傷口處理好了本督送你回丞相府慢慢看,看1;148471591054062一天一夜都沒問題。」
「你……」蘇緋色氣得差點沒一巴掌拍過去。
別以為她不知道玉璇璣打的是什麼小心思。
他這麼做無非就是想讓她看不到自己的嘴唇究竟腫成什麼樣。
等回了丞相府再照?
還不被他和桑梓活活笑死!
「小姐,您別生氣,九千歲說的其實也沒錯,而且……腫的一點都不嚴重,真的。」桑梓忍著笑說道。
蘇緋色見她這樣,簡直欲哭無淚。
一點都不嚴重?
那你怎麼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嘴唇的事情你就別想了,說說正事,你打算怎麼對付蘇德言?」玉璇璣捻起一顆葡萄,慢悠悠剝著皮說道。
知道玉璇璣是在轉移話題,蘇緋色不禁白了他一眼,卻還是接下:「蘇德言既然把算盤打到了我頭上,除掉他就勢在必行了,我本想利用行刺挑起禹王和丞相府的糾紛,讓禹王來對付丞相府,現在看來,這個計劃也行不通了,所以我決定轉移目標,不從蘇德言下手。」
「不從蘇德言下手?小姐,您該不會是想放過丞相府吧?」桑梓瞪著眼插嘴。
玉璇璣笑著搖了搖頭:「放過丞相府?不像你家小姐的作風,如果本督沒猜錯,她應該是想從蘇靜柔或者蘇靜甜身上下手。」
「九千歲英明。」蘇緋色也是一笑。
知她者,玉璇璣也。
見兩人這麼有默契,桑梓趕緊識趣閉嘴,心裡樂開了花。
「看你這樣,就是有計劃了?」玉璇璣將葡萄放進嘴裡輕嚼,涼薄的唇上還沾著葡萄的汁水,晶瑩可口,讓人垂涎。
蘇緋色抿了抿唇,趕緊將目光移開,吃個葡萄都能吃出如此韻味,真不愧是妖孽:「的確是有計劃了,不過還要請九千歲幫我演一場戲。」
「恩?」玉璇璣挑了挑眉,將葡萄籽吐出。
「就是.……」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小姐,您都受傷了,為何還執意要回丞相府,今晚就留在九千歲府該多好。」至從坐上馬車,桑梓就一路哀怨,根本停不下來。
蘇緋色伸手敲了敲她的額頭:「鬼靈精,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肚子里在想什麼花花腸子。」
「小姐,您該不會是嫌棄九千歲是個太監吧?」桑梓有些擔憂的問道。
蘇緋色愣了愣,終是微微一笑:「我從未想過會遇上怎樣的人,既然遇上了,又管他是怎樣的人?」
桑梓歪著頭沉思了良久:「小姐,您說得好玄乎。」
「意思就是呢,我和玉璇璣都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不管將來怎樣,至少現在還不是時候。」蘇緋色嘆了口氣,腦海中又浮現出她剛剛問玉璇璣為什麼要當太監時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