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二十八章 趕入皇宮
第一千四百二十八章趕入皇宮
「不送。」玉璇璣說得乾淨利落,那摸樣擺明了就是.……
今天這事你算是把本太子給得罪了,所以本太子現在不想看到你。
見玉璇璣這樣,齊福海還能說些什麼,趕緊又行了個禮就轉身退下,不敢多耽擱。
只等齊福海離開,蘇緋色這才略帶無奈的搖了搖頭:「你真是……」
「真是什麼?」玉璇璣說著,抬手便把蘇緋色整個人都抱坐到了他身上,頭輕輕靠在她的肩膀,一邊咬著她的耳朵,一邊笑得邪惑:「我已經等不及想要吃你了,你……也是時候給我生一個小璇璣了.……」
這.……
蘇緋色的驟然一紅,連躲都忘記了躲,就任由玉璇璣咬著她的耳朵,滿腦子只有「你也是時候給我生一個小璇璣」這句話.……
生一個小璇璣?
她和玉璇璣?
這是要有孩子了嗎?
孩子……
孩子……
「怎麼樣?宮裡可有傳來消息?」貊秉忱略帶期待的問道,好似很希望這個消息可以傳來。
暗衛見此,立刻點了點頭,眼底卻閃動著一抹失望:「回三皇子的話,皇上的確派齊福海去九王府跟玉璇璣還有蘇緋色提起了這件事情,可結果卻是,玉璇璣直接否決了婚期延後的這個說法,還說什麼.……在遇見蘇緋色之前,他就是規矩,而如今遇見了蘇緋色,蘇緋色就是他的規矩,所以他答應了蘇緋色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
「這個玉璇璣真是……」貊秉忱的眉頭輕皺,玉璇璣對蘇緋色的感情,一直是他覺得很頭疼的一件事情。
他可以幫玉璇璣算計,甚至可以幫玉璇璣殺人,但是這感情的問題……
他又能怎麼辦呢?
要對付蘇緋色並不難,他只擔心蘇緋色一死,玉璇璣便會一蹶不振,甚至會為了蘇緋色放棄一切,什麼都不管,那……
「三皇子,屬下真心不太明白,這玉璇璣和蘇緋色又沒有得罪過您,您為什麼.……1;148471591054062……」這個問題暗衛已經想問很久了,卻一直沒有膽量,今日……實在是忍不住了!
貊秉忱聽見這話,立刻就挑了挑眉,輕笑出聲,好似自嘲,又好似失望:「你跟了本皇子那麼多年,難道本皇子在你心裡,就是這麼一個會為了自己的利益去隨意害人的人嗎?」
「這.……」暗衛大驚,趕緊搖頭解釋:「三皇子,不是的,屬下不是這個意思,屬下……屬下就是清楚您不是這樣的人,屬下才覺得好奇您,這麼多年來,您一直一心一意的為齊國,為百姓,從來沒有為自己著想過,可是這一次.……不管是玉璇璣還是蘇緋色,他們都是對齊國有利的人,屬下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如此處心積慮的去害蘇緋色,她可為咱們齊國做了不少好事啊!」
「是啊,她可為咱們齊國做了不少的好事啊.……」貊秉忱輕嘆了口氣,好似惋惜,但頓了頓,便又接了下去:「可你想過沒有,蘇緋色有這個能力可以造福齊國,就有同樣的能力可以禍害齊國,繼續留著她,總有一天齊國是會敗在她手裡的.……紅顏禍水,禍的又何止是一個家呢?」
「這.……三皇子您說的是丞相府?可丞相府的死又不能算在蘇緋色的頭上……」暗衛仍是不明白貊秉忱的意思。
沒想到貊秉忱卻搖了搖頭:「如果是丞相府,本皇子又何須如此費心呢?罷了,和你說你也不會懂,你還是去準備馬車吧。」
「準備馬車?三皇子要出門?」暗衛眼底快速閃過了一抹詫異。
自從這件事情發生以後,貊秉忱便一心謀算如何對付玉璇璣和蘇緋色,本就鮮少出門的他,如今更是連房間門都很少出了。
可如今貊秉忱竟然要出門了.……
他要去哪裡?
「入宮。」貊秉忱淡淡道,放下手裡的書,便轉身去拿披肩了。
天氣越來越冷了.……
也不知道這件事情能不能在春節之前解決,若是解決不了,拖到明年春天,那……
又是一年啊!
只希望那邊晚點收到消息才好,否則……
對於齊國而言,又是一場滅頂的災難了。
馬車很快就準備好了,一路往皇宮的方向奔去,沒多久.……便入宮了。
「皇上,三皇子來了。」齊福海說道。
「秉忱?」聽到貊秉忱來了,齊國皇帝的眼底立刻一亮。
雖說他不能光明正大的去三皇子府看貊秉忱,但他這心裡還是十分擔心他的。
特別是在這時候,他才剛剛失去了貊冰舞……
他是真心不希望貊秉忱再出事。
不過……如今貊秉忱能入宮,想來就是身體已經好些了吧?
想到這,齊國皇帝懸著的心也總算是放下了不少,朝著齊福海就是一個擺手:「還不快點把他請進來。」
「是。」齊福海見齊國皇帝如此著急,也半點不敢耽擱,趕緊轉身就退了出去。
沒過多久,齊福海就帶著貊秉忱進來了。
只見貊秉忱仍舊是一襲簡單的長袍,披著披風,幾天不見,似乎又清瘦了不少:「見過父皇。」
「快起來吧。」見貊秉忱又瘦了,齊國皇帝的眼底就不禁閃過了一抹心疼:「齊福海,快,看座。」
「是。」齊國皇帝的話音落,齊福海立刻就搬來了椅子。
貊秉忱也不拒絕,直接坐下,這才道了一句:「多謝父皇。」
「朕照顧你是應該的,有何可謝?」怕只怕照顧到最後,還是照顧不好,那……
齊國皇帝輕嘆了口氣,才又接了下去:「最近送過去的葯可還好用?」
「回父皇的話,兒臣已經好多了,父皇不必擔心。」貊秉忱垂眸說道,笑得乖巧,卻又不是刻意奉承,而是由心裡發出來的那種孝順。
見貊秉忱這樣,齊國皇帝只覺得突然就有了些許安慰,抿了抿唇:「你可千萬要照顧好自己啊,如今舞兒已經不在了,朕白髮人送黑髮人……」
齊國皇帝雖說沒有把後面的話說完,但.……
他的意思,貊秉忱卻是十分明白的。
眼底快速閃過了一抹哀色與憐惜:「逝者已去,還請父皇節哀,不要影響了龍體。」
「哎,每個人都這麼說,可說得容易,朕又怎麼可能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又怎麼可能真的不影響龍體呢?」齊國皇帝輕搖了搖頭,或許是因為他在貊秉忱面前不需要偽裝,所以這番話落下,他立刻就呈現出了一種瞬間蒼老十歲的感覺。
見齊國皇帝這樣,貊秉忱的心底更是多了幾分內疚,想說什麼,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思索了良久,也只得緩緩開口:「舞兒下葬的日期定了吧?」
「已經定了,就在三日後。」齊國皇帝不知道貊秉忱這麼問是別有用意的,所以貊秉忱的話音落,他立刻就接下了。
而貊秉忱明知道貊冰舞的葬禮是定在三日後,卻又立刻表現出了一抹驚訝的模樣:「哦?那不就離太子殿下和九王妃的婚期不遠?」
齊國皇帝本就正在頭疼這件事情,如今一聽貊秉忱這麼說,馬上就點了點頭:「是啊,按照齊國的規矩,皇家若是有人逝世,皇室中人和文武百官就必須要守三個月的喪期,朕剛剛也已經讓福海去跟璇璣還有緋色商量這件事情了,緋色倒是好說話,可璇璣.……他堅持不肯延後婚期,朕也是實在沒有辦法啊。」
齊國皇帝輕嘆了口氣,又忍不住接了下去:「你也知道,朕虧錢璇璣的實在是太多太多了,而大婚又是他和緋色一輩子只有一次,很重要的事情……」
「父皇,兒臣能理解您對太子殿下還有九王妃的虧欠之心,只是……齊國向來有守三個月喪期的規矩,要是因為太子殿下和九王妃就破壞了,難保不會有人借題發揮,太子殿下和九王妃在齊國的根基本就不穩,如今又是接二連三的出現風波,若是在這樣下去……對太子殿下和九王妃恐怕不利。」貊秉忱分析道。
而他的話音落,齊國皇帝立刻就點了點頭,可點頭的同時,又不禁多了幾分無奈:「你說的這些,朕又何嘗沒有想過呢?所以朕如今也十分頭疼,不知道應該如何說服璇璣和緋色,你既然來了,就幫朕想想辦法吧,你的主意向來比較多。」
貊秉忱入宮,為的不就是這件事情嗎?
如今一聽齊國皇帝這麼說,他立刻就在心裡勾起了一抹笑容,臉上卻依舊是故作思索:「這.……要說服太子殿下.……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至於九王妃……九王妃與太子殿下乃是夫妻一體,如果太子殿下執意如此,恐怕九王妃也只會支持,所以.……很難從九王妃那裡找到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