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飢腸轆轆
第40章飢腸轆轆
直到這會兒她才發現自己看電視到居然忘了弄東西吃,餓的飢腸轆轆。
她忽略到淺歡打電話過來說的內容,起身去準備晚餐。
自己一人也不知道吃什麼,就著晚上的奶奶給的蔬菜下點麵條,剛把水燒開就聽到關門聲。
「你來了。」
淺語主動打招呼,面色平淡就像對一個認識的人說話一般。
「嗯。」
宮明夜也已經漸漸習慣了她不再對自己委屈求全,卑微的沒了自己。
本來想這樣就算了,但是想到李嬸說的話,她還是開了口,「我在煮麵條,你吃晚飯了嗎?」
「沒有。」
呃。
答的這麼爽快,倒是讓她有點意外,不應該是拒絕嗎?
不過他很快收拾好思緒,「好。」
水開,煮了兩人份麵條,又重新洗了一些菜。
這算是第三次兩人坐在餐桌上面對面吃東西,淺語也漸漸習慣,沒有開始時的尷尬和緊張,說話也自然不少1;148471591054062。
「今天我在宮宅帶了一些蔬菜回來,晚上奶奶讓李嬸又拿了好多。」
「我知道。」
老太太想的什麼,他們兩個都心知肚明。
張姐家裡的事正好給了她機會,怎麼可能不做些什麼。
「哦。」
吃過麵條淺語收拾完廚房,宮明夜還在客廳,沒有辦公,直勾勾的盯著電視,如果不上正播放著廣告,淺語還以為他在看在看電視呢。
諾大的空間只有他們兩,她要是一句話也不說就上樓,好像不太好。
「晚安。」
不知道說什麼,想了一會兒淺語說了這兩個字。
宮明夜沒有回復她。
或許是習慣了這樣的模樣,淺語也沒有再意。
洗完澡出來,承認看到過明夜就坐在自己房間的沙發上。
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很顯然他是在等她。
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著裝,確定沒有什麼問題,這才開口,「你有什麼事嗎?為什麼出現在我房間。」
「你不覺得應該是你有事情跟我解釋嗎?」
宮明夜冷眼睨著她,他一直在等她的解釋,讓她這樣似乎沒有這個打算。
……
淺語想了想。
能讓他這樣審視自己的也就只有一件事了。
「我不覺得有什麼要跟你解釋的。」她並沒有做錯,何來解釋一說。
「是嗎?」
他豁然起身快步過來居高臨下的瞪著她,「我是沒有給你錢還是怎麼樣,居然讓你出去拋頭露面。」
「真可笑,我找一份工作難道就丟你的臉了嗎?還拋頭露面,如果你非要用這個形容詞的話,那麼淺歡算什麼,她是一個公眾人物,比起她來,我這個不過就是大巫見小巫吧!」
「淺語,你難道不清楚自己的身份,要我提醒你嗎?」
宮明夜的瞳孔漆黑的猶如一個黑洞,看不到一點點的光亮,能感覺到的就是冰冷氣息,還有不斷噴發的火焰。
以前她會緊張,會害怕得罪他,會因為想要守住這段婚姻敢怒不敢言,現在不同,她不會再什麼都聽他的。
「就是因為很清楚的知道我自己的身份,我才明白自力更生是有多麼重要。」
「很好,連自己的退路都想好了,看來真是不要我一點財產了。真是有骨氣。」
宮明夜你就非得這樣嘲諷我才開心嗎?
「這個話題我們沒有必要再進行下去,如果你只是進來嘲諷我的,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明天早上我還要早起,想要休息了,麻煩你出去可以嗎?」
「你這是趕我?」
宮明夜眯著狹長的眼睛,周身散發憤怒。
這個女人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大膽。
「宮先生,我怎麼敢管你呢,這個房子可是你修建的,我不過是提醒你,和我這個讓你厭惡的女人呆在同一個屋檐就夠倒味口的了,現在又呆在同一個房間,我可不想呆會兒你吐一地,傳出去太損形象。」
要是可以,她現在真的想拿著掃帚趕出去。
「女人,你還真的是隱藏的夠深,從來不知道你居然還這麼伶牙俐齒。」
抓住她的肩,一個扭身摔在床上,隨即覆身上去。
淺語只看到一個黑影,身上就傳來重力,瞬間她被熟悉而又陌生的男子氣息全部包圍,淡淡的薄荷香,夾雜著些許的煙味,傳入鼻息格外舒服。
從來不曾這麼接近過。
他溫熱的氣息噴洒至耳後,身上是自己深愛著想要放棄的男人,他的一切,曾經自己瘋狂般的想要擁有,在夢裡才出現過的,現在就這麼真實的發生了。
想要推開他,可是她卻……伸不出手。
臉頰滾燙,像火燒起來,不用去摸也知道現在肯定紅的像熟透的蘋果。
丟臉死了!
想要躲避尷尬,她死勁的扭頭,希望頭髮能多遮住一些。
「怎麼?害羞了?」耳畔響起他嘲諷的話:「如果我沒有記錯,過去的某一個夜晚,你可是脫光了想用美色勾引我來著,現在居然不好意思?」
以前……
的確有過一次犯傻,母親告訴她男人和女人就隔那一層紗,既然已經是他的妻子了,不如想辦法讓他和自己成為真正的夫妻,將自己交給他,總會日久生情。
那時候她對生活失去了憧憬,覺得怎樣都好,嫁給了他一輩子就得和他一起生活,所以聽了母親的。
後來他不但沒有碰她,還被他嘲諷一頓。
想到這個,淺語不再害羞,直勾勾的盯著他,揚唇一笑:「你說的沒錯,曾經我的確想要勾引你,但我很慶幸那次沒有成功,不然的話我一定會悔恨終身,以後就再也沒有一個完整的自己給自己未來的丈夫。」
啊!
淺語疼的驚呼。
「你在做什麼,混蛋。」
反手就是一耳光,「宮明夜,你還能再混蛋一點嗎?!」
非得特么這樣羞辱她是不是?!
「謝謝你提醒了我,身為我妻子五年,我卻讓你完璧歸趙,要是傳出去人家會以為我宮明夜在那方面不行。」
這女人下手還真是狠。
指甲劃破他臉頰,能感覺到有血流出來。
也正因為她的狠,激怒了她。
手一用力,直接將她睡裙擰起來搭在平坦的小腹,盯著某處,譏笑說:「多大的人了,還穿卡通內褲。」
「混蛋!」
淺語揚起的手被他抓在半空。
「女人,這是你自找的,我不會給你打第二次的機會,把自己給我,這是身為一個妻子應該給丈夫的。」
尾音一落,她的小內內也被直接扯開。
他熟悉的動作讓她覺得噁心,「宮明夜,你真臟。」
「呵呵。」
他手一頓,不怒反笑,「不顧一切嫁給我,使計謀讓我碰你,現在說我臟……我真見識了。」
大力捏著那豐盈,使勁一抓。
「嘶。」
淺語疼的抽氣,卻倔強的咬緊嘴唇,「混蛋。」
「別讓我說最後一次,今天晚上這一切,是你自己求的。」
毫無憐惜,直接探入那片森林。
「啊……痛。」
淺語只覺得撕裂般疼,驚不住慘叫出聲。
她緊緊的縮著身子,希望那份撕裂的疼能輕一些,可他隨意一個動作,她都疼的窒息。
「別動!」
她疼的哭出來。
真的好疼,好疼……
人家都說男女之間這種人會讓人逾悅,可是她為什麼這麼疼。
好緊。
宮明夜緊緊的皺著眉頭停止了動作,她分明就是一個處子,為什麼……曾經聽人評論過她,讀書時期就和自己那個男朋友天天鬼混在一起,早就不是處,卻要裝作一副處女的模樣,就是因為這樣,前男友受不了她的松馳才劈腿分手。
受情傷的她覺得看不到希望,才會想辦法嫁給他。
當初調查來的結果也的確是這樣,她前男友也確是因為她的花心欺瞞而分手。
即使現在的醫學再發達,幾塊錢就可以修補一張膜,原裝的還是改裝過的,一試便知。
她的的確確是一個從未經世的女人。
眼下她疼的直哭也不是裝的,疼的寧願咬破了唇來轉移這份疼。
見她的淚珠全部累積在鼻樑旁邊,他心身不忍,原本想要好好懲罰她牙尖嘴利的,卻不自覺放輕了動作。
「別緊張,放鬆,呆會兒就不會疼了。」
他彎下腰,將她的淚水一滴滴的親吻乾淨,伏在她耳邊,溫柔的道:「乖,聽我的,放輕鬆。」
淺語的唇被他的冰冷的唇覆蓋,熟練的撬開她貝齒,吻遍她世界每一次。
手自然的尋找著她的敏感地,等到身下的人身子漸漸放鬆,他才輕輕移動了一分。
如此緊,控的他太難受。
「疼。」
淺語驚呼一聲死抓著宮明夜,可是已經是射出去的箭,在這裡緊緻的刺激下,他如何能收回。
他緩慢勻速的動起來。
「宮明夜,你混蛋!」
好疼!
真的好疼!
指甲掐進了他肉里,也未能讓他停止。
畢竟是情場新人,怎麼能和宮明夜這種身經百戰的人比。
他很快找到自己的敏感地帶,瞬間激起她陣陣顫慄。
彷彿好多股電流竄至全身,酥麻的癱軟無力,想要的更多,她難受,只得弓著身子,試圖想讓自己舒服一些,殊不知,卻是打垮了宮明夜最後一絲支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