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冷戰
第251章冷戰
肖一臣摸摸自己的頭髮,他總覺得他在這麼操心下去,遲早要變成地中海的。
可憐他二八年華,就這麼栽在了衛忱這個無良的紈絝子弟手裡。
他一邊想一邊心疼自己,再看看衛忱緊閉著的房門,真是恨不得將衛忱的腦子清一清,好好在他的A市當他的衛公子多好。
肖一臣搖搖頭,有錢人的世界他不懂,他還是回歸宅男生活吧。
三天過的很快,這三天里,饒辛澤本來想再找衛忱說一些事情的,衛忱雖然是為了他的哥哥才在那裡跟他耗盡口舌,不過不得不承認,衛忱雖然說話不怎麼好聽,但是還是一個不錯的聽眾的,嘴嚴又一陣見血。不過這三天里他都沒有見到衛忱,過去找也是衛子希這尊殺神開的門,基本上就是在休息,生病了,總之就是見不到。
知道一起踏上返程的飛機,他才再一次見到了衛忱。
之前他以為衛忱是因為不想見他所以在敷衍他,現在看到衛忱真人,他覺得衛忱可能是真的病入膏肓了。
他穿著一件白色外套,帶著一個黑色的口罩,自從饒辛澤坐上自己的座位,衛忱的咳嗽聲就沒停過,簡直就像是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一個不小心就要撒手人寰了。
他咳成了這樣,坐在他身邊的衛子希依然像個沒事人一樣看著自己的書,腰背挺直,目不轉睛。
肖一臣坐在了饒辛澤的身邊,也沒有什麼要去送溫暖的意思。
「衛忱怎麼了?」
饒辛澤還是沒挺住,小聲的問了一句鍵盤打的飛快不知道在查些什麼的肖一臣。
肖一臣推了推自己的金絲眼鏡,然後露出一個教科書一般衣冠禽獸的笑容來。
「別擔心,可能是要死了。」
饒辛澤又看了一眼衛忱,然後對上肖一臣的眼睛和笑容,心裡一個哆嗦。
「他這樣,真的會咳壞的吧。」
肖一臣好心的拍拍饒辛澤的後背,如同看著重孫子的太奶奶一般一臉慈愛的說道,「二少爺啊,你怎麼還沒想明白呢,雖然你現在是遣返回國了,但是不代表你沒有罪啊。他要咳的掛了,那你就自由了啊。」
他說完迅速的收起了笑容,依然看向自己的電腦,變臉的速度比川劇都快。
饒辛澤有些摸不著頭腦,但是他們之間的事情,他還是少攙和的好,反正肖一臣又不會真的看著衛忱咳死。
肖一臣正在看的還是亞特蘭蒂斯拍賣行的最新消息,他們會在每天放出一件拍品來,然後在每個月選擇一天進行集中拍賣。
他還在找楚歆的位置,之前他都沒有查出楚歆有妹妹的信息,而且她的妹妹看起來也就十歲左右,既然這樣,是不是說她的父母尚在人世?
肖一臣的眉頭蹙起,那邊衛忱的咳嗽聲已經停住了,正在接饒子煜的電話。
饒子煜早就跟衛忱說過他想要脫離饒氏集團獨立出來的打算,他也並不是真的想要饒氏集團。有人說過,不要跟自己最好的朋友一起做生意,畢竟親兄弟還要明算賬。他與衛忱交織在一起的生意不算多也不少,都是當年衛忱衝動之下想要買下來的。衛忱是典型的衝動購物,買了又不怎麼願意搭理,所以那條航線現在有時候還在沒事給衛忱運一運水果。
饒子煜給他打電話來卻不是完全要說這件事。饒子煜要說的是關於白家三小姐白月的事情。
衛忱站起身走出客艙,找了一個僻靜沒人的地方跟饒子煜通話。
「白月我也只在她的生日宴上見過一次,印象不怎麼深,你現在要我說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你怎麼突然提起她來了?」
饒子煜這頭正站在自己家別墅的院子里,透過窗戶還能看到正在跟白月聊天的安怡。
「我只是覺得很奇怪,白月會突然想要結交安1;148471591054062怡。」
衛忱想了想,「她們確實不像是有共同話題的樣子。」
「不僅僅是白月,白家最近動靜不小……」
他話還沒說完,就聽見聽筒里傳來了安怡叫饒子煜的聲音。
果然,饒子煜急急忙忙的對他說道,「等你回來再說。」
衛忱聽著那邊掛了電話,才將手機放進外套的口袋裡,他不僅自嘲的笑了笑,他最近有些忙啊。
白月這個人衛忱真的記得不是很清楚了。他隱約中的印象就是十八歲的小姑娘出落的十分漂亮,很會說話,是個合格的名媛,今後應該會為白家賺的不少的利益,也就僅此而已了,甚至連白月漂亮的臉,他都記得不太清楚了,畢竟整場宴會,他的視線都在身邊的楚歆身上。
回到座位上,衛忱拍了拍饒辛澤的肩膀,又指了指自己空出來的座位,示意他調換一下座位。
衛忱的座位旁邊就是衛子希,饒辛澤不管是生理還是心理都不願意坐過去的,不過現在他也沒什麼反對的權利,只能揣著撲通撲通的小心臟坐過去了。
衛子希像是沒發現他們換了位置一樣,眼睛不離開他的書,一句話都沒說。
饒辛澤本著少說少錯,不說不錯的原則,聰明的選擇了閉嘴來避開身邊的這尊殺神。
「怎麼了,又什麼事啊?」
肖一臣有些不滿的說道。
肖一臣第一次見到衛忱的時候,還是很多年前,在拘留所里。他被壓在冰涼的板凳上,穿著一件黃色的囚服,要多狼狽有多狼狽,而衛忱身後站著衛子希,皮鞋亮的幾乎能當鏡子照,不可一世的欠揍。肖一臣跟衛忱差不多,都是官二代,只不過比起威名震震的衛忱,他就低調的多了,他不怎麼在這個圈子裡玩,也不像一個紈絝子弟。
所以在他發現自己能夠輕輕鬆鬆的突破警察局的防火牆進入警局的內部系統的時候,他覺得他能夠脫開父親的名聲啊。
肖一臣將手伸出了A市,伸進了首都。
顯而易見,在他囂張的在網路里留下了自己的代號,然後將原本的防火牆打的零零碎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