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章 折磨
第329章折磨
「這我可不信,你要說我回來了把白兮給你帶回來了,還差不多。」
饒子煜也不跟衛忱爭辯,望著不遠處的盤龍柱說道,「我不放心丁瑜,白兮要是能治好安寧是最好的了。」
衛忱反而搖搖頭,「這事白兮在莫斯科的時候也跟我說過,你發給她的樣本她也研究了,說實話,我不看好白兮,還是做兩手準備吧。」
「我知道。」饒子煜又說道,「你特意找我出來有什麼事?」
「也沒什麼事情,就是想提醒你小心銳利重工,丁老頭要是知道你扣下了丁瑜,准報復你。」
饒子煜冷笑了一聲,「我難道還怕他報復不成!丁瑜害了我兒子,我還沒有找他!」
「我知道你不怕,早做準備總是沒錯的,你現在所有的心思都在安怡和安寧身上,公司的事情全扔給常助理和其他的董事,有時候危機不在外面,而在公司的內部。」
饒子煜皺著眉頭看著衛忱,「你是不是聽說什麼了?」
「我要是知道什麼就直接跟你說了。」衛忱拍拍他的肩膀,「只是肖一臣跟我說丁老頭是個善用攻心計的人,被他釜底抽薪的人不在少數。」
「我知道了。」
饒子煜看了看手錶,「你在這裡幫我看著安怡,我回去一趟。」
「放心。」
知道饒子煜紅色的保時捷滑出醫院的大門,衛忱才嘆了口氣,轉身回了病房。
饒子煜去了關押丁瑜的別墅。
他本來不想早晨剛走晚上又來的,可是有些事情他是不願意等的,饒子煜向來不是一個有耐心的人。
丁瑜還像是他早晨離開的時候一樣。癱在地上,白色的外衣上浸透著血漬,頭髮濕漉漉的散在臉上,看起來一絲生氣也沒有。綁著她的繩子都鬆開了,常助理擔心的對,要是毀了這雙手,那誰來為饒安寧做手術呢。
饒子煜走過去,用腳尖踢了踢她的腿。
「我知道你醒著,不要裝了。」饒子煜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像是看著一塊破布,「我們談談。」
丁瑜果然坐了起來,她的樣子十分的狼狽,頭髮髒兮兮的,臉上也不幹凈,衣服破破爛爛的,丁瑜自從出生也沒有這樣的髒亂差過,但是她現在在意的並不是這個。
饒子煜這麼快就再一次來找她,就說明饒子煜急了,饒子煜急了,她就安全了。
丁瑜慢條斯理的將垂在眼前擋住視線的頭髮撩到後面,看著饒子煜說道,「饒先生想跟我談什麼?」
「明知故問。」
丁瑜笑了笑,「怎麼?我那個寶貝師妹不管用么?解決不了這種病毒?所以饒先生只能再來找我了,是么?」
「白兮才剛剛到醫院。事實上比起你我更加相信白兮。」
「那當然,堂堂白家的表小姐都願意當衛忱的一條狗了,還有什麼不可信的。」
丁瑜說白兮的話讓饒子煜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丁瑜見他面上有表情,心裡更加踏實了,「饒先生,這種病毒全世界只有我能解,想必你心裡也是知道的,所以才在白兮剛到的時候就來找我。」
饒子煜沒有接她的話,只是走過去提著胳膊把她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丁瑜,你想多了,我只是今天心情不太好而已。」
「你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饒子煜書說道,「我現在問你,你願不願意把讓病毒轉化的藥物配方給我。」
丁瑜看著他,「饒子煜,你是糊塗了么。」
「那就是不願意了。」
饒子煜的聲音太過平靜,越是平靜,越是讓丁瑜不安。饒子煜今天要是破口大罵她反倒會心裡有底一些。
饒子煜伸手扶著椅子,站在丁瑜的后側,「你不害怕窒息的感覺我很意外。那電擊呢?」
他繞著椅子走了一圈,將三面巨大的帷幕都給拉了開,裡面的東西讓人觸目驚心。
「所有你聽說過的刑具,這裡都有。我很有時間,你可以試試。」
丁瑜心裡瘋狂的打鼓,饒子煜太平靜了,他漆黑的眼睛又藏著瘋狂的火焰,她絲毫不懷疑,饒子煜是真的有打算將這些刑具都用在他的身上的。
丁瑜穩下心神,嘲諷的笑道,「衛公子看著人模狗樣的,想不到還有這種癖好。」
「衛忱幾乎不來這裡,都是別人獻給他的,他有更有效的方法,可是我不希望你手抖腦子混亂而已。」
「那我是不是要謝謝你!」
「不客氣。」
饒子煜拍拍手,一直守在門外的身穿黑西服的人走了進來。
「饒先生。」
饒子煜指了指丁瑜,「讓我看看吧。」
黑衣人點點頭,走到丁瑜身後,手法嫻熟的將她的手腳都用麻繩捆綁在了椅子上,然後自己的手上帶上了橡膠的絕緣手套。
這兩個人在做著這些的時候,饒子煜就坐在一旁的單人沙發上,交疊著雙腿,右手還拿著一隻高腳杯,看起來像是等著看戲的觀眾,悠然閑適的不得了。
「饒子煜!」丁瑜喊道,「我要是死了,你的兒子一定會為我陪葬。」
饒子煜冷笑了一下,「別怕,你不會死的。」
兩個黑衣人綁好她就往後各自退了一步,其中一個人手裡納澤一個遙控桿的遙控器。見饒子煜點頭了,於是將手裡的控制桿往上推了一個檔位。
電流自椅子上直擊全身,丁瑜在這一剎那就慘叫了起來。
饒子煜皺著眉捂著耳朵,「她太吵了!」
黑衣人聞言馬上將電流停了下來,另一個人從旁邊拿出一個類似木塊一樣的東西塞進丁瑜的嘴裡。
黑衣人再一次將控制1;148471591054062桿往上推,這次他推高了兩個檔。
丁瑜叫不出來,只能拚命的掙扎著手腳,雙目欲裂,眼淚不斷地從眼眶裡往下淌,好不狼狽。
丁瑜掙扎的實在太狠,麻繩勒進她手腕的肉里,血順著皓白的手腕往下淌。
饒子煜坐在一旁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也沒有問她,好像他來這裡,沒有任何的目的,只是單純的來欣賞一下丁瑜被折磨的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