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30章 他那個尺寸
「小 騷 貨,靳晨陽沒有滿足你么?」
「呵呵,他怎麼可能滿足我?那種秒男,我只能呵呵了。再說他那個尺寸,呵呵,就一點點!」
白雲舒一邊說,一邊拿手比劃了一下。
秒男?尺寸一點點?
靳晨陽的臉色更黑了,這個該死的女人背後這麼編排自己?要不是取離婚證據,他想馬上衝過去,讓她體驗提他這種尺寸的秒男,看看誰不能滿足誰!
那匪徒聽到白雲舒這麼一說,心裡立刻自豪了起來,一點點的尺寸怎麼可能跟自己比?
「快點,少墨跡!」那人有些把持不住了,催促到。
白雲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迅速的將他的內 褲一下子扒到了腳踝骨,轉身撒腿就跑。
那人懵了一下連忙上前來追,只是雙腳被褲子限制,沒有立刻追上她。
「臭娘們,你給我站住!老子弄死你!」
白雲舒只顧慌不擇路的跑,那人已經將褲子提了起來,朝她追了過來。
突然,從身後伸出來一隻手拉住她的胳膊,白雲舒臉色迅速變白,難道今天她就要交代在這裡了?她眼睛一閉,卻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里。
「你是誰?敢壞老子的好事,活的不耐煩了是不是?」匪徒怒吼一聲,白雲舒渾身一個激靈,難道還真的有人來救自己了?
「看本事!」熟悉的聲音讓白雲舒睜開了眼睛,落入眼瞼中的正是靳晨陽那副冷峻的面容。
「靳晨陽?」白雲舒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他怎麼會出現在這兒?
那匪徒聽見白雲舒叫他靳晨陽,有些怯了,他沒有想到電視機里的靳晨陽會出現在他面前。
「閉嘴!」靳晨陽對著白雲舒吼了一聲,雙目卻盯著匪徒沒有移開。
「大爺的事,你最好少管!」匪徒壯了壯膽說到。
靳晨陽不跟那個匪徒啰嗦,將白雲舒推在一邊,赤手空拳對上了那個匪徒。
那個匪徒拿出一把水果刀,毫無章法的揮舞著,卻被靳晨陽兩拳三腳的打倒在地,不住的求饒。
「大爺,饒命,大爺,饒命!」
靳晨陽黑著一張臉,藐視的看著這個不住的對他求饒的人,一聲不吭。
白雲舒見靳晨陽沒有了動作, 朝著匪徒的下身狠狠的踹了過去,那人立刻翻滾在地上,捂著下身嗷嗷大叫。
「特么的,老娘不廢了你怎麼對得起全世界?污了老娘的眼!呸!」白雲舒一邊扶著腰,一邊對著那人罵。
「奶奶的,管不住自己的褲腰帶,老娘幫你管,這輩子再也不要想胡作非為了!」
白雲舒又要上去踹,靳晨陽一把拉住她,再踹下去要出人命了。
「拉著我幹嘛,我要踹死他!」
靳晨陽看著狐假虎威的某女,額頭上幾根黑線劃過,後來又想起了什麼,拉著白雲舒往外走。
「靳晨陽,你幹什麼?走這麼快?」
靳晨陽一言不發,拽著她的胳膊只管走,白雲舒見自己掙脫不了他,只好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腳步跟上他。
到了黃色的布加迪威龍那裡,靳晨陽開了車門將她塞了進去。
「你發什麼瘋?」白雲舒揉了揉自己被他拉的疼痛的胳膊嘟囔了一聲。
靳晨陽油門一踩,將車子開到了三百多碼,白雲舒有些暈暈乎乎的,乾脆閉上眼,心臟卻是狂跳不止。
突然,一個急剎車,她睜開眼,發現眼前正是靳家的別墅!
靳晨陽氣沖沖的將她拉了下來,拽著她往屋裡走。
「靳晨陽,你幹什麼?」
靳晨陽不理會他,倒是對著家裡的傭人說:「守著,誰也不許進來!」
「是!」
「靳晨陽,你到底幹什麼?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靳晨陽將她拉到了卧室里,講她抵在牆上,她的雙手擋在胸前,有些害怕的看著他。
靳晨陽像一隻被惹怒的野獸一樣,紅著眼盯著她。
白雲舒咽了咽口水,軟了語氣說:「靳晨陽,你、你先放開我!」
「放開你?」
「嗯,你這樣,我、我很不舒服!」
「白雲舒,你少跟我玩花樣!」
「靳晨陽,你莫名其妙,我跟你玩什麼花樣了我?你神經病啊你?」白雲舒火爆的脾氣也被他給點燃了,對著他吼。
「秒男?尺寸只能呵呵?」靳晨陽危險的逼近她。
「我,我不過是隨便說說呵呵呵,尺寸也只有白雲朵知道,秒不秒都是她說了算,呵呵呵」白雲舒乾笑著。
靳晨陽臉色更黑,這個翻臉不認人的女人,竟然好意思說,孩子都懷上了,還說不知道!
他火了,將她的手拉起了,按在牆上,身子緊緊的貼著她。
白雲舒感受到了他屬於男性獨有的氣息,還有緊繃的部位,緊貼在她的身上,尺寸大的有些嚇人。
那一次,她稀里糊塗的被他給辦了,連他的構造都不清楚,只記得那夜水深火熱,高入雲端,底至深谷,伴隨著身體的疼痛,還有快樂。
「靳晨陽,你、你先放開我,我們、我們有事好商量!」白雲舒再一次咽了咽口水,緊張的說。
靳晨陽看到她吞咽口水的動作,身體各處的血液叫囂的更加厲害,渾身的血液都湧上了一個地方,那個地方像是要炸開一樣,緊接著大腦好像不受控制了一樣。
他順從本能的叫囂,低頭含住了她肉嘟嘟的小嘴。
兩人唇與唇觸碰的時候,不由自主的都被電了一下,一種酥酥麻麻的奇怪的感覺迅速由接觸點像全身蔓延開來。
白雲舒睜大了眼睛,像一隻受驚了的小兔子一樣,乖乖的一動不動。
五秒鐘之後,白雲舒突然回過神來,要掙脫他,靳晨陽像是吸毒上癮一樣,怎麼也不願意離開。
「放開我……」白雲舒試圖對他怒吼,但是她剛剛稍微張嘴,他卻長驅直入,來了一個法式吻。
白雲舒又氣又惱,狠心咬了一口氣,一股血腥氣在兩人的嘴裡蔓延開來。
靳晨陽的動作停止了,後知後覺的直到自己被她給咬了,氣惱的離開她的嘴,怒吼:「白雲舒,你是狗嗎?」
他心裡很惱火,惱火的不是她咬了自己,而是惱火自己為什麼會沾上她就不可自拔!
「靳晨陽,你才是狗,一個隨時隨地都會發情的公狗!」
靳晨陽臉色一黑,面露危險,說:「你是我老婆,現在我對你做什麼都是理所當然的!」
他說著放開她的手,將她甩在了床上。
「靳晨陽,你要幹什麼?你個瘋子!你放開我,不要動我!」
靳晨陽黑著臉不與理會,伸手解她的衣服,對於一個沒有解過女人衣服的人來說,這個過程需要學習!
「放開我,放開我!你這個流氓,你這個壞蛋,你放開我……」白雲舒大叫道。
靳晨陽實在解不開她的衣服,直接找到了縫隙處,伸手將她的衣服給撕爛了。
白雲舒潔白無瑕的身子就袒露在他的面前,他的腦子一熱,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