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地下室的嚴刑拷打
百里翰輕笑,「我現在的模樣,是不是很難看?」
「不難看,很帥,是我見過的最帥的髮型。」夏冬眼中噙著淚水。
百里翰愉悅地笑,「我老婆真會說話。」
夏冬眨了眨眼,眼淚啪嗒掉在浴缸裡面,他背對著她,並沒有看見。
她的手指縮了回來,心疼地問,「老公,還疼嗎?」
「不疼了。」百里翰突然轉過頭來,發現她淚流滿面,當即心疼不已,伸出手臂將她抱住,「傻丫頭,一點都不疼,別哭了。」
夏冬咬著唇,眼淚刷刷掉,她永遠也忘不掉他中彈時,她內心的恐懼……那麼長的疤痕,怎麼可能不疼?
「不哭了,乖。」百里翰捧著她的臉,低頭吻了上去,溫柔地將她臉上的淚水一點點吻掉。
這個充滿柔情蜜意的吻,到後來慢慢變了味道,他的唇滑向了她的脖頸,再緩緩向下,手掌從衣服的下擺進入,撫上了她的身體。
她的肌膚柔嫩,細滑,就像上好的綢緞一樣,讓他愛不釋手。
夏冬將頭靠在他的胸膛上,心裡軟軟的,就如棉花糖一般。
他吻了吻她的額頭,將她從浴缸裡面抱出來,他想送她回病房,她緊張地抓住他的手臂,「老公,你的傷……」
他含笑看她,「傷已經沒事了,我抱你上/床。」
百里翰將她抱回床/上,兩人相擁而眠。
尤尼斯古堡的地下室裡面,一場嚴刑拷打才剛剛開始。
這一間地下室原本就是刑具室,裡面有各種各樣的刑具,還有鮮血混合腐爛味道的噁心氣息,野狼和火狐被鐵制的手銬腳鐐綁在電椅上,他們就像待宰的羔羊一般,等待著死神的降臨。
北堂深緩緩地從石階上走下來,高大挺拔的身軀在昏暗的燈火下顯得越發高大,他英俊的臉上,神色沉冷,雙眸猶如利劍刺向野狼和火狐兩人。
他冷冷地說道,「如果你們合作,我會考慮留你們一具全屍。」
野狼冷哼一聲,「橫豎都是死,我還怕那麼多做什麼。」
北堂深陰森森道,「你死了,還有家人,你想讓你的家人陪你一起見閻王?」
野狼就像聽到什麼好笑的事情,哈哈大笑起來,「我的家人早已被教父轉移到安全的地方,北堂深,你威脅不到我。」
「是么?既然你不怕死,那就試一試,我有沒有辦法讓你生不如死。」北堂深隨意地揮了揮手,站在他身後的江島突然上前一步,走到野狼的面前。
野狼雙目緊盯著江島,「你要做什麼?」
「知道電流通過人體的感覺么?身體慢慢的麻痹,四肢就像凍僵了一樣,心臟漸漸失去跳動,到最後,你整具身軀都會變成漆黑的骷髏……」江島平靜的聲音,在空曠的地下室縈繞,陰氣森森,讓人毛骨悚然。
江島面無表情地按下了電椅的開關,這是經過改造的電椅,電流可以隨意調整,他先將電流調整到中等程度,人體承受起來非常痛苦,但還不至於死亡。
兩把電椅同時通上電流,茲茲的聲音在室內響起,野狼和火狐最初還克制著,緊咬著自己的牙齒沒有呻/吟出來,到最後,電量不斷地增加,他們再也忍受不住,痛苦地哀嚎了起來。
他們兩人用力地掙扎著,想要逃離電椅,但是手腳和四肢被牢牢捆綁住,根本逃脫不了。
「啊——」痛苦的嚎叫聲凄厲無比。
他們的身體上面甚至冒著白煙,衣服上燃起了茲茲的火光,一股鮮肉燒焦的味道充斥在空氣里,身體以肉眼能看清楚的速度被炙烤著,就像街邊放在火爐上燒烤的羊肉串一般。
「啊——好痛——」
野狼兩人已經開始翻白眼,身體劇烈地顫抖著,就像是即將窒息。
江島猛然將電流調到最小,冷冷道,「教父有幾處老窩,怎樣才能找到他?」
兩人身體顫抖的弧度變小,勉強能夠呼吸,野狼汗水涔涔地抬頭,仇恨的雙眸緊盯著江島,「你殺了我吧!」
江島冷笑,「殺了你多沒意思,還沒有玩夠呢。」他猛地側頭,望向喘著粗氣的火狐,「你呢?也不願意說?」
火狐狼狽地垂著頭,汗水打濕了她的衣服,她咬著牙道,「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江島拍掌,「原來是兩條硬漢,別擔心,我不會讓你們失望的。」他揮了揮手,手下將一輛小推車從遠處推到了江島面前。
推車上面,蓋了一張白布,江島猛然將白布扯掉,扔到地上,推車上面擺放的東西赫然闖入眾人眼中。
鑿子、鐵鎚、匕首、剪刀、手術刀、鐵鉤等等工具並排放在不鏽鋼鐵盤裡面,這些工具外表都有一層斑駁的深紅色,分不清楚到底是鐵鏽,還是血跡。
看到這些東西,不難想象等待他們的是什麼酷刑,已經血肉模糊的野狼和火狐,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顫。
不過,橫豎都是死,咬咬牙,堅持一下,就挺過去了!他們兩人腦袋裡冒出了同一個念頭。
江島慢條斯理地戴上了一副橡膠手套,自言自語地說道,「我不喜歡讓自己的雙手沾上鮮血。」
戴上手套之後,他又圍上了橡膠圍裙,從推車上拿起一把鑿子和鐵鎚,緩緩向野狼走去,此時的他,就像恐怖電影裡面的變態屠夫殺手,正在一步步逼近自己的獵物。
江島冷漠地盯著野狼,「你還有一次機會。」
野狼雙拳緊緊握住,用沉默闡明自己的態度。
江島唇角一哂,嗤笑了一聲,「野狼,你想不想知道,你的大腦被煎炸之後,是什麼味道?」
與此同時,一名穿著廚師服的男子推著一輛餐車走進地下室,餐車上面放著一個電磁爐,爐子上面還擺放著一口平底鍋,廚師就像什麼也沒有看到一樣,平靜地將電磁爐開關打開,在平底鍋裡面倒入了食用油。
野狼身體一僵,火狐眼中湧起了恐懼的神色。
「你很快就會知道的。」江島唇邊勾起一抹陰狠的笑容,他左手拿起鑿子,將鑿子放在野狼的頭頂,尖尖的部分緊貼著他的頭皮,右手拿著鐵鎚,狠狠一下敲打在鑿子上面。
「啊——」野狼痛苦地嚎叫,鮮血順著額頭流了下來,滴答滴答流淌在地板上,他痛得風狂掙扎,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
可是,他還沒來得及實施,一個保鏢箭步躥來,將一個牙套塞到了他的嘴巴裡面,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火狐渾身顫抖,看到野狼的處境,她聯想到自己的下場,幾乎就要昏厥過去。
「咣——」江島再次敲擊,鑿子鑽入了野狼的腦殼裡面,他冰冷冷地陳述,「現在我已經打開了你的腦顱,接下來,我會用手術刀隔開你的皮膚,將你的大腦切除一部分,放進鍋里煎炸。」
野狼嘴裡發出凄厲的慘叫聲,身體劇烈地掙扎著,手術刀一點一點切開他的頭皮,就像西瓜被旋開了頂部的瓜蒂一樣,他頭頂部位的頭皮,也被手術刀旋開了,露出了白花花的,像豆腐一樣的東西。
北堂深就像高高在上的帝王,坐在距離他們二三十米遠的椅子上,面色平靜地看著這殘酷血腥的一幕,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野狼猛翻白眼,每次即將昏厥的時候,就有人給他注射藥水,讓他保持清醒,承受著非人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