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木偶丟失
這個念頭在男人腦中迅速滑過,他的黑眸中捲起了濃重的谷欠望,就像是暴風雨一般狂猛,他有力的大掌扣住她的腰身,肆虐激情的熱吻再度掀起,莫可甚至能品嘗到他口中的血腥味。
他撕扯著她身上的睡衣,最後不耐煩地一把扯開,頓時露出一大片嬌嫩細白的肌膚。
暴露在外的身體讓莫可不禁顫抖,細碎的啃咬在嬌嫩的胸前徘徊遊走,她的心底湧起一股厭惡感和恐懼感,一顆心強烈地刺痛著,不知不覺地流下淚來。
「求求你,不要傷害到寶寶……」她壓抑地抽泣,輕聲求饒。
冰涼的液體沾染到男人的唇邊,有苦澀的味道,他俯下的身體僵硬了一瞬,突然抬起頭望著莫可,漆黑的眼眸帶著晦暗複雜的情緒,他薄唇一掀,冷冰冰地說道,「不是不在乎這個孩子么?」
莫可委屈極了,哭著道,「我什麼時候說過不在乎?不管怎樣,他也是我的孩子……」即使他有一個惡魔般的父親,但他畢竟是她血肉相連的孩子,怎麼可能不在乎。
男人眼底的陰霾漸漸散去,攥著她手臂的大掌不自覺地緊了緊,然後猛地鬆開她,翻身躺到她身側,沉聲道,「睡覺!」
她僵直地繃緊身體,不敢亂動,等到身側的他呼吸平穩,她才悄悄舒了口氣。放鬆下來之後,她發現右手食指有刺痛感,摸了摸,還有傷口,奇怪,她什麼時候把手指弄破的?
正思索著,旁邊突然伸出一隻手掌緊緊抓住她左手手腕,她驚得一顫,然後僵硬地平躺著,動也不敢動。
他抓著她的手握了一會兒,突然拉著她的手往他身下摸去,她腦中警鈴大作,突然意識到他想要做什麼,抗拒地掙扎,惱羞成怒地叫,「放開我!」
「或者,你更喜歡用嘴?」男人冰冷略帶嘲諷的聲音傳來。
她氣得渾身顫抖,咬牙切齒地說道,「你腦子裡就只有那碼事嗎?既然你這麼想要,就去找外面的女人幫你解決啊!」
男人鄙夷地嗤笑一聲,「外面的女人太髒了,雖然你也很臟,但勉強還能用。」
莫可已經氣得雙眼噴火了,混蛋,既然這麼嫌棄她,那就別來招惹她啊!她腦海里冒出一個邪惡的想法,直接捏碎他,會不會把他給痛死?
下一秒,她的手被他強行按壓在某個滾燙的東西上面,手指明顯可以感受到那處有多麼雄偉,灼熱的溫度令她面紅耳赤,恨不得找一條地縫鑽進去。
「有沒有幫別的男人弄過?」他的聲音越發低沉黯啞。
「放開我!」
她羞惱地掙扎,想要將手收回來,但是他的手掌牢牢地按著她,語氣加重,「回答我!」
「沒有……」如果有燈光,一定能看到她的臉頰紅得像煮熟的龍蝦。
「雙手握住……」男人將她另一隻手也拖了過來,耳畔是他低沉性感的聲音,「乖一點,否則我很樂意跟寶寶提前交流感情……」
無恥,這個男人真是太無恥了,居然這麼冠冕堂皇地威脅他!
但偏偏,她不得不受他的威脅。
莫可產生了深深的厭世心理,被迫按在他那處的雙手已經快被滾燙的溫度灼燒,更可惡的是,那個東西在她的手掌下似乎越變越大……
明明已經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他還極有耐心地等待,絲毫沒有催促她的意思,只是在她想要退縮的時候,非常惡劣地挺了挺腰,那個東西在她手中跳動了幾下,嚇得她差點叫出聲。
「不會,需要我教你?」他毛茸茸的腦袋湊到她耳邊,一口咬住她的耳垂,喃喃低語。
「不,不需要……」她已經羞恥得快哭了。
「那就認真一點……」男人溫熱的唇舌舔了舔她的耳垂,染上幾分情慾的嗓音性感極了。
「……」
她是真的哭了,一邊流著眼淚,一邊笨拙地幫他,她覺得羞恥得想要死去,他卻煎熬到極致,第一次讓女人的手觸碰,被柔軟的小手包裹著,他竭力剋制住戰慄的身體,腦中不由浮現出將她壓在身下時的極致快/感,很想不顧一切地將她撕碎,將她拆吃入腹,一塊不剩。
耳畔,傳來她隱忍的低泣聲,他加快速度,匆匆在她掌心綻放,灼熱的液體沖刷在她手心,她再也忍不住,羞恥地哭出聲。
他從床頭抽了幾張紙巾,將沾染在她手上的東西擦拭乾凈,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髮絲,嗓音里還帶著情慾未凈的沙啞,「好吵,如果再不閉嘴,我們再來一次。」
她連忙閉上嘴巴,從喉嚨里發出一聲類似於哽咽的聲音,觸電般將自己的雙手藏到自己身下。
他不悅地皺眉,「把手拿出來。」
她猶如驚弓之鳥,「我已經沒哭了,放過我吧!」
「……」他懶得跟她廢話,索性抓住她的左臂,將她的左手從身下拽了出來,緊緊扣住她的手指。
她緊張地等了幾秒,他沒有任何動靜。
應該不會再來一次了吧?她戰戰兢兢地想。
他突然慢悠悠地吐出兩個字,「睡覺。」
她小心翼翼地說,「那放開我的手可以嗎?你抓著我,我睡不著……」
「不可以。」
神經病,變態,瘋子!莫可在心底罵了他一遍又一遍,真心搞不懂他為何一定要抓著她的手睡覺。
男人側頭看了她一眼,下意識將她的手指握了握,如果她再起來夢遊,他會立刻蘇醒過來。
晨曦微露。
躺在床外側的男人驀然睜開雙眼,側頭看身旁躺著的女人,她睡得很香,呼吸清淺,他墨黑如玉的眼眸盯著她半晌,俯首靠近她,在她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
他翻身下地的動作很輕,整理好衣物,並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去了一趟畫室,將莫可昨晚夢遊時畫的那幅畫從畫架上取了下來,他雙手拿著畫,凝視了幾秒鐘,最後將它摺疊起來,放進外套口袋裡面。
朝前走了幾步,右腳踢到了什麼東西,低頭一看,是穆良寒的照片,本來放在主卧室的床頭上,莫可夢遊的時候拿到了畫室,然後遺落在了這裡。
男人彎腰,將照片撿了起來,好在相框上的玻璃比較結實,居然沒有破碎,連一絲裂縫都沒有。他將照片放回主卧室。
做完這一切,他環顧了一眼空蕩蕩的房間,然後才離開。
這一晚,莫可睡得很好,沒有做噩夢,醒來之後,精神也好了許多。
她洗漱的時候,手指沾到水,感覺到一陣刺痛,舉起右手食指仔細查看,發現指頭上破了一道口子,她昨晚就覺得奇怪,她到底是什麼時候弄傷自己手指的,怎麼一點都不記得,難道她又產生幻覺,然後自殘了?
莫可越想越可怕,打了個寒戰,連忙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強迫自己不要再胡思亂想。
「咦,小月,以前擺放在這裡的木偶怎麼不見了?」莫可搬回主卧室的時候,看到工藝品擺放架上面空蕩蕩的,潘秀茹特意送給她的那四個木偶全都不見了。
「啊,木偶不見了,我也不知道啊!我問問王嫂吧。」
小月叫來王嫂,問她知不知道木偶去了哪裡,王嫂搖頭,「奇怪,昨天還好端端地擺在這裡啊,難道咱們院子遭賊了?」
小月好笑地說道,「怎麼可能,靜園是什麼地方,哪有小偷闖的進來啊!再說了,如果真的遭了賊,他不偷值錢的東西,偷幾個木偶,瘋了吧?」
她們兩人的話,倒是提醒了莫可,她突然想到,會不會是戴面具的那個傢伙將木偶拿走了,不過,他拿木偶做什麼?心裡抱著這樣的疑問,她也沒再追究下去,笑了笑說道,「算了,丟了就丟了吧。」
「那怎麼行,那可是夫人特意買回來,送給大少奶奶裝飾房間用的,現在空蕩蕩的,多難看啊。小月,大少奶奶的房間一直是你負責打掃的,是不是你打掃衛生的時候,不小心把木偶放到什麼地方,搞忘記了?」王嫂一臉懷疑地盯著小月。
小月眉頭一蹙,不太高興地說道,「王嫂,我的記性很好,從來不會亂放東西,請你不要把責任推到我身上。」
王嫂口無遮攔地嚷嚷,「靜園裡面只有我們兩個人,不是我,不是你,還有誰?難道真有不幹凈的東西將木偶帶走了不成?」
小月一驚,第一反應就是看莫可,她擔心王嫂的話刺激到莫可,待看到她面色如常,小月才鬆了口氣,沒好氣地說道,「王嫂,你不要這麼迷信好不好,老夫人也說了,不許再談論那些怪力亂神的東西!」
王嫂越說越來勁,「哼,如果真的沒有髒東西,那大少奶奶為什麼會傷害自己?還爬到欄杆上打算……」
「王嫂!」小月厲聲呵斥,打斷她的話。
王嫂露出一副慌亂的表情,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巴,但是,她那番話,已經成功引起莫可的好奇心。
莫可皺了皺眉,說道,「王嫂,你剛才說,我爬到欄杆上?是陽台外面的欄杆么?」
「不不不,我什麼也沒有說,對不起大少奶奶,我是胡說八道的。」王嫂似乎很害怕談論這個話題,眼神慌亂游移,不敢看莫可的眼睛。
莫可看了看一臉慌張的王嫂,又看了一眼眉頭緊蹙的小月,忽地笑了起來,「我知道了,是不是我爬上欄杆,打算跳樓?」
小月驚訝地睜大眼,但是她很聰明地什麼也沒有說,王嫂卻驚呼出聲,「大少奶奶,你記起來了?」
莫可苦笑,「沒有啊,我猜的,沒想到真的是這樣啊。」
小月擔心她被自己跳樓的事情驚嚇到,連忙安慰她,「大少奶奶,你別害怕,抑鬱症病人有時候會忘記自己曾經做過的事情,這很正常,你一定會好起來的!」
從小月的眼睛里,莫可看到的是真誠的關心和擔憂,莫可不由勾唇淺笑起來,無論小月是不是別人放在自己身邊的耳目,至少,她是真的關心自己。
「謝謝你,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