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9章 試著取悅他
「好,我取悅你,我讓你高興。」取悅他是嗎?好,她知道,這個男人除了肉體之外,還有什麼可以取悅他?原來,他要的只不過是這些。
她從來不知道,原來肉體可以去拯救一個人,她現在終於明白,做為一個女人,也只有這麼一點作用。
陸離看著她的動作,他皺眉,他想阻止她,可手在半空卻停了下來。
沈夢瑤伸手扯上陸離外套的衣服,他身上只披著一件長長的睡袍,她的小手不斷的抖動了幾下。
尖細的手指觸在他的皮膚上,陸離輕聲喘息,她的指尖似乎帶著一種不能抗拒的魔力。沈夢瑤為他解開了睡袍,她的手指順著他的紐扣往下,最後落在他的胸膛順著移下,原本蒼白無血的小臉變得潤紅。
利牙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任何聲音,她扯開了他的睡袍,讓他的身體呈現在她的面膠。
手微顫著經過他下腹,最後落在他腿間的粗大之上,陸離沒料到她真這麼大膽,他重重喘氣,身體卻因她的動作像吹漲了氣一樣不斷的變大。
沈夢瑤手稍微觸碰,他那裡變得比之前更加硬,咬著牙她別過頭去,手順勢握住那裡,那滾燙的粗大落在她的手掌心上,她一隻手卻難已握住。
「停下來。」陸離呼吸粗重,他試圖的阻止著她的舉動,難道她真的在玩火上身嗎?
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怎麼能承受得到起一個女人這樣挑逗?他只是生氣她為什麼不多關心她一些罷了。可是,不曾想過她居然真的可以取悅他。
她那生硬的動作,卻給予他極大的快-感,不斷的剌激著他的器官。
昨晚要了她太多次,明知道她這樣的身子根本就承受不起他的折騰,可是,他還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
「你不就喜歡我這樣嗎?」沈夢瑤抬頭冷笑的看著陸離,她手上的動作更加快速。這些她不曾用過,可是,卻第一次在陸離的身上試驗了。
「陸離,你不就是想要讓我服從你嗎?怎麼,變大又硬了,你不是很快樂嗎?」沈夢瑤笑著說,她本來就沒有穿衣服,再加上他身上也是一樣的。
她說著,卻放開了握著他粗大的手,她看著那粗大在她的面前不斷的動了幾個下,她伸手推著陸離,順著他的姿勢,她張開腿往他的身上坐了下去。
「沈夢瑤!」這一次,陸離的聲音變得更加沙啞,他伸手把她從他的身上抓了下來,可是,她的動作卻比他更快。
他們的身體配合得很有默契……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沈夢瑤再也支持不下去,重重的摔倒在沙發上……
沈夢瑤哭著暈倒,睡著的時候都是哭著的,直到她醒來,才發現眼睛都腫了。
陸離坐在沙發上,看著暈倒在沙發上的沈夢瑤一眼,他伸出自己修長節骨分明的手指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額頭,直到鼻尖,最後落在她性感的嘴唇上。
「陳老大有沒消息?」陸離看著沈夢瑤,狠狠的抽著香煙問道。
瞬時,徐雄的身影出現在陸離的房間內,陸離卻快手的拉過一邊的睡袍蓋在她的身上,他寬大的睡袍正好將她小巧玲瓏的身體蓋住。
徐雄走了進來,他低下頭站在陸離的面前,雙手放在腹部:「在拉斯維加維出現過一個小時,最後消失,不過我已找到了他的落腳處。」
對於陳老大失蹤一事,他們並沒有太過於關心,反而且擔心在中國會大亂。不為別的,只是因為卡密先生,還有伊麗莎,他們的人進入中國,最終的目標是什麼?
卡密先生不可能放棄陸離,可是,若是陸離阻止著他的計劃,或許,他會有更加猛烈的辦法進行傷害。
唯一不能傷害的,就是他身邊這個女人,陸離想著,食指輕輕撫摸在她的秀髮上,對她的寵愛有加,不管何時何地,從來都不會少。
哪怕……她的背叛……卻傷了他的心。
「讓所有的人都加緊警惕,陳無憂和沈夢瑤不能再私自見面,還有,穆兒和冷子軒的好戲就要開始了,你先幫我送一份禮過去。」陸離冷冷一笑,站了起來走到窗邊看著外面的夜景。
在這裡,能看到的不止是山外的景色,就如A市最繁華都市的燈光,都被他看在眼中。
徐雄跟在陸離的身邊,卻不敢看沈夢瑤一眼,哪怕她身上蓋著衣服,但房間內的氣味告訴他,剛才都發生了什麼事。
「老大,其實,事情可能有些巧合,伊麗莎小姐來過別墅,找了沈小姐,或許,這其中也有炸……」徐雄想替沈夢瑤說話,心管陸離相信,可是,他們幾個都不相信沈夢瑤會是這樣一個人。
只是,陸離現在正在氣頭上,相信他自己也並沒有想太深入。
「別再說了,你先下去。」陸離不想再聽,他心煩意亂,從來沒有像這一刻一樣亂了分寸。
如果沈夢瑤真是如所聽到的一樣,被人利用,最後會給予他一致命的一擊,那麼,相信他陸離真的敗了。
「是。」徐雄無奈,但是,陸離的私事,似乎他確實無權去過問。
徐雄後退了幾步,離開了房間。陸離卻在門關上的瞬時,緊緊的握著手,轉身走到衣櫃前打開,拿出一套灰色的阿瑪尼西裝穿上后,戴上鑽石手錶,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
安然詩走在街頭上,如今是凌晨三點,她卻感覺到自己在中國好象無處可歸了。
有住處,有車,可是,她卻感覺到自己似乎只是這城市中的一小小人兒,微不足道,或許是像別人一樣,都只是這個城市的過客。
「離不開中國,我要怎麼辦?」安然詩也很想離開中國,現在所有的人都到處找她,現在,哪怕是陸離也不會放過她。
她為的是什麼?開始的時候,為了陸離,為了錢,有了花不完的錢,為了享受不盡的榮華與富貴,她傾盡了所有的心血,可是,這幾年換來的東西,卻是這麼的微不足道。
***
這時,一輛跑車停在安然詩的身邊,大紅色在黑夜裡這麼顯眼,正在顯示著它的光芒與不凡。
「安然詩小姐?」這時,陳偉宏從車內走了出來,一身名牌休閑服卻讓他身上那玩世不恭氣質更加突出。
他依在跑車邊上,拿出一根香煙點燃,狠狠的抽了幾下,朝著安然詩輕吐著煙圈。
今晚的安然詩穿著一套黑色的連衣裙,外面加了一件米色的短西裝,下面則是穿著11cm的高跟鞋,一頭微卷著的頭髮披在肩膀之上,她左手挽著自己的LV包包,右手則是插在腰間之上,看著陳偉宏。
「你是?」顯然,她從來沒見過陳偉宏,也不知道這個男人是什麼人,可是,她只看到他身上的衣服,還有他開著的跑車,這一切都證明著這個男人的身份肯定也不凡。
她的身邊總是有著太多富有的人,她也習慣了富有的生活,她看人很准,而且,她看到這些人的時候,她就會清楚明白,他們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包括陳偉宏在她眼裡的這一刻,是一個玩世不恭,但並不是無所事事的人,可是,這樣的男人是最難已去讓人掌控,他內心有著自己的野心,一旦有機會,他會全力的暴發出來。
「陳偉宏……好開心認識你,如果不介意,我送你一程吧,長得這麼漂亮,凌晨在街上走,那可是很危險的,我怎麼能忍心讓你在街上被人調戲?」陳偉宏說著,卻邁著步伐走近安然詩的身邊,伸出手指輕輕的捏著她的下巴。
安然詩被他捏著下巴,臉也正望著他,那深邃的眼眸,那深情的模樣,確實讓女人一眼難忘。
他身上散發出來淡淡古龍水味道,可惜與陸離相比較,還是差遠了。
「哦,是嗎?那我現在算不算是被人調戲?」安然詩一笑,含著艷紅的嘴唇微微抿起,她伸出纖纖玉手扯了扯他的手腕,最後身子微微往前一傾,在他的耳邊呵氣。
男人嘛,總會要去把握的。卡密先生居然把她丟在中國不管,現在陸離都到處找她,而且,加上李祖英的事情后,卡密先生居然責怪於她,說她辦事不力。
她死裡逃生,她相信卡密先生給予她重生,也給予了她所有,可是,她不想讓人掌控著自己,似乎自己對於未來這麼無能為力,自己的命運,還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
「如果你這樣想,我也不介意。」陳偉宏一笑,他的臉上那些疼痛雖然減少了,可是,這些全部都拜陳無憂所賜。
但是,命運誰人會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事,他堂堂一個男人,居然玩不過陳無憂,他就不相信。
儘管陳無憂與楚天霄有著一定的關係,但他堅信自己可以把陳無憂整慘,那只是需要一些時間罷了。
「哈哈,走吧。」安然詩也不想在這裡呆太久,雖然認識她的人並不多,但是,為了自己的安全起見,她還是決定和這個陌生的男人離開。
不管這個男人找她有什麼目的,可是,她還是決定了要跟著陳偉宏離開,她要的東西,這才是一個開始。
順著這些有錢的男人離開,或許,她還會有著意外的收穫呢。
「去我家,還是去你家?」陳偉宏打趣的說著,他很明白這半夜在街走動的女人,有一種是不想回家,可有一種是無家可歸。
對於女人他從來都沒有放棄過,他是從小就玩女人大的,高中的時候就破處了,現在想想,他的女人到底有多少,如今他也數不清了,主動送上門來的,他從來也沒有拒絕。
「隨便,我沒意見。」安然詩說著,陳偉宏卻早已為她開了車門,這個時候已由不得她。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會有什麼樣的結果呢?
跑車啟動,揚長而去,街道上的落葉被捲起來在半空飛揚了一圈后,再一次落在地上,悄無聲息。
冷宅
冷子軒特意讓父母都出國旅行去了,公司里發生的事情,卻讓他一個人忙得喘不上氣來。
「我說你怎麼回事,原來躲在這裡。」這時,歐陽冥走了進來,脫下外套后,把整個人往沙發上丟下來,手撐著下巴看著冷子軒一眼。
這幾天,他們兩個可是忙壞了,不止是陸離,就連伊麗莎,都讓他們喘不上氣。
他們沒有料到,一個女人,只是一個愛玩男人的女人,手段會這麼高超,之前是他們太過於小看她了。
她玩的戰略讓他們有些措手不及,不過幸好也沒有吃虧,總之,以後的日子都不能太過於平靜了。
管家為歐陽冥開了門后,又轉回去休息了,冷子軒吩咐下來,今晚不管發生什麼事,都讓他們不要出來。
「你看看這些東西。」冷子軒說著,把一疊資料丟在歐陽冥的面前,他欠身站了起來,邁步走到一邊櫃檯上拿過一瓶新的紅酒走了過來,順手還拿了兩隻乾淨的高腳杯。
歐陽冥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看著冷子軒丟過來的資料,而冷子軒為彼此倒了一杯紅酒。
大概沉默了十分鐘之後,歐陽冥才把資料丟在一邊去,他整個人往後一靠,抬頭看著高檔次的水晶燈,心若有所思。
「看來,陸離知道是我們乾的了?」歐陽冥沒料到陸離會查得這麼快,是他太小瞧陸離了嗎?
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後,他們都處處小心翼翼的,沒料到陸離還是查到他們的手上,而且,開始動手。
包括他們上次中標的事情,如今,是由局長親自去把這個標停了下來,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可是,這對冷氏集團來講,是一個很大的損失。
「我懷疑局長是陸離的人,當初施輝被拉下馬的時候,而陸離正也忙碌著這件事在轉,最後卻讓現任的市長上位,一周之內市長被換位,可是,沒人敢說話,在A市,也只有陸離有這樣的能力。」冷子軒說著,他也去調查過現任的市長,發現資料太過於完美,似乎是找不著任何破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