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這個女子來歷不明
雲子奕進谷就看到那兩個如發光體一般的人上下飛揚,你進我退,你攻我守,相互配合天衣無縫。
「雲公子,你來了?」楚悠然先發現雲子奕的,應該說百里驚容先發現的,但是他就是不肯停下來,而且也有些不悅,為什麼要這樣打擾他們。
「嗯,悠兒,我要回京了」雲子奕心裡有著太多的不舍,深情也有些傷悲。
「又要回京?」楚悠然驚道,說實話她心裡很想他能留下來陪自己,但是想到那個妖孽少年肯定會鬧彆扭,又作罷。
「嗯,這次回去,不知何日才能相見」雲子奕也是戀戀不捨,放下,恐怕還是需要時間,哪裡是自己說放下就已經放下的。
一邊的百里驚容隨沒有跟雲子奕打招呼,但是整個人是豎起耳朵在關注著他們談哈的內容的。
一聽說他要回京,心裡也有些不舍,但是看看眼前的女子似乎很關心他,就將心裡僅有的那點點不舍給散去。
「什麼時候出發?」百里驚容難得跟他正經地心平氣和的說一回話。
「即刻」
「我送你」百里驚容看著雲子奕,雲子奕心裡有些感動。
但是,他要是知道百里驚容為什麼送她,估計給他一個感動,他都不願意要。
松林外
「雲羅大皇子,這個還給你」說著,百里驚容將雲子奕曾經送給楚悠然的那塊玉佩給丟了出去。
雲子奕伸手接過玉佩,嘴角不經意流露出一抹苦澀的、自嘲的笑,曾經他以為,這個女子定是他的妻子,他第一次見她的時候便將自己的定情物給了她。
哪裡知道,她還給他還要假借這人的手。
「告辭」
「不送」百里驚容壓下心頭的不舍,冷冷地說到。
「再見我們就是兄弟」百里驚容看著雲子奕離開的背影,心中的話沒有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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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水城的祥和堂內,白衣公子剛剛走進去,葯童就叫夥計,夥計很有眼色地跑進後堂將掌柜的叫了出來。
「哎呦呦,我的大爺呀,你怎麼才來呀?這貨都斷了好幾天了,我都被人給催死了」掌柜的像是看到救星了一樣,看見無憂公子眼睛都發光。
「我這不是來了么?」無憂公子將手中的葯遞給掌柜的,掌柜的連忙將葯接過去,大喜過望,眼神里露出一絲精明。
「無憂公子,你看著斷貨了,我都沒處尋你,不如你給個地兒,有事了我也好尋你」掌柜的雙眼發著光,看著扮成無憂公子的楚悠然。
「呵呵,掌柜的不用這樣大費周章了」無憂公子眼睛轉了一個圈「不如這樣可好?我將葯的配法告知與你,以後賣的銀子我二你八」
成天要防著那個百里驚容,做葯還有偷偷摸摸,連出個谷都困難,這不,偷偷溜出來的,與其這樣,倒不如將方子給他們,然後自己坐享其成。
「這,這,,,,」掌柜的其實是想說無憂公子要的太多,畢竟他除了方子外製作、藥材成本、銷售什麼都不管了,但是想起來上一次他的做法,愣是沒有說出來。
「掌柜的有意見?」無憂公子轉臉看了看掌柜的,無怪乎人都說奸商奸商,無奸不商。
「沒、沒意見」掌柜的擦了一把虛汗,這公子看起來年輕,可是難伺候著呢。
「這個是給白子誠的,等他來了或是你親自送給他」無憂公子又將果子帶了些出來,這一個月一結的果子任你再怎麼有錢也是買不到,原先想著賣果子,只是太重了,倒不如送個人情。
「是,是」提到白子誠,掌柜的臉上一臉汗,想起來那天白少爺警告的話,掌柜的就覺得自己怎麼這麼倒霉招惹了這麼個人物。
「好了,掌柜的,銀子呢?本公子要走了」無憂公子拍了拍沒有塵土的衣衫,看都沒看掌柜的。
「哎,這就來了」掌柜的趕緊將銀子提了過來,另一面焦急的看著外面,這白少爺再不來,這無憂公子就要走了。
掌柜的一邊擦汗,一邊將銀子遞給無憂公子。
無憂公子接過銀子來,也沒有看數,就抬步往前走。
「哎公子,公子,這裡有上好的茶葉我給你泡點」掌柜的想要去攔,但是卻不敢上前,臉上的汗流的更快了。
「掌柜的很熱嗎?」無憂公子轉過來看了看掌柜的,眨著亮晶晶的清澈無比的大眼睛很是不解地問。
「呵呵,熱、熱」掌柜的皮笑肉不笑地說著,臉上的笑容真的比哭還難看。
「你的茶就算了,我要去品茗軒喝茶了」無憂公子頭也不回地就走了。
無憂公子剛走到大街上,迎面過來一個穿著很髒的少年,走到無憂公子的身邊,一不小心撞了他一下。
「對不起公子,對不起公子」少年連忙道歉,一個勁地點頭哈腰。
「哦,沒事,走路主意點兒」無憂公子看了看少年,少年不過十歲的樣子,臉上髒的臉相貌都看不清楚了,懶得多計較些什麼,抬步往前走去。
春香院三樓臨窗的位置依舊站著一位冷峻的黑衣男,饒有興趣地看著下面的這一幕,同時他也抬眼望了望對面,那個客滿天下的酒樓三樓的臨窗的位置。
對面兩人朝這邊舉了舉杯子,也饒有興趣地看著下面的這一幕。
守株待兔,居然真的能守的到?他們在這裡恭候很多天了,就是為了這個女子,果然皇天不負有心人,還真的就出現了。
這個來歷不明,文清公子為她說書說了一天一夜,與白子誠糾纏不清,連星月門也摻合一腳來查這女子的來歷,不得不說,這個女子恐怕不是一般人。
「棣,你說那會是誰家的女兒?」商裕終於忍不住問了起來,在天水城打聽了這麼久竟然沒有打聽的出來這是誰家的女子,像是憑空冒出來的一樣。
夏棣也皺起了眉頭,在天水城有名望的大家都已經打聽過了,就是沒有打聽到這個女子是什麼來歷。連白子誠自己也在打聽這件事,可見這女子的來歷有些詭異。
這邊的趙傾城也是皺著眉頭,世間只有自己不想知道的,還沒有過自己不知道的,但是這女子卻不是是哪裡來的。
能將人隱藏到連自己都找不到,恐怕除了星月門就不做二想。
趙傾城想到這裡,那邊的夏棣和商裕似乎也想到了這一層,恐怕這星月門到底有過強大,誰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