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5章 叫相公,乖……
林靖宣只是眸色深深地盯著她,黑眸中的柔情幾乎化不開,或許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他的氣息要比平時更加灼熱和香醇幾分,帶著惱人又醺然的醉意。
「恩,化不了。」
他點了點頭,隨口應了一句,君風暖也知道他現在這個狀態不適合談話,更何況她本來就是隨口一問,所以對他的答案也沒有太放在心上,接過茶盞就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
林靖宣看著她轉身去放東西的身影,眸色黑黑的,眼前有些朦朧有些氤氳,他好像不太好意思告訴她,是因為那個提出玩遊戲的人說,若是能成功地把這個遊戲完整玩下來,就可以白頭偕老,永結同心……
恩,雖然他們就算不玩這個,也一定可以白頭偕老,永結同心,可是心裡就是止不住為了那樣的結果而去做一些看似很幼稚的嘗試。
如今他的風暖已經是他的妻子了,往後他要用盡一切來讓她幸福才好。
讓她不會後悔今日的選擇……
「太傅,你怎麼了?」
君風暖衝過去拍了拍他的手臂,「你是不是不舒服啊?」她看著男人已經倒在了床上,雖然知道他現在喝醉了肯定是不舒服的,只是不由自主地還是問了這麼一句出來,擔憂地看著他的臉色紅紅的樣子,倒是和他一貫清冷禁慾的模樣大不相同。
「太……啊……」
她俯身正想著把他扶好讓他躺的舒服一點,可是剛一動作,卻驀地被男人扯進了懷裡,跌在他身上,手肘不得不撐在他的兩側,夢冠歪歪扭扭地倒了,傾斜在她的髮髻上,有幾縷黑髮順著她的肩胛滑了下來,落在男人臉上,軟綿綿滑膩膩的,就像是撩到了他的心裡一樣。
胸口隨著他的呼吸而起伏著,兩人身體相貼,君風暖甚至可以很明顯地感受到某處傳來的變化,她羞紅了臉,可是身下的林靖宣卻只是眸色深深地看著她。
「太傅,你先放開我……」
她掙扎了兩下,想撐在他的兩側直起身體,可是剛一動作,卻又驀地被他拉扯了一下,這一次連手肘都沒有地方可以用力了,君風暖整個人直直地栽倒在他懷裡。
她又氣又惱又是心疼,「太傅,我這麼重個人,你幹什麼呀?不疼嗎?」
這男人,喝醉了還跟她耍小孩子脾氣,鬧騰的跟什麼似的。
要是明天跟他說起來,指不定連他自己都不相信會有這麼一面。
「不重,我的暖暖怎麼會重呢?」
密密麻麻的吻就著女*上*男*下的姿勢落在她的臉上,脖頸中,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似的,他又陡然抬手摘下了他頭上的夢冠,粗蠻地扔在一邊,然後繼續去吻她。
女子滿頭的青絲垂落下來,沁著一絲髮燒獨有的涼意落在他的頸間,卻似讓他下腹的那把火燒得更旺了幾分,動作也顯得愈發急切。
「太傅,等等,你先等等……」
君風暖神志不清的時候,還不忘阻止這個餓狼一樣的男人。
他們還有交杯酒要喝呢!
君風暖原本是不太介意讓他胡來的,只是這可是他們一輩子唯一一次的洞房花燭夜,她不能連交杯酒也沒喝就這麼睡了,那以後想起來得要多懊惱啊!
「不,不想等……」
君風暖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一手掌捂住他的唇不讓他動作,媚眼如絲地在他身上居高臨下地盯著她,那模樣,就像是一隻傾國傾城的女妖——還是吃了媚葯的那種。
她故意使壞地往他臉上吹了一口氣,「什麼不想等?難道太傅不願意跟我喝交杯酒嗎?」
身下的男人身形似乎狠狠一僵,眸色又暗了好幾個度,君風暖不由自主地縮了縮脖子,她好像怎麼瞧都覺得自己像是一隻被閃著綠油油幽光的野狼盯上的美味。
男人看著她這個樣子似乎心情大好,低低一笑,灼熱滾燙的呼吸噴洒在她的手掌心裡,癢的她幾乎顫抖著把手收了回來,就聞他緊繃著聲線嗓音低低地道:「好,先喝交杯酒。」
君風暖很明顯注意到了他的用詞。
先。
她刺溜一下從他身上滑了下去,像只小兔子一樣朝著房間里那張桌子跑過去,然後拿起酒壺分別往兩個酒盞中添滿了酒水,紅唇抿出一絲妖艷明媚的笑意,朝他走過來。
每走一步,林靖宣都覺得她像是踩在了自己的心臟上,一寸寸地緊縮,連帶著自己的下腹也更難受幾分……
君風暖看著他毫不掩飾地望著她的痴迷眼神,眼睛亮得跟晶石一般,在昏黃的燭火下閃著灼灼的光華。
偏逆著光線朝他走過去,抬了抬下巴,「太傅,你快起來,這樣躺著怎麼喝?」
林靖宣支著手肘,只是大約是腦袋實在暈暈乎乎的緣故,他的眼神迷離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往旁邊一倒,凈是沒能成功地坐起來。
君風暖哈哈大笑,「太傅你笨死了,我會一直把你今晚的樣子記在腦子裡!」
往後他便再也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神祗,而是她君風暖面前的一個普通相公,只是相公。
林靖宣的臉色黑了一下,這回倒是一下子坐了起來,一隻手撐著床沿的位子,接過她遞來的酒盞,在她伸手之前便勾住了她的手臂內圈。
君風暖忍不住問:「太傅,你愛我嗎?」
男人低垂著眉眼似乎很急切地要將那酒喝下去,如此醉的不輕,即便是說了什麼話……
「恩……」他帶起的力道迫使她也在下一秒將那杯中酒一飲而盡,然後便聽到耳邊傳來他低沉醇厚的嗓音,「愛你,風暖……為夫會好好對你的……」
君風暖的小臉一下子爆紅。
可是她願意醉倒在這樣的溫柔中,永不復出……
「太傅,我也愛你。」
他親吻著她的額頭與臉頰,親吻著她的脖頸和鎖骨,一寸一寸扯掉了她身上色彩艷麗的喜服,含糊不清地在她耳邊低語,「叫相公,乖……」
君風暖不知道他為什麼如此執著於這聲「相公」,其實她更喜歡叫他太傅啊……
「相公……」
不過她願意滿足他。
皇宮裡,君憶寒早早地把顧兮兮帶回了皇宮,雖然她沒有和他說過什麼,可是那日聽到的對話就讓他很清楚,今夜她的寒症又會再一次發作,月圓之夜,除非他替她解毒。
所以就連皇姐的大喜事他都沒有去,就是怕身邊這個女人突然出什麼狀況。
走在宮道上,顧兮兮已經明顯感受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一陣陣的寒意襲來。
只是她現在不能確定這個男人對她的態度,所以也不敢對他有什麼奢求,只能一個勁兒地忍著,儘管牙齒已經在咯咯打顫,卻依舊若無其事地跟在他後面走著。
「太子,奴才身體有些不舒服,今夜怕是不能伺候您了。」
站在他寢宮的門口,顧兮兮垂著眉眼低聲道。
君憶寒皺了皺眉,驀地就發出一聲冷笑,「本宮若是不待在你身邊,你確定自己可以好好地撐過今晚,不會突然暴斃身亡?」
這男人的嘴毒的就跟什麼似的。
顧兮兮攥緊雙手看了他一眼,就算他在她身邊,她也只是多了個抱著睡覺的暖爐而已,難道他以為她身上的寒症就能自己痊癒或者舒緩嗎?
撇了撇嘴,驀地打了個哆嗦,訕訕地笑道:「太子,奴才好好的怎麼會暴斃身亡呢,您可別隨便詛咒奴才。」
君憶寒理都沒理她,直接把她往自己寢宮裡拽了進去。
顧兮兮被他抓的腳步踉踉蹌蹌的,根本來不及看腳下的路,或者說她就算來得及看,也根本沒有時間反應,只能跌跌撞撞地被這個男人拖進去,絆倒門檻的時候險些磕在他的背上。
嚇得她猛地拍了拍小心臟。
君憶寒這才稍稍鬆開了她手腕上的力道,不忍心再這麼揪著她。
顧兮兮被他按在床上坐下的時候,腦子有那麼片刻的發懵,以至於體內的寒涼之氣陡然加重的時候,她根本反應不過來發生了什麼,驀地就是一個冷顫。
君憶寒皺了皺眉,看了一眼外面那輪圓月,臉上的表情是說不出的複雜。
若是他不知道,若是沒有那一和小福子的對話,只要她在他身邊再待上一段時間,無論她想要什麼,哪怕是太子妃的位子,他也會給她。
因為他竟錯覺地以為這小太監心裡也是有他的,哪怕他別有目的。
可當他親耳聽見自己就是她的目的時,一種全所未有的無力感襲來,哪裡是什麼別有目的,分明他就成了她進宮的目的,成了她苦心接近和費盡心機也要留在身邊的對象。
她的心裡根本就沒有他。
只不過需要他來救命而已,等她的毒解了,或許……
在他出神的時候,顧兮兮已經再也顧不得其他,直接把自己牢牢地卷在了被褥中,就這麼蜷縮著身子躺在他的床上。
聽到身旁傳來的動靜,君憶寒斂了斂眸,見到她這般樣子,神色卻是陡然一變。
「小兮子!」
知道她會受苦是一回事,可是眼睜睜看著她受苦又是另外一回事。
幾乎是下意識地,那雙骨骼分明的大掌就落在了她的衣襟上……
顧兮兮神志模糊之間,一把抓住他的手背,「太子……」
她努力綳大了眼睛盯著他,彷彿是不解他突如其來的動作所謂何意。
君憶寒大約也是突然意識到什麼,猛地一下把手抽了回去,彷彿碰到了毒蛇猛獸一般。
相比顧兮兮面上的震驚,君憶寒卻是心裏面掀起了驚濤駭浪,緊緊擰著眉攫住她的雙眼,漆黑的夢眸一瞬不瞬,突然就脫了身上的袍子,在她身邊躺了下來,緊緊裹住她的身子。
「小兮子,本宮再問你一次,你……」
一個字剛剛出口,剩下的話便再也沒有說出口,因為那一剎,懷裡的女子像是找到了什麼溫暖的源泉似的,用力的幾乎是發狠地往他懷裡貼了過來。
他甚至可以感覺到她整個身體的形狀……
怔了好幾秒的時間,君憶寒又沉默了一段時間,眉目間突然染上一絲濃重的陰鬱,覆在她耳邊,低沉的嗓音綳得很緊很直,「若是身上的毒解了,你想做什麼?」
「我……」顧兮兮皺了皺眉,腦子已經有些不清醒,「我想找我爹娘……」
爹娘從小將她生下來,可是她卻因為中毒的原因不能侍奉在他們左右,讓他們這些年都只有孤孤單單的兩個人,有女兒也像沒有一樣,都是她對不起爹娘……
「那麼本宮呢?」
君憶寒聽了她的答案,眸色似乎更沉了幾分,只是臉上的表情卻沒有太大變化,「你若是去找了你爹娘,本宮該怎麼辦,你有沒有想過?還是說,你打算解了毒就徹底離開了?」
「太子……」
顧兮兮很努力地想瞪大眼,她覺得自己現在什麼也不能說,那是一種近乎本能的反應,本能地閉上嘴,告訴自己不能說。
然後眼睛就慢慢閉上了,牙關顫抖的厲害,整個身體即便是被緊緊抱著也仍然哆嗦不停。
「君憶寒……」
男人菲薄的唇用力抿成了一條直線,他深深地吸了口氣,突然身上再次覆上她的衣襟,用力地去泄憤般地去扯她身上那些衣服。
顧兮兮震驚地看著他。
「太,太子……」不知道是因為冷還是因為緊張,她說話已經斷斷續續含糊不清,瞳孔放的很大,「你,你要幹什麼?」
「如你所願,替你解毒!」
無論如何,哪怕她往後會離開,他也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她飽受寒氣折磨。
哪怕她只是利用他,他也不願意她受任何一點點的苦楚。
他就不信他身為本朝太子,會連一個女人都留不住!
顧兮兮太過驚訝,以至於根本忘了去反抗他,而她此時此刻也根本無法反抗,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像個雞蛋似的被他扒光了上身所有的遮蔽。
哦不,還剩一條裹胸用的布。
男人盯著那纏繞的厚厚的白色布條看了好一會兒,突然嗤笑一聲,「你覺得你裹和不裹有區別?又何必多此一舉?」
「……」
顧兮兮氣得狠狠哆嗦了兩下,又因為身上更冷的溫度止不住要往他懷裡縮去。
男人咬著牙道:「不用這麼急不可耐,本宮這就滿足你!」
顧兮兮想抬頭瞪他,可是已經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又因為和他挨得太緊,可以很明顯感覺到男人身體上起來的變化,頭腦登時一陣發昏,眼前的男人也彷彿出現了疊影。
「你,你……才裹不裹……都沒有什麼區別呢!」
幾乎是費斤了全身力氣,她才咬牙切齒地哆嗦著牙根擠出來這麼一句話。
說完卻驀地意識回籠,想起他剛才說的那句「如你所願,替你解毒」,顧兮兮的臉色不由又是一僵,原本煞白的臉色更是在剎那間沒有一絲血色。
他說要幫她解毒?
他怎麼會知道解毒這件事!
顧兮兮不知道是不是寒氣上涌的緣故,驟然間像是置身於萬年寒冰的冰窖之中,就連心臟也像是被凍成了冰渣,恍恍惚惚地盯著面前的男人。
「本宮裹不裹確實沒什麼區別。」
男人唇齒間發出重重的一聲冷笑,滾燙壓抑的氣息直直竄進顧兮兮的耳蝸里。
「你想看看么?」
他帶著她的手來到他的身前,又是冰冷又是顫抖的小手順著他的力道覆在男人精壯的胸膛上,即便是隔著層層衣物,也已經能感受到那下面肌理分明的肌肉與線條。
手心微微顫抖。
「我……我不想看!」
這變態的男人,他裹不裹確實是個沒區別啊,可她當時只是口不擇言好不好?
要不要計較這麼多!
可是僅有的意識在男人不斷吻她的時候,逐漸消融,完全消融。
「太子……」
原本清亮的嗓音變得柔媚蝕骨,絲絲熱氣撲灑在男人的臉上,讓他的身體瞬間緊繃。
如玉的凝脂玉臂環上男人的脖子里,借著他的力量,顧兮兮全軟著身子圈著他似乎想要起身,脖頸難耐地揚起,倚在他的肩上瑟瑟發抖。
靠近他的身體讓她身上的冰冷舒緩不少,她本能地想要汲取更多熱源,這是哪怕盛夏之季的炎日也無法比擬的愉悅。
「恩……」
一聲難耐的輕吟讓君憶寒吸了一口氣,不只是她,就連他的忍耐似乎也達到極限。
緊蹙著眉頭將她從自己身上扒了下來。
「唔,不要……」
意識到唯一的熱源離她遠去,顧兮兮不滿地皺了起眉頭,因為兩人靠得太近而又紅又白的臉頰透著嫵媚與嬌憨,她緊緊扒在男人的肩頭,生怕他就這麼甩下她離開。
男人抬手鉗著她的下顎,力道很大,迫使她看向自己。
幽暗炙熱的夢眸此刻也深深地望進她的眼中:「蠢東西,看清楚,你可知道我是誰?」
遠離了他,明明是在室內,卻似乎仍有一陣凜冽的寒意剎那間襲來,吹散了幾分曖昧,還原了幾分清明,顧兮兮迷濛氤氳的雙眼中漸漸有了一絲微弱聚焦。
看著近在咫尺稜角分明的五官輪廓,她腦中頓時一個激靈。
君憶寒!
她怎麼會不知道他是誰,這是她惦記了十年的男人,或許最初是因為把他當成解藥,可是這十年的相處中,尤其是最近這段時間,她的心又不是木頭做的,怎麼可能毫無所動?
早在不知不覺間,她已經……
可是他到底是怎麼知道她中毒之事?
如果他真的替她解了毒,以後呢,以後她和他該怎麼辦?難道要她永遠離開嗎?
如果是這樣,那她寧可繼續痛下去,也要留在他身邊,等到他也離不開她的那一天!
「太子,我,奴才……」
她推推搡搡、顫顫慄栗地就要把他從自己身上推開,卻驀地被男人鉗制住。
「不解此毒,你會一直這麼痛苦下去,懂么?」
君憶寒不懂她這突如起來的拒絕是什麼意思,明明這麼多年以女兒之身扮作太監留在他身邊就是為了這麼一天,現在這樣的抗拒又是做給誰看?
還是說,她怕他明日就會直接殺了她?
低沉著嗓音又繃緊了聲線,男人在她耳邊沉聲低語:「你放心,本宮既然現在選擇救你,就不會殺你,恩?」
不知是他的話語太過蠱惑人心,還是寒氣已經入侵了她的大腦,以至於顧兮兮此時此刻已經分不清自己心裡是怎麼想的,只能遵循本能把推開他的手收了回來。
君憶寒眸光微微一暗,立刻屈身而下,緊緊地箍住了女子冰冷綿軟卻又如同靈蛇扭動的身體,用嘴堵住了她半開半閉的紅唇。
鋪天蓋地狂烈的吻隱隱顯出幾分的氛圍,伴隨著乾柴烈火的狂熱喘息,屋內春光四溢。
直到吻得她幾乎喘息不過來的時候,君憶寒才將將離開那味道甜美誘人的紅唇。
每一次嘗,都令人慾罷不能。
她是他的毒,只一眼,便終生。
「君憶寒……」
隨著這沙啞撩人的一聲低呼,君憶寒瞳孔一縮,胸口似有什麼強烈的情感正要破蛹而出。
僅僅是這樣一聲,就遠比任何媚葯都來得快速有效。
他一手捏著女子的肩胛,一手掐著她的腰,用力之大,幾乎讓她尖叫出聲。
可他卻又像是故意的一樣,每每將女子的嬌呼急喘吞入腹中,濕熱靈巧的長舌繾綣地掃過女子的口腔中的每一個角落,汲取著世上最甜美的津液,半寸也不願放過。
「刷」得一聲,顧兮兮只覺身上更涼,竟是男人直接用內力撕毀了她裹在胸上的布條。
瑩白姣好的胴僅之上有緋紅的兜衣遮住幾許春光,曲線優雅,令人血脈噴張。
還未來得及反應,男人滾燙的薄唇便覆上她的鎖骨,一寸一寸地啃咬。
伴隨而來的,是男人靈巧的大掌撫上那還未綻放的柔軟高聳。
「太子……」
「恩,本宮在這裡。」含糊不清的低語聲從男人菲薄好看的唇間低低逸出。
在他惹火曖昧的愛撫中,紅艷的果實終於如願綻放。
君憶寒用牙齒輕輕地廝磨啃咬著她,惹得身下女子呼吸急促,顫慄陣陣。
柔軟炙熱的舌不斷地圍在那一點上打轉描繪,大約是怕另一邊太過空虛,男人從她纖細的腰間移上另一隻手來,不斷揉捏。
「恩……君……太子……」
君憶寒眸色更深,將早已堅硬如火的炙熱往前一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