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6章 謀殺親夫啊!
「喂,謝兵,你,你怎麼了,你別嚇我?」
望著自己懷裡昏闕的謝兵,凌菲菲嚇得小臉雪白,滿是后怕委屈。
輕輕撥開謝兵的貼身衣物,滿是藤蔓樹枝的划痕,有的都翻滾著血肉,在小腹左右兩側,還有著兩處彈孔,鮮血不斷的湧出。
「謝兵,你醒一醒,別嚇我啊,該不會,你千萬不能有事——」
凌菲菲心裡一片內疚自責,忍不住紅了眼圈,撇著嘴,幽幽抽泣著:「你不是老惦記著凌雪妹妹,你要是能夠醒過來,我以後再也不做電燈泡,再也不故意打擾你們兩個了。」
「頂多,頂多再加上本姑娘,讓你這混蛋左擁右抱,這回你滿足了吧。嗚嗚,你千萬不能有事——」
忽然間,一頭倒在凌菲菲胸前柔軟的謝兵睜開了眸子,「這可是你說的,不能反悔。」
「謝兵?!」
凌菲菲臉色一喜,緊接著卻迅速湧上一片暈紅,火燙而羞怒,氣勢洶洶的一腳沖謝兵踹了下去,「無恥流氓,你去死吧!」
嗷——
一聲凄厲慘叫,痛徹心扉,慘絕人寰。
剛有點意識的謝兵被凌大警花一腳又踹昏闕過去。
「又裝暈?呸,姑奶奶這次信你才怪!」
凌菲菲輕啐一口,紅著臉蛋轉過身去,佯裝離開。
「喂,別裝了,我走了,你自己自生自滅吧,喂?」
「我,我真走了,你再不站起來就等著狼豺虎豹吃了吧。」
轉身一看,謝兵仍舊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真的假的?真暈了。」凌菲菲心頭一緊,望著遍體鱗傷,面色一陣蒼白難堪的謝兵,咬緊了紅唇,心裡一陣心疼難受。
「犢子,都傷成這幅德行,還有心思耍流氓,不正經的東西。」
她嬌嗔一聲,卻是咬了咬牙,瘦小胳膊用力一抬,將謝兵背在後背,小腿一顫,險些摔倒。
「真是頭豬,死沉死沉的。」
凌菲菲輕啐一口,臉蛋上卻湧現出几絲甜蜜和希望,至少他還活著,活著就有著希望。
嬌柔的身軀,背著謝兵前行,背後男人虛弱而獨特的喘息聲音若有若無的吹在耳邊,從未和異性如此近距離接觸的感覺縈繞心頭,讓小丫頭芳心亂顫,有些意亂情迷。
這犢子,也不知道怎麼就那麼重,這要是哪天洞房花燭,還不被這混蛋給壓死——
天啊,為什麼自己會湧現出這種念頭。還洞房?光想想那個畫面,簡直是,太羞恥,太難以啟齒了!
凌菲菲趕緊驅散心裡亂七八糟的念頭,火燙著臉蛋,化羞澀為力量,背著謝兵快速前行,尋找著一處安靜擋風的地方,給他包紮傷口。
※※※
一小時后,深淵某處山洞中,火光裊裊,帶來一股溫暖感覺。
在凌菲菲的照料下,謝兵躺在一堆還算柔軟的草席上,身上傷口也被她采來的草藥敷好,陷入了沉睡,體內御龍訣內進流轉,不停的修復他的傷勢,讓他蒼白的臉色有了些許紅潤。
凌菲菲撩撥了下有些雜亂的頭髮,幽幽的望著身邊男人,輕嗔一聲:「謝兵啊謝兵,姑奶奶真是上輩子欠你的,不然老天爺為什麼這麼折騰我。」
她這個千斤大小姐做夢也想不到,有一天會如此悉心的照顧一個男人,而且是她平時恨得牙根痒痒,經常把她氣得胸炸的無恥登徒子。
但面對熟睡的謝兵,她心裡沒有一點氣憤或者不甘,反而有些溫暖,有些甜蜜,火光映照下,望著那張熟悉而稜角分明的臉蛋,她把頭輕輕的貼在謝兵結實的胸膛,感受著他的氣息,他的心跳。內心莫名生出一種幸福希冀——
如果,能夠一直這樣生活下去該多好。沒有外界的紛擾,沒有其他女人的爭輝鬥豔,只有兩個人,無憂無慮,簡單而又幸福。
「咳,咳咳——」
謝兵忽然劇烈咳嗽起來,整個人變得激動,冷汗直流,看似痛苦。
「謝兵?發燒了,竟然這麼熱。」
凌菲菲驚呼一聲,玉手摸了摸額頭,通紅火燙。
「冷,好冷——」幾近撕裂的傷口讓謝兵打著寒顫,面色發紫。
「冷?你等著,馬上就好——」凌菲菲抹了把憔悴的臉頰,馬上找來烘乾的衣服,倒了一大杯熱水給謝兵服下。
「殺,殺!」
謝兵猛烈咳嗽著,身體近乎縮成一團,噩夢中的敵人,那些夢靨縈繞心頭,揮之不散,讓他神情再次激動起來。
「別怕,有我在,我一直都在。」
凌菲菲握緊謝兵的手臂,昔日強健有力的手臂,此刻卻一片冰涼,如冰錐刺骨。
她咬了咬紅唇,輕輕一扯,身上的棉服盡數拋起,雪白而火熱的嬌軀一絲不遮,緊緊的將謝兵抱在懷中。
「這回,還冷嗎?」
溫熱柔軟的嬌軀,如春風和煦的驕陽,由內而外,驅散著夢中的噩耗,驅散著身體的寒冷。
謝兵逐漸安靜下來,緊緊摟著身前的柔軟,好似要將她的一切,融入到自己的身體中。
謝兵的霸道讓佳人疼的輕哼一聲,凌菲菲臉蛋更加紅潤,嬌艷欲滴,「犢子。」
山洞之外,寒風裹挾風雨,飄落而下。火光裊裊之間,兩道溫熱人影相擁一起,緊緊纏繞,未曾分離——
※※※
雨過天晴,溫暖的陽光映射進山洞,耳邊傳來一陣陣鳥蟲啼命的聲音。
謝兵也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有些艱難的睜開眸子,伸了伸懶腰,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
「絲,康娜這女人,真特娘的狠,做做樣子不就成了,還打了老子三槍,一腳把我踹到樹冠林子里,要不是老子命大,早特娘見閻王去了。下次再見到這女人,一定狠狠抽她屁股——」
忽然間,謝兵發現自己包紮好的傷口,以及身處的山洞位置,疑惑道,「我這是在哪?」
而且,他還感覺胸口有些重,有些軟,好像趴著一個小動物似的,抬眼一瞧,頓時瞪大眼睛,驚呼一聲:「我靠。」
「靠靠靠!這也太勁爆,太刺激了吧!」
凌菲菲這小妞,此刻一絲不遮,雪白傲人的身軀完全掛在他身上,甚至都能看清楚她那格外洶湧巍峨的峰巒,擠壓成一片雪白的場景,小丫頭此刻如一隻樹袋熊,一對藕臂緊緊摟住謝兵,睡得正香甜。
「什麼情況,難不成,咱被這小妮子非禮了?哎,這回真是被佔了大便宜。」謝兵唏噓感慨,卻是眉飛色舞的回憶著昨晚的情景——
記憶中,他被康娜救了一命,故意打落樹木從神的灌木林,然後,他遇到了一群餓狼,枕戈以待時候,凌菲菲這小妞出現了,再然後,他記得自己傷口發炎,渾身冰冷,這時候,來了一道溫暖的身軀——
「是這小妮子救的我?」謝兵望著傷口處的草藥,身下柔軟的草席,以及不惜用身體來給自己取暖的凌菲菲。
莫名的心中一暖,大為感動。
輕輕撥動著小丫頭凌亂的髮絲,憔悴而勞累的小臉蛋,謝兵目光柔和,輕聲道:「真是苦了這小丫頭,千金大小姐,哪受得了這委屈。」
「嗯。謝兵,是你醒了嗎?還發燒嗎?」
此刻,凌菲菲輕哼一聲,揉了揉眼圈,迷迷糊糊醒了過來。
這妮子,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念著自己。
謝兵心中大為感動,作為一個有責任,有擔當的男人,一位繼承了革命傳統,當代的五好青年,他只是腦光一閃,迅速拍板做出了決定——
躺下,繼續裝病!
廢話,有這麼一個嬌滴滴,光溜溜的小美人跟你躺一個被窩裡,你捨得放棄?
這等瀟洒的艷。福,當然是能享受一天就是一天。
謝兵已經打定主意,以後要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盡情的享受小美人的溫柔服侍,將裝病這種光榮偉大的事業進行到底!
良心?沒有,絕對沒有!
就算有,那也不會痛,不僅不痛,而且還美滋滋的——
「也不發燒了啊,奇怪?怎麼還沒醒來?」凌菲菲披著一件棉服,俯著身子摸著謝兵額頭,兩團巍峨洶湧搖晃顫抖著,在謝兵的注視下,一覽無餘。
他眼睛眯起一條縫,無比唏噓欣賞著凌菲菲傲人雪白的身材。
哎呀呀,這一對山峰,這小腹,這大腿,這肌膚——
嘖嘖嘖——
「算了,燒退下去就沒多大問題了,我要再睡一會兒,折騰一晚上,累死了。」凌菲菲頂著黑眼圈,打著哈欠,隨後直接一頭倒在謝兵的胸膛上,好似這是她最舒適溫暖的枕頭一般。
這一倒,嬌軀入懷。
謝兵能夠清楚感覺到凌菲菲那一對巍峨峰巒,重重落在自己胸口,隨後擠壓變形的美妙衝擊感,包括她豐腴圓潤的大腿,羊脂絨一般的平滑小腹,勾人雪白的一對藕臂,伸手就能觸碰到的翹挺屁股,以及緊貼著自己小腹,只差一寸便能深入馳騁的幽幽花園地帶——
絲——
這小妮子,也是一個妖精啊!
謝兵立馬倒吸一口冷氣,身為熱血男兒的他忍不住呼吸急促,本能反應快速支撐起來——
「唔,謝兵,別鬧,你睡覺怎麼還帶著槍。」身心疲憊的凌菲菲不滿嘟囔一句,只感覺小腹間被頂的有些難受,下意識深處小手想要拿開,猛然間一握,卻是忽然間清醒過來,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猛抬起頭。
此刻,四目相對。
氣氛有些旖旎。
謝兵訕訕一笑,揮舞著小手:「嗨,早上好,你剛醒?我也是。」
凌菲菲的臉蛋唰一下子變得滾燙無比,氣勢洶洶的抄起地上的草原彎刀:「醒你大爺!謝兵,你這個王八蛋,敢欺負姑奶奶,我殺了你!!」
謝兵臉色大變,二話不說,拔腿就跑。
看著跑得比兔子還快的謝兵,凌菲菲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呸,好你個無恥流氓,你果然傷早就好了,故意佔我便宜,給我站住!」
「別激動,這是正常反應,正常反應啊!」
「救命啊,謀殺親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