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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淡裝素描,長長的黑髮,在不停的飄浮著,淡黃色的衣裳,簡直就是一付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模樣。陳順不禁贊了一聲:「姐姐,你好美,比仙女還要美!」


  「呵呵,小兄弟,你看過仙女嗎?」靜玲聽了,不禁笑了起來,女孩子就是這樣,只要聽到讚美,絕對會很開心的。


  陳順連忙一收心神,說:「姐姐,你真的很美,我並沒有說謊,也難怪姬大哥會對你如此刻骨銘心的相思。」


  「唉!美又如何,千年光陰都虛渡在此,可憐姬大哥一個人在外面孤孤單單的,連個陪他說話的人都沒有,你說,我美又有什麼用呢?」靜玲忍不住感嘆了起來。


  陳順說:「靜玲姐,你放心,我和姬大哥這次來,就是想求姬大哥的哥哥放了你,不過陰差陽錯的,把我打到這裡面來了。」


  靜玲搖了搖頭,說:「沒用的,如果能放我出去,也就不會把我禁制在這裡了。」


  陳順圍著封禁靜玲的那塊東西轉了一圈,說:「靜玲姐,這塊是什麼東西,樣子很古怪,應該怎麼做才能把它劈開。」


  靜玲說:「這是禁制之中最高級法術之一,它是由禁制所形成的實體,把一個人封禁在裡面,但是這個人在裡面可以保持境界功力,但不能對外使用,所以我才能看穿幻境看到你的存在。」


  「原來是這樣,難道這個禁制就沒辦法破解了嗎?」陳順伸手去摸了摸禁制的表面。


  「除了施禁制的人,任何人都無法解開!」靜玲平靜的說。


  「嘿嘿!我就不信這個邪了,任何禁制都可以破解,只是你有沒有找對方法而已。」陳順越看越不舒服,一個人被禁在裡面了,還有什麼樂趣?他開始犯起了牛脾氣,越是不可能的事,他越想去弄清楚。


  「兄弟,你先不要去管它,說說你和重天相識的經過,我想聽一聽!」靜玲知道不能阻止陳順做什麼,但是做什麼似乎都是沒用的。


  陳順聽了,便把自己和姬重天相識的經過說了一下,說到登仙閣時,他只說自己是被登仙閣的人趕了出來,一語帶過,因為他答應過梅桂,不對任何人說起登仙閣的事。


  靜玲聽完后,笑著說:「你們兩個人呀,都是不折不扣的酒鬼,當年我也是看到他痛快喝酒的樣子,才會入迷的。」她說完之後,整個人便一付痴迷的樣子,大概在回憶當然相識的經過吧。


  陳順看她沉在回憶之中,也沒有去打擾,他開始在頭腦中尋思起來,應該用什麼方法才能破開禁制,將靜玲解救出來。


  過了一會,靜玲從思憶中回過神來,發現陳順坐在地上沉思,她便問:「兄弟,你在想什麼呢?」


  陳順抬起頭來,說:「沒什麼,我只是在想這個禁制的結構,希望找到它的破綻。」


  「唉!都是我不好,我一個人就害了這麼多人,現在連你也被牽連進來了。」靜玲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說。


  陳順說:「這怎麼能怪你呢?你又沒有做錯什麼。我們不說這個了,靜玲姐,說一說你和姬大哥認識的經過吧,我想聽一聽,可以嗎?」


  「當然可以,正好我也想說說話。」靜玲開始講了起來,「我本身是器宗盟的弟子,而姬大哥是天極盟姬家的人,器宗盟和天極盟是敵對關係的,我的師父和天哥的父親更是死對頭,他們連飛升前都要互相攻擊對方的,可見仇恨有多深。本來我和天哥是不同層次的兩類人,本不會交集到一起,但是上天好象要懲罰我們兩人一樣,硬是把我們兩人拉到了一起。」


  靜玲回憶了一下當年的情形,接著說:「當年,器宗盟弟子規定,要修練到入定期後期才可以下山,那時我剛好練到入定期後期,和一位師姐高興的下山遊歷,在一間酒樓內和天哥相遇了。天哥那時也是因為修練感到無聊,才會去到那間酒樓,當時他正和我們器宗盟的幾位弟子比試,他們的比試不是比法術和功夫,比的卻是喝酒,看誰喝的酒多。」


  靜玲長長的呼了一下氣,說:「我清楚的記得當年,他們把整個酒樓的酒都喝光了,結果是器宗盟的弟子輸了,但他們輸了不服,結果在那間酒樓被天哥打得鼻青臉腫,我是器宗盟的人,看到本盟弟子被人打,當然上前去幫忙了。」她說著說著,便停了下來。


  陳順開口問:「你們就這樣相識了?這就叫做不打不相識,對不對?」


  靜玲點了點頭,說:「差不多吧!當時我衝上去想找天哥打架,誰知道天哥白眉一揚,哈哈一笑,說我境界太低,叫我回去練好了再來,並且隨時都可以去找他姬重天,然後便飛身而去。當時我看到就對他心懷好感了,接下來的事就很自然了,我練好一層境界,去找天哥,結果當然是敗在天哥手上,連續這樣比試了好幾次,我都是失敗,到後來,我們不是比試了,是變成天哥在指點我修練了。」


  陳順說:「然後就是你們兩人有了感情,但是給姬大哥的哥哥知道了,因為你是器宗盟的人,他便把你封禁在這裡。」


  靜玲說:「差不多是這樣,最主要的還是天哥帶我去參觀他們姬家的修練地方時,我偷學了他們姬家的一些功夫,這才被剛成為姬家家主的南天大哥封禁起來。以後發生什麼事,我就不知道了。」


  「好浪漫卻又好凄慘的愛情,姬大哥為了這件事和他的大哥反目成仇,現在已經脫離了姬家,沒有再回姬家去了。」陳順有些感慨的說,他也不知道這樣的事,究竟誰對誰錯。


  「他怎麼會這麼傻,為了我這個不祥人,這樣做值得嗎?他真是痴得可以啊!」靜玲痴痴的看著遠處,彷彿那裡就是姬重天的身影一樣。


  陳順在原地轉了幾圈,說:「痴也好傻也罷,這都不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要想辦法救你出去,這個禁制要怎麼解呢?」他在苦想之下,似乎有了點頭緒,但卻抓不到實際的想法。


  陳順習慣性的拿出了瓶酒,剛想喝上一口來解一解悶。這時,「吱」的一聲,酒兒飛了出來,它是聞到了酒香才跑出來的,它停留在陳順的面前,盯著他手中的酒瓶。


  陳順一看到酒兒,便啞然失笑,這個小傢伙總是神出鬼沒的,但是一聞到酒香,馬上便跑了出來,他看到酒兒身上的羽毛比上次看到的更加黃了,它現在這樣子就象是個小金鳥一樣,他把酒瓶遞了過去。


  酒兒一展翅膀,「呀」的一聲叫了起來,然後嘴對著酒瓶口一吸,一條白線從酒瓶飛到了酒兒的嘴邊,酒兒連忙喝了下去,接著它頭上的冠便開始漲大了起來。


  靜玲看到這種景象,不禁呆住了,陳順看了也一愣,他心想:不會吧,在這裡又要開始遞變嗎?

  只見酒兒的冠子慢慢的漲大到把身體蓋住之後,那瓶酒也給它喝完了,漲大的頭冠把身體都包了起來,但酒兒還是懸浮在空中。


  不久之後,只聽到「嘎」的一聲,酒兒的頭冠已經縮成了原來的大小,而酒兒的身體似乎也變大了一點,但最讓人不解的是,它身上的羽毛竟然變成了淡淡的草綠色。


  陳順擦了擦眼睛,他以為自己看錯了,但是酒兒的確變成了淡綠色的樣子,這是千真萬確的事。


  「呼」的一下,酒兒張開嘴,竟然噴出了一大片高溫似火的大氣流。


  又來這招!陳順心中還沒想完,那片火一樣的氣流竟然無意之中燒到了封禁靜玲的禁制上,只聽到「咔」的一聲細響,那道禁制已經被燒去了一個角。


  陳順連忙走過去一看,真的被燒去了一個角,難道這就是解開禁制的辦法?他連忙問裡面的靜玲:「靜玲姐,你在裡面沒事吧?」


  靜玲回答說:「沒事!」


  陳順說:「沒事就好,現在我要試一試,真炎火是不是可以把這道禁制燒毀。靜玲姐你要小心,不要讓我傷到你!」說完不等靜玲答話,他已經把控火的一式法訣向禁制打了過去。


  手式一起,只見密集的小火球向禁制燒了過去,只聽到一陣「啪啦」之聲響了一陣,那道禁制變成了四散飛舞的火塊,掉落到地上燒了起來,陳順再看時,禁制已經完全沒有了,而靜玲也已經俏立在陳順的面前。


  就這麼簡單?陳順停下手式,心中滿是疑問,忽然靜叫了起來:「兄弟,不好了,那些火燒了起來!」


  陳順抬頭一看四周,馬上便叫起媽來,只見剛才打落的禁制,開始在地上劇烈的燒了起來,並且把陳順和靜玲都包圍在中間,讓他們無路可逃。


  陳順大叫了起來,鍊氣訣有教他怎麼樣放火,但是卻沒有教他怎麼樣收火和救火,現在怎麼辦?陳順心想:自己放火來燒自己,只有我才這麼笨的,這可真的是自己挖了個坑,然後自己再往裡面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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