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陳順連忙伸出手指在嘴上一豎,做了個禁聲的動作,然後點點頭微策笑了一下。他掃了一眼盛世飛等人一眼,境界都不錯了比起十多年前都有了進步.他高興的同時,又有一些慚愧,這幾個徒弟雖然跟著自己修練,可是自己好象沒有真正的教導過他們。
此時場中的情形已經有動手的跡象,白仁懷自恃有盛世飛這樣的超級高手在場,正在喋喋不休數落著華彩門的姑娘們。華彩門的幾個姑娘雖然很想拍死白仁懷,但她們都知道白仁懷背後的門派是什麼樣的勢力,只能裝作聽不到。
但是旁邊那些為了討好華彩門這幾個姑娘的修真者,卻沒那麼好的脾氣,其中一個過結中期的修真者跳了出來,對著白仁懷喝道:「臭小子,你活膩了,敢這樣對華彩門的姑娘這樣說話!」
白仁懷瞄了他一眼,笑嘻嘻的道:「嘿嘿!我跟華彩門的姑娘談話,關你什麼事,人家都還沒發火,你卻那麼多事,難不成華彩門的姑娘是你娘?」
那修真者一聽,臉都綠了,心想:奶奶的,不就是一個圓頂期的高手嗎?我沒惹他,應該不會插手我和這小子之間的事吧?他狠狠的盯了白仁懷一眼,喝道:「臭小子,你再叫一個和你同樣境界的人過來,我就不信制服不了你!」
修真界的規則是境界相差的人,不能以高壓低,否則被對手的長輩知道,也會以其人之道反制其人的,那些主動惹高一級境界的人例外。白仁懷雖然說話難聽了一些,但他沒有挑戰華彩門的人,而華彩門的幾個姑娘都認識白仁懷和盛世飛,她們再狂也不敢去惹盛世飛和飛塵派。
那位修真者卻沒那麼高的覺悟,他能夠叫白仁懷再請一個幫忙,已經算是不錯的了。對於這樣討好華彩門的人,華彩門的幾位姑娘同樣冷靜以待,沒有修練到次元期境界的人,她們還是不看好的。
白仁懷聽了那修真者的話,向旁邊的夏寄華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幫忙。夏寄華只好苦笑了走到白仁懷身邊,他和白仁懷同一境界,但功力比白仁懷還好一些。
那修真者一看夏寄華出列,二話不說,噴出一件法寶,狠狠的向白仁懷他們攻擊了過去。一個過結期對兩個入定期,這也不能說他以高壓低,只是境界的相差,並不是人數能夠補回落差的。
白仁懷渾然不懼,夏寄華也同樣面元懼色,因為他的相貌現在就是面無表情,讓其他人看不到他的臉色如何,這就是幻變門的一個特點。
白仁懷渾然不懼,夏寄華也同樣面元懼色,因為他的相貌現在就是面無表情,讓其他人看不到他的臉色如何,這就是幻變門的一個特點。白仁懷看那修真者出手,他也輕喝一聲,手一晃,一把大刀顯現出來,狠狠的向那修真者的法寶砍了過去。
陳順一看那修真者揚出法寶,馬上就認出是一件三合一的法寶,可以當飛劍用,還可以當成禁製法寶和法術攻擊。而白仁懷一上來就用方頭大刀,那樣的實體攻擊相比之下就弱了很多,再加上境界不如那修真者,被動挨打那是轉眼之間的事情。
另一邊的夏寄華則比白仁懷要多了個心眼,看到對手的法寶打過來,他毫不猶豫全力打出一道幻術手訣,向對手狠狠的敲了過去。
陳順一看三個人出手,馬上就知道結果了……那位修真者是過結期,境界比白仁懷和夏寄華高了兩級,就算他不拿兵器法寶,十個入定期的人也不是他的對手。現在那修真者手上還有一件好的法寶,白仁懷這兩小子算是是碰到鐵了。
身為師父,陳順當然不可能看著徒弟不到三個照面就被別人掛了,他看白仁懷出手,簡直就是拿自己短處與他人的長處相拼,陳順向田意淑傳音道:「淑兒,傳音給小白,讓他揚長避短!」
田意淑立即就明白了陳順的意思,馬上傳音過去:「白師兄,揚長避短!」身為同門,田意淑最明白師門長處是什麼,雖然他們不是在同一個地方修練,但是功法口訣卻一模一樣的。
白仁懷當然知道自己的長處是什麼,他一上來就用武術的實休攻擊,只是一個小習慣,聽到田意淑傳音,思維的反應快捷無比。刀風一反,真元一動,一道真元炎火如同飛龍般射出,方圓幾米的空間的溫度急驟上升。
那修真者一看白仁懷的架勢,馬上就明白他用的是本命真元炎火,雖然比白仁懷高出兩級修為,可是他對這種攻擊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想要一下打敗白仁懷,此時已經不可能了。
如果是遇到水屬性的修真者,一道寒凝訣打出,就可以化解掉一些真元炎火的威脅,可惜這位愛出頭的老兄偏偏是木屬性的居多,法寶什麼的遇到真元炎火,那是一點好處也討不到。
白仁懷當然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趁他病要他命從來都是白仁懷的主張,一看真元之火能剋制對手,他手中的方頭大刀揮舞得更加頻密,只見滿天飛舞的火花如同閃電劈靂般砸向對手。
另一邊的夏寄華也不放痛打落水狗的機會,各種幻化的手訣接連湧出,配合著白仁懷,將那位老兄逼的狼狽不堪,只恨自己為什麼這樣愛出風頭。
陳順一看他們兩人的打法,也不由得笑了,當年他也是用真元炎火,把級別高的對手弄得手忙腳亂,事後當然有點后怕,但是隨著修為的增加,這種害怕是越來越小了。
他看白仁懷雖然把對壓制了,但是時間一長,功力不濟的弱點也會暴露,他再傳音給田意淑:「淑兒,你按我的話傳音給小白。火由心生,武由手發,心手合一,武火合體,氣由元生,轉運自如……」
田意淑邊聽邊傳音過去,她不知道陳順為什麼不直接傳音,但是師尊的做法自有道理,她對師尊的行為是盲目遵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