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黑道大姐大「任雪」
「哈哈,媽的!你他媽的服不?」我囂張地站了起來,出了心頭惡氣,我感覺這個世界是那麼的美好。
「操!」那男人一摔滑鼠就往外走。
我怎麼可能就讓他離開?「剛才你不是很囂張么?怎麼?賭輸了不認賬?」我一把扯住他的衣領說道。
那男人掙扎了一下沒有掙扎開,竟然斜著眼睛瞪我,說道:「怎麼的?你啥意思啊?」
我說道:「什麼什麼意思,我問你呢,賭輸了不認賬啊?切一根手指下來,聽見沒?」
「操!你他媽的神經病!」那男人一下推開我,向網吧外跑去。
願賭服輸,這是一個賭徒最基本的常識,這個男人明顯就是想賴賬。我追上前,兩拳將他打倒在地,然後沒頭沒腦的就是一頓暴打。
一邊打,我的嘴裡還重複著一句話道:「媽的,你沒本事跟我賭什麼?」
那男的被我打了約莫有十幾拳,鼻子里的血都噴了出來。這時一個聲音響了起來:「操!誰打我小弟?」這個聲音的主人,竟然是個女人!
我抬起頭,一個彪悍的女人站在他的面前。她很漂亮,瓜子臉,大眼睛。尤其是她那身典型的頹廢裝扮,讓人過目不忘。
黑色超短裙,一件白色上衣被她系在腰間,穿的是一件綠花紋無袖襯衫。左臂上還有一道恐怖的刀疤。
我心想:「這個女人,應該很有趣。」
「你是誰?」我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緩緩站起身來問道。
女人皺著眉頭彎下腰看了一眼被我打的慘不忍睹的男人,笑罵道:「你也太遜了吧?還老是誇下海口說自己練過功夫。被人三下兩下搞成這副德行了。」那男人是有苦說不出,我自己的拳頭有多大力量,我自己還是很清楚的。
趁這女人彎腰的時候,我竟然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這個女人竟然沒有戴紋胸!如羊脂玉般的細膩皮膚上點綴著兩顆紅嫩的小棗……
「該死……媽的,怎麼想到那種事上去了!」我暗罵了自己一句,隨即便釋懷了。老子是流氓啊!有這種大飽眼福的機會那肯定是不看白不看嘛!
等我回過神的時候,這個女人已經直起要腰來,讓我大嘆可惜。
「喂,把我小弟打成這樣,你挺有種的嘛!」女人惡狠狠地盯著我。其實她的那種眼神充其量也就是嚇一嚇街邊的小混混,對於我這種級別的人來說是沒有一點殺傷力的。
我同時瞪了過去道:「你怎麼不問他,這個網吧這麼多人,我為什麼只打他一個?」
女人舉起粉色小拳頭罵了一聲道:「放屁!打了人你還有理了!」便沖了上來。
我左手一把抓住她的小拳頭,微微一用力,這個女人的臉色都有點變了。其實我也沒用多大力氣,畢竟像他這麼優秀的男人都是懂得憐香惜玉的。
不說別的,雖然我沒用上全力,但要是碰到普通的女人早就哭的稀里嘩啦了。她卻不一樣,咬緊牙根,一聲不吭,一記『撩陰腿』直接沖我的弟弟踢了過來。
幸好我武俠小說看的多,要不然還真著了她的道,我鬆開了手,向後退了一步,笑著說道:「小丫頭,出手不用這麼狠吧?」
就在這時候,那女人身後不知什麼時候走出五個青年男子,每個人手裡都拿著一根鐵棍,恭敬地對女人說道:「雪姐,我們來晚了!」
這個被稱為『雪姐』的女人,二話不說,對準帶頭的一個男人就是一巴掌。
「啪!」清脆地聲音使我的臉都感覺到有種火辣辣疼的。
「媽的,你們怎麼不再晚點來!」
「對不起,雪姐……」被打了的那個男人死死地盯著我,好像剛才打他的人不是這個女人,而是我一樣。
我說道:「喂,你搞清楚。老子可沒打你的寶貴臉蛋兒,就算疼,也不用這樣看著我吧?」
「去你媽的!」五個人同時沖了上來,五根鐵棍在天空編織成了一片無懈可擊的鐵網。
「啪!」
「咚!」
「乓啷!」(重複五遍)
五個人被我一人一拳打趴在了地上,我打的地方是統一的肚子,可以使對手暫時失去攻擊能力。
「你他媽的!」女人撿起地上的鐵棍就沖了上來。
「丫頭,女人就應該乖乖地呆在家裡孝敬父母,混什麼黑社會呢?」
「要你管!放開我!」這個你的手腕已經被我扣住了。
「我對你很有興趣,要不要做我女朋友?」這句話不知怎麼的,就從我的嘴裡溜了出來,堵都堵不住。
女人獃獃地看了我半天,罵道:「你他媽的神經病,放開我!」
又是那種失去的感覺。在動物園那一幕又出現在我的腦海之中。
「媽的!」我狠狠將女人往自己的身邊一拉,狠聲問道:「女人,是不是全都無情?老子對她也不錯,她為什麼,為什麼要投進那個男人的懷抱?就因為他有錢?」
女人一聽這話,再也沒掙扎,而是幽幽地說道:「你為什麼不問問你們男人,能給我們什麼?除了性,還有什麼?媽的!你放開我!」一時不防,這個女人用腦袋狠狠地撞在我的胸口。
我感覺到一陣噁心,倒退了好幾步,栽倒在地上。
那女人的額頭被我襯衫上的裝飾品劃出了一道細微的傷口,已經開始向外流淌著血絲。
「你……你沒事吧?」我有種對不起她的感覺,我站起身想走上前,卻被她喝住道: 「站住!你要是敢往前走,老娘今天跟你沒完!」她指著我,無表情地看了我一眼,對那些剛剛站起來的青年人說道:「我們走!」
走了幾步,那女人回過頭來,沖著我笑了笑,說道:「記住我的名字,我叫任雪。」
我冷笑著說道:「你的名字很普通,我叫褚天遲。」
任雪說道:「你的名字也很普通。」
我笑了笑,悠然地點起香煙,目送他們一行七人走了出去。
「任雪?恩,我記住你了。」我心裡泛起了淫蕩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