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舒暢
我連忙打斷了這個尷尬的局面,我喝道:「好了,今天的事兒誰他媽的也別問!行不?把我當兄弟的就別問我!」我是個很聰明的人,我知道只要將「兄弟」這個帽子往眾人身上一扣,誰他媽的也不會問的。
你們有疑惑是不?自己想去吧,問任雪,那更不可能了,她迴避這個問題都迴避不及呢。
譚浩臉上掛著一絲憂慮,他說道:「老大,你出事之後,我給樹爺打了個電話……樹爺在那邊生氣呢……你看怎麼辦?」
「唉!」我死死看了一眼滿是愧疚的任雪,嘆氣道:「算了,我給樹爺打個電話吧!」
手機開機,我給樹爺打了一個電話,剛接通就聽見老大那怒氣衝天的吼罵聲:「你他媽的!你連我小弟都敢殺?你他媽的活的不耐煩了是不是?你他媽的有種把名字報上來,看老子不活扒了你的皮!你他媽的說話!」
我滿是歉意地說道:「樹爺……是我,我沒事。」
樹爺那邊出現三秒盲音,隨即就聽見樹爺的吼聲:「你小子怎麼回事?你他媽的這幾年活在狗身上了?自己跑去救一個剛認識沒幾天的女人?你是不是吃錯藥了還是怎麼的?」
「樹爺,這件事等有時間我慢慢跟您解釋……」話被打斷。
「不行,你他媽的現在就說,那個女人到底是誰?說!」
「樹爺……」
「好,既然你不願意說,我也不勉強你!那個女人在哪?讓她接電話!」我無奈地將手機遞到任雪,說道:「這是我老大……樹爺……他要跟你說幾句話。」
「喂…您好……」任雪小心翼翼地接過電話,說了幾句無非都是「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之類的話。
最後不知是樹爺怎麼刺激她了,任雪竟然罵了起來:「媽的!我看在你是天遲老大的面子上才這麼跟你說話的!你他媽的……」我見情況不好,一下搶過電話,說:「樹爺……她不是故意的。」
對面那頭樹爺的反映讓我愣了,樹爺竟然哈哈大笑著說道:「媽的!這丫頭片子的脾氣怎麼跟你死去的嫂子一樣哈哈,感情是王八看綠豆對上眼了啊!」
樹爺也到了更年期,嘮嘮叨叨個沒完沒了,說了約莫十幾分鐘。我掛掉老大的電話,再看了看滿臉彷徨的任雪,我小聲問道:「丫頭,你昨天說自己是石女的事兒…是真的么?」
任雪細聲道:「那是我編出來騙你的……」
我笑罵一聲:「媽的,你們女人真是天生的演員,嚇得我一愣一愣的。」
「先說自己是石女,試探我是不是那種尋求下半身慾望的人。然後再找自己手下假扮雷公測驗我對你是不是真心。你這個女人,你讓我說你什麼好?是聰明呢?還是笨呢?」我斜躺在席夢思床上,右手掐著一支香煙,身上的汗水和那玫瑰紋身完全能證明在前半個小時我做了些什麼。
任雪用毛巾被虛遮自己的身體,將頭靠在我肩膀上說:「我知道你是真的愛我,我的全部也都給了你…你還怪我么?」
我搖搖頭,心中的喜悅不足以言傳。讓我沒想到的是,任雪這個丫頭是個處女。原來我以為出來混的女人各個都像『古惑仔』里『小結巴』(非處女)一樣。結果又是我錯了。
半個小時前由於心中有股鬱悶之氣,再加上身體的挑逗,在床上我猶如一條猛龍。(最重要的一點是,我沒有上過處女。)任雪這女人竟然含著淚抓著床單,容忍我在她身體上的放肆。到了現在,等我看到床上的那星星點點的血跡時才後悔莫及。
「疼么?」我看著任雪的臉,她的臉上還帶著淚的痕迹。
任雪搖搖頭,在我胳膊上狠狠地咬了一口,說道:「你想整死我么,用那麼大力氣!現在好了,已經給你蓋了個章!以後不准你去碰別的女人!不然我非切了你『哪兒』不成!」
「輕點!」我捂著被蓋上一排小牙印的胳膊疼的叫出聲來。
「你也不能怪我啊!我怎麼知道你是……」說到這兒,我感覺自己說錯了話,連忙糾正道:「你以前沒有男朋友?」
任雪點點頭,又搖頭。
「算了算了,這些事兒我也懶得過問。三天後就是那個黑道大會了,看樣子我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你,譚浩,吳岩,呂梁和獵鷹五個人帶幾個小弟跟我去參加那個大會。我倒要看看那些入土三分的老頭子們究竟想搞些什麼花樣!」
三日後。
我將自己的頭髮染成了紫色,穿著一套黑白相間的緊身衣,下身是一條肥大的牛仔褲,褲子上的腰帶是用一小截一小截的鐵片勾芡而成的,腳下穿著一雙舒適的球鞋。
當我穿成這樣出現在眾人面前時,任雪笑罵道:「你就穿這樣子去參加黑道大會?」
我看了看自己道:「沒什麼不妥吧?」
任雪今天穿的很正式,頭髮隨意地披在肩上,一身黑色的職業裝,手裡還拎著一個公文包。白色的紋胸恰到好處地露出一半,更襯托她那傲人的身材。
幾個男人穿著就相當簡單了,統一的西裝領帶,我往他們跟前一站,就好像我是小弟,而他們都大哥似的。
「要麼我去換套衣服?」我試探著問道。
「老大,你就穿這身去吧…這不是挺帥的么?」吳岩的眼神早已把他自己給出賣了。
「媽的,你們等等!」我罵了一聲,扭頭進了房間。
這能怪我么?我長這麼大,從來就沒有打扮過自己,都是按自己的習慣穿著的。
西裝,領帶,皮鞋。除了我頭髮的顏色有些不搭配外,這身行頭足夠迷倒億萬少女了。
「天遲,你今天好帥哦」任雪嬌笑連連地看著我。
這丫頭,擺明拿我尋開心呢。
任雪的手下開著四輛麵包車,來到別墅前接我們。
臨走前,我還看到獵鷹正擦著手裡那柄雪亮的手槍。
「獵鷹,不要逼不得已千萬用這東西!」我提醒著他。
「天哥,你放心吧,我有分寸。」
一行人坐上麵包車,向目的地開去——夕陽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