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 事業為重
一群色狼眼睛里冒火，繼續看著熒屏內的男女劇烈的運動，約莫半個小時，男人倒在了女人的肚皮上，女人微怒道：「你想弄死我啊，就不知道溫柔點么？」
賈浩宇毫無興趣地看了一眼剛才在自己身體下面淫聲浪叫的女人，翻身閉上了眼睛。
「哼！你們男人穿上褲子是人，脫下褲子是鬼！真是服了！算了，睡覺！」莉莉伸出手將燈關上，睡去了。
楊導摸了摸下巴上茂密的鬍鬚：「老闆，看來我們要多拍幾場才能彌補我們的損失啊。」
我不解地看了看楊導，又看了看老姚：「你們有什麼損失？不就是幾台針孔攝影機么？拆了不就得了？」
老姚瞪著眼睛說：「什麼叫『就幾台』，這些玩意兒可都是從國外進口的，FBI專用的！還有這套設備，好幾萬啊！」
我聳著肩：「這我也沒辦法，要不我給你找幾個處女去？」
老姚嘿嘿一笑：「這倒不用，讓你那個小子挺個十天半個月，拍成系列劇之後拿到市場上去賣，沒準能暢銷呢」
楊導也是連連點頭：「這樣一來就沒有了邀請演員的費用，這女的樣子還不錯，媽的，她不拍A片太浪費了。」
我壞笑道：「這個沒問題，不過等這系列劇在市面上流通的時候你要搞一套給我。」
「沒問題！」
「等等，我還沒說完呢！利潤我要分七成。」
老姚嘆了口氣：「天哥，你可真是吃人不吐骨頭啊，好了好了，我答應你就是了。」說完，知會了一聲帶著身後的五個保鏢就要離開。
我問：「幹嘛去？」
老姚指了指身體某個不雅的部位，然後猥瑣一笑：「天哥，男人的本性，你懂得！」
我回頭看了看韓鶴，他也是滿臉的期待，我想了想，乾脆一揮手：「自由活動去吧，明早在這兒等我。」
待韓鶴匆匆離開了，楊導試探著對著話筒說：「孩子，還有體力么？再來一次？」
「……」
之後，每天我都在看完現場真人表演之後在這棟月租房子里過夜。
賈浩宇倒也挺樂意當這個A片的男主角，每次結束，他銀行的賬戶都會多出一萬塊錢。楊導的意思是讓他拿這些錢補一補，順便買點增加情趣的小玩意兒。
上午，我們來到工廠，這裡佔地約一千多平方米，周圍有鐵欄杆圍住，還有兩個提不起精神的小保安站在門口，往裡走，就見到數十個工作人員在搬成箱成箱的盜版或黃色光碟。
我指著高至房頂的巨大紙箱子說：「你這裡存貨還真夠多的，一箱子光碟純利潤多少？」
老姚嘿嘿一笑：「不多不多，也就四千多點。做人嘛，還是要厚道一點，畢竟我姚不動在這個圈子裡是出了名的高品質，低價錢。」
我隨手抄起一套光碟，封面上赫然就是莉莉這個女人全裸的照片，右下角還有一排刺激的小格畫，這套碟叫《女警●真人●偷拍》。
我用手掂了掂，的確夠份量。
一個中年男人走過來，對老姚說：「老闆，片子已經準備好了，什麼時候好了，什麼時候發？不少片商知道我們有女警的性生活實錄，都下定單了。」
老姚不耐煩地說：「媽的，讓他們先交百分之五十的定金，一個星期以後交貨。」
中年男子不解：「為什麼，我們這一期不都做好了么？」
老姚沖著他揮揮手：「去去去，到底你是老闆還是我是老闆？」
那中年男子有些為難地離開了，我笑道：「你小子，還真有點做老闆的派頭。」
「嘿！」老姚指著那光碟道：「這個女警察下個星期就要回去上班，我們吶也少禍害她了，出個兩集賺點成本錢就夠了。天哥，你也讓那小子準備準備，是時候跑路了，這光碟只要在北山市場上一發售，嘿嘿…多震撼啊！這個姓楊的局長，也該差不多下台了。」
「到時候我再聯繫聯繫幾個網路公司，製成網路短片在各大黃色網站輪播，媽的，她想不火，真的很難。」
媽的，這個姚不動，比我還陰毒。
次日，別墅里來了兩位不速之客。
「呵呵…我向你們互相介紹一下，林霜蝶，楚雅涵…呵呵…呵呵……」
坐在飯館里，胡亂點了幾個菜，我抓著腦袋不知該從何說起。楚雅涵一直乾巴巴地看著我，兩隻手死死抓著我的胳膊，看她的樣子，很明顯就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寂靜。
林霜蝶可能也看出來我與楚雅涵非人的關係，所以她更加放肆了，菜剛剛擺到桌上，她就夾了一塊辣椒遞到我嘴邊，半威脅著說：「天遲，吃一口……」我皺著眉頭看著那鮮紅的辣椒……
這頓飯吃的是火藥味十足，楚雅涵和林霜蝶這兩個丫頭連一根青菜都沒吃，就坐在那裡互相瞪著眼睛。大白天的，我彷彿見到兩股電流激情碰撞之後在空氣中發出『噼啪』的聲音，實在是太恐怖了。
我一邊吃，一邊小心翼翼看著她們臉上的表情。
「恩……雅涵，你最近工作累不累呀？」我開始轉移話題。
楚雅涵連看都沒看我一眼，說：「不累！」
「呃，小蝶，你在懷陽沒有我的日子悶不悶啊？」
林霜蝶同樣是冷冷的回答：「不悶！」
女人吃起醋來果然不是一般的狠。
「啪！」我狠狠一拍桌子，沒待我說話，林霜蝶猛地從凳子上站起來，凝視著我。
楚雅涵的眼眶開始眼泛淚花。
在那間飯店吃飯的還有幾個學生，雖然他們表面上是在吃著那十塊錢一碗的拉麵。但是眼角還是露出一種好奇的眼神。
「看什麼看，都給老子滾出去！」我抄起桌上的一盤不知道什麼名字的菜砸了過去。那三、四個學生連忙扔下十塊錢跑了。
林霜蝶狠聲說：「你是我的男朋友，不准你對別的女人好！」
楚雅涵哀怨地說：「天遲……」
「我不管，你們倆個都是我深入骨髓的愛人，你們今生只能是我的女人！」我痞里痞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