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遇見對手
大概半個小時以後,計程車停在了一家瑜伽館,米加爾的父親給了錢以後,便下了車。米加爾跟楊羽也下了車。
三個人直接走進了瑜伽館,此時的瑜伽館沒有人,因為是白天。一般瑜伽館都是晚上的時候才營業。學生也都是晚上出現在瑜伽館。
所以現在沒有人,三個人便聊了起來。
「你是華夏人?」
米加爾的父親看著楊羽,疑惑的問道。
楊羽點點頭。
「那你來印度學瑜伽,父母知道么?」
米加爾的父親再次問道。
「他們死了。在我很小的時候就被人殺了。而我這次來印度尋找終極瑜伽之術,就是為了找到殺死他們的兇手,替他們報仇。」
聽到楊羽的話,米加爾的父親非常的震驚。
因為他根本就想不到,眼前這個華夏小子的父母之死,竟然跟印度的終極瑜伽之術有關。
於是他好奇的看著楊羽,詢問楊羽,為什麼父母的死,跟終極瑜伽之術有關,楊羽搖搖頭,沒有將這件事說出來。
畢竟對方是什麼人,現在還不清楚呢!俗話說,防人之心不可無,所以楊羽不得不防備他,萬一父母的死,跟他有關係呢?萬一他是哪個神秘組織的人呢?這些都不能排除。
楊羽跟他隨便聊了一會兒之後,米加爾的父親,便讓米加爾下午帶著楊羽出去逛逛,畢竟楊羽才來印度,多逛逛印度,也算是對客人的一種招待。
楊羽並不是沒有來過印度,但是楊羽卻沒有來過瑞詩凱詩這座城市。
聽到米加爾父親的話,楊羽點點頭,並且道謝一聲后,便跟他們父女倆隨便聊著。
米加爾讓她爸去做飯,以免耽誤她跟楊羽之間聊天,畢竟她跟楊羽之間屬於同齡人,她父親作為長輩,呆在這裡有些不合適,所以米加爾才將他趕緊打發走。
米加爾的父親有些無奈,所以搖搖頭,說了一句「女大不中留!」后,便離開了。
米加爾跟楊羽聊著很多有關華夏的事情,米加爾告訴楊羽,她非常的喜歡華夏,感覺華夏比印度好。
但是楊羽卻不這麼認為,楊羽告訴米加爾,不是所有的東西,都是眼睛看到的那樣,有些時候,有些東西,都不過是表面的現象而已。
聽后楊羽的話,米加爾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半個多小時后,米加爾的父親拿著自己做好的咖喱炒飯出現在他們面前,並且讓楊羽嘗嘗他做的咖喱炒飯如何。
當楊羽吃第一口的時候,就不斷的點著頭,覺得挺好吃的。
楊羽是不會做,如果會做咖喱炒飯的話,楊羽做的一定會比他做的好吃。
中午吃飯的時候,米加爾的父親拿出酒,讓楊羽陪自己喝點,楊羽答應了,於是兩個男人坐在一起喝了起來,米加爾則在一旁聽著兩個男人聊天。
酒過三巡,米加爾的父親竟然有些不行了,感覺到了醉意。他不禁佩服起楊羽,沒想到楊羽年紀輕輕的,酒量竟然這麼好。
他哪裡知道,每次楊羽出去執行任務的時候,都會喝很多酒,因為這樣的話,就可以壯膽,那是他第一次接受任務時,其他人告訴他的。
所以從那個時候開始,楊羽經常在執行任務之前喝酒,並且酒量也越來越大,每次殺完人,楊羽都因為酒精的麻痹,沒有任何的情緒出現,變得冰冷無比。
所以楊羽的酒量非常的好,都是因為他常年在國外接受任務的原因。
下午的時候,米加爾帶著楊羽前往瑞詩凱詩最繁華的地段,並且向著商場裡面走去。
楊羽的卡里有幾十萬塊錢,都是臨走前林海給他的,所以楊羽並不心疼這些錢,見到有米加爾喜歡的東西,楊羽便出手闊綽的拿出卡,進行消費。
看到楊羽如此的大方,米加爾不禁對眼前這個男子越來越感興趣了。米加爾甚至在想,成為這樣的男人的妻子,一定會幸福。
不光出手大方,身手也好,起碼在一起有安全感。
哪個女生不喜歡跟有安全感的男人在一起呢?
就在兩個人逛街的時候,由於米加爾太過於興奮,沒有注意,結果撞到了向著自己對面走過來的一個印度男人。
印度男人剛想發飆,當看到米加爾的長相后,不禁為米加爾的長相而怦然心動,開始著迷。
「親愛的小姐,你真美麗。剛才你不小心撞到了我,你是不是應該補償我呢?」印度男人非常柔和的看著米加爾,笑了笑,問道。
「補償?怎麼補償?」米加爾疑惑的看著他,問道。
米加爾根本不知道,眼前這個印度男人在打自己的主意。
「很簡單!只要你肯跟我在一起,離這個該死的男人遠一點,讓我來保護你就行了。」男人嬉笑著說道。
聽到他的話,楊羽非常的憤怒,直接出手,一拳向著男人打去,不過男人好像並不害怕一般,一點也沒有驚訝,更沒有躲避。當楊羽的手剛伸到男人的面前時,男人不急不慢的伸出手,抓住了楊羽的胳膊。
見到這種情況,楊羽非常的驚訝。楊羽還沒見過有人的速度比他快的,這個男人可是第一個,看來印度是真的有高手啊!楊羽在心裡感嘆著。
很快,楊羽的身體直接被男人給甩飛了出去。楊羽開始緊張起來,沒想到在這裡遇見了對手,對於強大的對手,楊羽從來都不忽視他們,並且會小心謹慎的對待他們。
楊羽看著他,心裡有了一絲的戒備。
男人沒打算放棄此事,直接向著楊羽衝去,雖然男人的速度很快,但是他在攻擊的時候,楊羽能清晰的看見他的動作,當他快到達楊羽面前的時候,楊羽快速的躲避著。
雖然楊羽躲避了他的第一道攻擊,但是他突如其來的第二道攻擊,楊羽根本就沒有躲避過去,男人就好像什麼都能看出來一般,讓楊羽非常的尷尬。
楊羽感覺,眼前的這個男人,能將自己看透一般。好像自己沒有穿衣服在他的面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