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約定
無論是心不甘的龍璇也好,還是情不願的秦少虎也罷,到這個時候都沒法有脾氣了。龍不死可是要拿命相逼呢!
而且,龍璇之所以不想嫁人,是希望能好好的照顧爺爺,如果她為了不嫁人,而讓爺爺出什麼事,那豈不是罪過?
秦少虎也一樣,他本來覺得自己和小泉美惠子是名義上的戀人,而且真相未查清楚,如果小泉美惠子是有其他身份,只要是正義的,而不是「逆天」成員,他都得負責。萬一小泉美惠子是「逆天」成員,他無需對她負責,那麼他心裡其實真正喜歡的,還是燕雪嬌。
龍璇是長得漂亮,但頂多有點生理上的衝動,沒有什麼感情基礎,他也不願耽誤自己在這裡。但龍不死卻仍然逼著他就範,他大概也只能半推半就了。
最起碼,比預想的要好,至少龍璇並不醜,而且還很漂亮,床上之事,不會影響他的心情。
兩個人都有些沉默的跟在龍不死身後,去那個讓他們洞房的地方。
龍璇用那雙美麗的大眼睛剜秦少虎,還是那麼的嫌棄,在多剜幾眼之後,其實發覺這個男人還是很男人的。長得比較有氣概,各種相貌也非常的標準。
穿過一片油菜花田,秦少虎便看見了一條小小的溪流,溪流邊上圍了一個柵欄的地方,裡面有幾間木房,有些公雞和母雞在屋前咯咯的啄食。
「到了到了。」龍不死回過頭,看著兩人,「怎麼都不說話啊,大喜的日子呢。人生在世,一輩子就一次呢,該高興點才是。」
一輩子就一次?秦少虎在心裡反對,就他這一輩子,也不知道有多少次呢。就算龍璇是第一次,也是他的第N次了。
「什麼就一次?」龍璇問,「爺爺,你是要讓我們今天就結婚嗎?」
龍不死點頭:「對對對,今天就結婚,早點生個胖小子,爺爺急著抱重孫子呢。還有,你秦叔叔也想抱孫子了。」
「不會吧,這也太快了吧。我跟他今天才見面,才認識,就要結婚?那怎麼行,人家根本就沒有準備!」龍璇又表示不樂意了。
「準備?」龍不死問,「要什麼準備,在這樣簡單的地方,就簡單的完成了。就拿你的房間做新房吧。別再跟爺爺一驚一乍了啊,就這樣說定,再鬧情緒爺爺可生氣了!」
龍璇不說什麼了,只是嘟著嘴,滿臉的不高興,而且將那不高興往秦少虎身上撒,只是拿眼睛斜他,剜他,無比恨他,好像這一切都是他弄出來一樣。
秦少虎見她這樣,故意氣她:「哎,人走運就是這個樣子的啊,都說天上沒有白掉的餡餅,我竟然能白撿一個女人,快點,咱們入洞房吧,我迫不及待了啊。」
龍璇從牙齒里吐兩個字出來:「人渣。」
龍不死說:「他就嘴賤,別管他。」
龍璇帶著些懇求的:「爺爺,我真看不順眼他,就不能再緩一緩,讓我自己到外面去找個自己喜歡的嗎?」
「喜歡?」龍不死笑了笑,「沒那麼重要,男人和女人的事情,爺爺比你懂,沒感情也沒關係,只要洞房了,什麼都有了。你們現在講自由戀愛,在爺爺那個年代,都是這樣的。媒人介紹了,兩個人見一面,然後結婚了,感情慢慢就出來了。」
老東西也真是夠替他孫女作想啊,秦少虎心裡想,為什麼不能說得直白點,愛是做出來的呢?一個女人,只要被男人睡了,自然也就服服帖帖,黏得樹纏藤一樣了。
龍不死主動的把龍璇的閨房門打開了:「把時間交給你們了,不要當兒戲,這可是背負著兩方長輩的夙願啊。我去為你們打點野味回來,好為你們補身子。」
秦少虎說:「不會吧,這大白天的,就……」
龍不死問:「大白天的怎麼了?這裡安靜得很,就算你開著門,也沒人看。」
秦少虎四周看了眼:「總得先洗個澡了開始吧?」
龍不死一指院子外小溪:「洗澡?那裡,自己去就是。在這裡跟城裡不一樣,沒有自來水,沒有熱水器。但也沒人偷看,不要擔心什麼隱私之類的。好了,把時間交給你們吧,希望在我回來以後,你們已經是很好的小兩口了。」
拿起裝獵物的袋子和工具,往外走了幾步,突然又想起什麼,很不放心的對龍璇說:「璇兒你可別騙爺爺,爺爺可是要看你的印記的!」
「印記?」秦少虎問,「什麼印記?」
龍不死說:「少女的第一次,沒有了就會消失的印記,你不懂醫,說你也不明白的。走了,爺爺我忙活去了,你們也趕緊點吧,新婚快樂。記住啊,千萬別逼爺爺我在旁邊監督著才當回事啊,都自覺點。」
秦少虎回過目光看龍璇的時候,龍璇還是剜著他的。
「別那樣,你越是那樣會越讓我有征服欲的。」秦少虎說,「對我態度好點,我會憐香惜玉一些。」
龍璇沒有再說話,然後做了一個讓秦少虎大感吃驚的舉動。
她氣沖沖的進屋之後,迅速的拿出了毛巾和沐浴露之類的東西,然後走到小溪邊上,將身上的衣服唰唰的一通都給扯掉了……
秦少虎看呆了,雖然龍璇面對小溪,只留了背後給他,可那背影也許更讓人的大腦充滿想象,起碼,那身段的窈窕皮膚的白嫩,已經無敵的征服了秦少虎。
「噗通」一聲。
龍璇縱身跳到溪水之中,濺起一片潔白的水花,秦少虎被那水花濺到心裡,才回過神來,心裡那些所有的不情願都煙消雲散了,隨之而起的是一團烈火,呼哧一聲燃燒起來……
歸根到底,他還是個人,一個男人。雖然平常的時候被道德約束,要正直,可到了這種時候,他的身體是有需要的,心理是有渴望的。
龍璇在那裡自顧的洗著身上,彷彿這世界就只她一個人,當秦少虎根本就不存在一般。也許,到了這個時候,她已經沒什麼可在乎。她都即將是秦少虎的人了,別說看她的身體,就算是碰,那也是必須的了。
「我也來一起洗了?」秦少虎走過去,還是徵求性的問了句。
龍璇洗自己的,沒有鳥他。
好吧,不說話,就是默許了,秦少虎跟著卸下衣物跳下水裡。小溪的水比較淺,只能淹沒人的膝蓋以上,上面的部位基本上都看得見。
龍璇只是看了秦少虎一眼,就轉過身去,故意背對他了。
「躲什麼躲呢,等下不是什麼都得被我看見的嗎?」秦少虎故意逗她。
但她就是不說話,而且,動作很快的就洗乾淨了,上岸而去。
真原始啊!秦少虎感概了聲。也很快的洗好,往龍璇的閨房而去,門就開著的,雖然是木房子,但布置得很有少女閨房的味道,貼著的美女明星海報,裝飾的花瓶,寬大的席夢思床墊,柔軟的被子,粉色的帳幔……
瀰漫著一股淡淡的清香味道。
龍璇側躺在被子里,對秦少虎的出現還是視而不見一般,那張紅潤的臉上,滿是不高興的表情,看得出心裡感到非常的委屈,不情願。
「把門關上。」秦少虎進裡面的時候,她只是這麼說了一句。
秦少虎便把門關上了,問:「你是睡裡邊,還是外邊。」
「你沒長眼睛嗎?」龍璇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你別這樣好不好。」秦少虎故意逗她。
龍璇態度強硬:「我就這樣,你咬我嗎?」
秦少虎笑:「咬肯定是會咬的,只是你這樣,我心情不爽,再怎麼咬,身體也不一定有反應,到時候辦不了事,只怕你那老不死的爺爺,又要找你麻煩。」
「你再敢罵我爺爺老不死,信不信我殺了你!」龍璇怒目圓睜。
「殺我?」秦少虎說,「你活在夢裡的吧?別說你的本事不夠殺我,就算我讓你殺,你得把你爺爺氣死啊,你都不知道,他為了我這個孫女婿,軟泡硬磨,不知道用了多少卑鄙無恥無所不用其極的手段。」
放佛時空停頓了一般。
龍璇沒有再罵秦少虎,沒有再跟他針鋒相對。秦少虎的話讓她想到了另外的層面,爺爺為她這麼的操心,就是為了她的幸福,而放手她離開,其實她知道,爺爺沒有她會很孤單,爺爺也捨不得她。
她的眼睛眨了眨,再眨了眨,終於沒忍得住心中的那股情緒,淚水就模糊了眼睛。
「不會吧,我就這麼輕輕的說一下,你就哭了?你這心理承受力是不是太差了點。」秦少虎很意外。
龍璇突然抬起目光,看著他:「我能求你一件事嗎?」
秦少虎問:「什麼事?」
龍璇說:「我可以跟你,對你好點,但咱們就住在這裡,不要去你家,可以嗎?」
「你還是想陪著你爺爺?」秦少虎問。
龍璇抹了一下臉上的淚,點了點頭。
秦少虎說:「我留下來是不可能的,因為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不過我倒是可以配合你演一場戲,把你留在這裡。」
龍璇問:「演什麼戲?」
秦少虎說:「我們對你爺爺說,我們已經好上了,但我出去有些私人的事辦,所以得把你留在這裡,以後再來接你,這樣的話他就不會說什麼了。而咱們也就可以各種解脫,各種不用負責,有自己的生活。」
龍璇點了點頭:「嗯,這可以,那你上來吧。」
「上來?」秦少虎一愣,「說了只是演戲,還要做什麼嗎?」
龍璇說:「不能不做的,如果不做,我的少女之印還在,爺爺就不會信我們。我們的戲就演不下去。你沒聽他說嗎,如果他發現我的印記還在,就會監督著我們,我們做……」
「少女之印?」秦少虎突然想了起來,老不死說了龍璇身上有什麼印記,便好奇起來,「什麼東西,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