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8章 老公的新招
應如也帥氣地喝了,又順手給自己還有李莫菲給滿上,繼續笑眯眯地道,「哎呀,李設計師,我這酒意上來,我們不醉不歸啊,我突然很想跟你拼酒,比比我們酒量誰好。我這酒量從小到大沒練過,可能比不上你,真要輸了你可不許笑我啊。」
李莫菲臉色微不可見地白了白,她哪裡膽敢嘲笑應如,除非是活得不耐煩了。
這個沈安諾,也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投了應如所好,讓應如成了她的保護傘。
有應如這個野蠻人在,自己也要忌憚了,不能任意而為。
萬一應如被沈安諾私底下慫恿一番,跟自己過不去,那就麻煩了。
李莫菲這個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也是怕了應如這個女魔頭。
應如的壯舉,在讓沈安諾目瞪口呆的同時,她的內心也不免生出滿滿的感激之情。
之前她還覺得這個應如不簡單,對她沒有徹底敞開心扉,眼下卻是覺得自己太過小人了,人家對自己可是真心實意的,以後她不能這樣對應如了。
李莫菲被逼跟應如拼起酒來。
見應如好幾杯下肚,面不改色,沈安諾一顆提到嗓子眼的心逐漸落回了原位。
她還真的十分擔心應如酒量不行,卻因為自己鳴不平被放倒了。
應如真的是從小到大沒練過嗎?
不止沈安諾,一桌子的人都被她的豪飲給驚呆住了,一杯緊接著一杯,她們設計部酒量最好的李莫菲在十幾杯后徹底不行了,連站都站不穩了。
反觀應如,還是老神在在,臉色如常,跟先前沒有喝酒沒個兩樣。
大家被震驚到了。
這個應如實在是太可怕了,得罪誰也不能得罪她。
她不但力氣大,連酒量都是個無底洞。
「還有人要跟我拼酒的嗎?放馬過來,今晚不醉不歸。」
應如唇角含笑,聲音清冷,眸光淡淡地掃了一圈,大家大氣也不敢出。
誰敢跟她拼啊?
一個也沒。
今後也不會有人不怕死跟她拼啊。
莫言心裡萬分滿意,當初找這個應如當自己的助理真的是再正確不過的選擇了。
這不,什麼場合都拿得出手,三言兩語就把那個鎮日蹦達個不停的李莫菲給撂倒了。
自己給安諾解圍,她李莫菲真不知道瞎摻和什麼,非要跟人過不去,殊不知自己是在幫她,今後等安諾的身份曝光人前,李莫菲有的是後悔。
應如中間去上了一趟洗手間,其它的癥狀沒有,倒是李莫菲,進了好幾趟,本來就沒有吃多少東西,又喝了不少的酒,王丹林曼她們扶著她過去的,她抱著馬桶狂吐。
等出來的時候,整個人萎靡不振。
這酒是她自己特意點的,烈性,後勁強,她指名要這酒,本是為了折騰別人,沒想到把自己給害慘了。
看著李莫菲情形,王丹跟林曼幸災樂禍不起來,她們是一條船上的人,李莫菲的吃癟,讓她們意識到還是太輕敵了。
沈安諾有了應如這個擋箭牌,讓她們投鼠忌器。
比起李莫菲來,今晚的張佳琦特別的安靜,沒有攪和出任何的風浪來。
沈安諾卻從來沒有小瞧張佳琦這人,比起李莫菲來,張佳琦更值得警惕。
會咬的狗不叫,這話誠然不假,張佳琦幾乎沒有正面針對過自己,但她絕對不會對自己有半分好感,就沖她的設計部資歷最老的設計師,卻要屈居於莫言之下。
她相貌不怎麼樣,身上總有一股陰沉的氣息,揮之不去。
比起李莫菲的那些不正當手段以及火爆的脾氣,張佳琦走到今天,靠的全是她自己,辦公室里對她的閑言碎語多半也是同情她的遭遇的。
她即便是鬧上一鬧,也是情有可原。
李莫菲倒下了,王丹不敢跟應如喝酒,還是不甘示弱惡狠狠地瞪了沈安諾好幾眼,行為幼稚得好像這麼做就能發泄自己的心頭之恨。
沈安諾注意到,她瞪自己的時候,是趁著應如彎腰低頭去撿東西的空檔。
不知道誰起鬨,讓她們三個入選的發表下感言,盛紅口才不錯,頭一個主動站起來,辛欣緊接其後,沈安諾最後一個起來。
她沒有準備,也不知道需要準備,前面的兩人明顯是準備過的,有點煽情,沈安諾即興發揮,沒有過多華麗的辭藻,言辭精鍊,更合莫言心意,應如很給面子,頭一個鼓起掌來,接著大家響應了。
跟盛紅辛欣的待遇不同,王丹、林曼幾個敷衍地兩隻手拍了一下,算是給了應如顏面。
沈安諾自然無所謂這幾個人鼓不鼓掌,口是心非的,不要也罷,也真為難她們了,還要昧著良心做這樣的事情。
……
雖然飯後有人提議去K歌,但卻被有些人否決了,畢竟有些晚了,明天還要上班的,又不是周末第二天可以賴床。
也不是所有人都住公司附近,好幾個住的遠的,要坐公交車回去,末班車有時間限制的。
王丹看李莫菲醉的一塌糊塗,還是跟林曼一起扶著她走了,在場的多少都是喝了酒的,車子過來的都不能開回去了,莫言叫了個代駕,問沈安諾要不要也叫個,被她給婉拒了,說打車回去就行了。
這個時間段,打車還是挺方便的,應如攔了一輛,叫她先上,被沈安諾婉拒了,讓她先上,畢竟應如替自己擋下了不少的酒。
夜風涼涼,沈安諾裹了下大衣,隨手又攔了一輛,上車之前,她認認真真地拍了一張車牌照,還發給了自家老公后,才上的車。
一旁的莫言還在等代駕過來,看她這樣,忍不住取笑,「你還真謹慎。」
沈安諾以前也沒有這麼做過,這是頭一次做,只是笑而不語,跟莫言揮手道別就上了車。
當司機轉過頭來,沈安諾有些被嚇住了,尼瑪,這人認識,還是熟人。
「小李?」
她不敢置信地脫口而出道。
她下意識地環顧四周,甚至視線望向了車窗外,「怎麼是你?」
「這車是哪來的?」
「韶琛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