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0章 威脅

  馬一鳴和紅燭悄咪.咪的摸到那裡的時候就看到這樣一幅畫面。


  林善水很苦逼的被兩個日本人給押著,周圍大多數的人臉上都露出笑容,不過這些都是殘忍的微笑,林善水如今面前是一個繪製的錯綜複雜的地圖,上面各種顏色的線都有,而林善水戰戰兢兢的站在那裡,眼睛都快要貼到那張紙上面去了,卻依舊沒有看出個所以然來。


  而林素柔馬發財則被結結實實的綁在一旁,他們的邊上站著馬妖妖,如今的馬妖妖,穿著低胸的裙子,露出若隱若現的渾圓的兩個球,一臉嬌媚,濃妝艷抹,一手拿著一隻匕首,抵在馬發財的脖頸處,叉著個小蠻腰說道:「林善水你可想清楚了,再扎錯一個地方,你的好朋友身上就多一個窟窿,也不知道,您這位朋友,身上能扎幾個窟窿呢?」


  馬妖妖說話的時候,媚態十足,尤其是說出這樣的話的時候,邊上的那個安培浪人的眼裡就出現一抹欣賞。


  而馬發財則哇哇大叫。


  馬一鳴看清楚了,那馬發財的身上的傷口,都是做戲做出來的,馬妖妖之前恐怕根本沒有捅進去,所以林善水才可以這般順利的發揮失常,在這貧瘠的地面上,炸出這麼多洞穴來。


  只可惜,這些洞穴的下面雖然有墓,卻似乎不是這伙日本人想要的。


  馬一鳴盯著安培浪人身上出現的壽元數字,也就不到一年的壽命,一看這人都是橫死,他是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即將死亡,才有這個經歷在這個時候蹦躂,馬一鳴這般想著,就沖著邊上的紅燭說道:「這國外的人,也歸地府管么?」


  「廢話。」紅燭沒好氣的說道;「當然管,地府是掌管這世間所有的生死,只不過每一殿閻羅所負責的地區不同,在國外的稱呼也就不一樣,就比如輪迴王,就負責西方的生死,在西方他有很多稱呼,什麼死神,撒旦之類的,都是說他。」


  「聽上去好像不怎麼好。」馬一鳴淡淡的說道,這個時候也開了幽冥令,想聽聽捲毛的說法。


  捲毛可是憋了老半天,就等著馬一鳴打開幽冥令的那一刻,所以直接蹦躂著說道:「老大這個我知道我知道,輪迴王因為年紀比其他九殿閻羅都要小,所以他接受新事物的速度比起其他的閻羅要快上不少,自從接管了西方的事物之後,他連外形都有一些變化,有一段時日還找東海水君借了龍角過來,使自己看得威猛一些,結果被民間畫成了一個長著犄角和黑色翅膀的鳥人,還起了個名字叫做撒旦。」


  馬一鳴聽著很是新奇。


  不過,輪迴王到底離著他還是太遠了,聽上去跟話本故事並無一二,馬一鳴也就是當做故事聽一聽,卻並不太當回事。


  在馬一鳴一出現,馬妖妖和馬發財就已經感覺到了,儘管在場的所有人都無法看見馬一鳴,但很明顯的,馬妖妖和馬發財的氣息都不一樣了,整個人也激動了幾分。


  「我馬上找,我馬上找。」林善水低頭看著地圖,看著邊上的安培浪人,說道:「我不知道你聽不聽得懂我說的,但是我特么的就只是個走腳先生啊,這風水之類的我實在是不通,再說了,我們中國人,下葬的時候都講究風水,講究天時地利人和,這鬼地方一眼能望到頭,這樣貧瘠凄涼,別說古人了,就是現代人都不會腦子有坑的將墓葬葬在這個地方,您就饒了我吧,我實在是沒那個本事。」


  「林善水這話說的就算客氣了,誰不知道,林家在湘西的地位,若是林家的家主都不懂得風水,說出去不光是讓人笑掉大牙不說,還會讓人質疑你們林家的地位。」馬妖妖淡淡的說道,說話的時候一個勁給林善水使眼色,但是林善水愣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或者說,現在的林善水真的把馬妖妖那拙略的戲碼當了真,沖著馬妖妖悲憤的說道:「馬妖妖,馬一鳴待你不薄,你何以要背叛於他,還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枉費馬一鳴將你當做兄弟。」


  「他?」馬妖妖笑眯眯的說道:「他從來就沒把我當做兄弟。」


  林素柔啐了一口。


  而馬一鳴正在看戲,本來是不打算出來,結果這個時候就看見安培浪人跟個飢色的嫖客似的,朝著林素柔走了過去,馬妖妖在安培浪人剛剛有所動作的時候就有些覺察,連忙婀娜多姿的走了過去,但是那安培浪人一把推開了馬妖妖,眼裡只能看見林素柔,伸手就朝著林素柔摸了過去。


  他剛剛伸出那隻爪子,就被暴怒中的馬一鳴劈手攔下,馬一鳴這番舉動,立馬讓他的身形暴露在眾人的視線之中,紅燭忍不住暗罵一聲:獃子。


  但馬一鳴說什麼都不會讓林素柔受到傷害的,他捉住了安培浪人,二話不說一個反手將安培浪人擒住,一拳打在安培浪人的那張白玉無瑕的臉上,馬一鳴用了十成十的力,安培浪人整個腦袋都偏了過去,以一個詭異的角度,一個人類不可能達到的角度偏了過去,甚至還能夠聽見「嘎巴」一聲脆響,那安培浪人便倒在地上渾身抽搐,竟然半晌之後,就沒了聲音。


  「他死了?」馬妖妖嚇了一跳,尖細著嗓子大吼一句,這一句也將邊上的馬一鳴給嚇住了。


  「死了?」馬一鳴獃獃的看著自己的手,滿臉的不可思議:「這般脆弱?」


  「老大你這用的力氣也太大了。」馬妖妖哭笑不得,「一巴掌就把對方給弄死了,你這也太誇張了。」


  馬一鳴愣愣的站在原地,都還沒有反應過來。


  邊上不少人朝著馬一鳴的方向沖了過來,安培浪人是他們的聖子,這麼白白的死在馬一鳴的手上,也著實冤枉了些。


  馬一鳴這還是第一次赤手空拳的打死人,自己也嚇著了:「怎麼可能呢,就這麼一下,見閻王了?我怎麼沒看見他的靈魂呢?是不是還沒有反應過來?」說著,就要勾魂。而就在這個時候,異變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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