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6章 我是他兒子
宏七一臉驚駭莫名:「我怎麼聽著像鳳鳴啊。」
「你又沒見過鳳凰?」說宏七苟延殘喘的活了千年馬一鳴相信,畢竟這樣的人不在少數。
但是鳳凰神龍之類的馬一鳴沒見過,之所以相信紅燭是龍神,除了靈界的記憶,更多的是因為紅燭女王在他的印象裡面本來就是很彪悍的那種,作為一個彪悍的女人,她的人生不需要解釋。
「他說的沒有錯,就是鳳凰。」紅燭說話的時候,馬一鳴才注意到,不知道什麼時候,紅燭額頭上的冷汗都下來了,看上去很是緊張的模樣,馬一鳴還是頭一次看見這樣的紅燭,很是好奇的問道:「什麼鳳凰。」
「反正是個不好惹的傢伙,要出來了。」紅燭緊張的說道。
馬一鳴看了看天花板上逐漸裂開的紫晶,又看了看紅燭那一臉緊張的模樣,其實他的目光更多的是放在遠處的黑色棺材上,看了看紅燭,突然朝著邊上跑了過去。
「喂。」紅燭嚇了一跳,她特地張開火焰結界保護三個人的安全,哪知道這個二愣子根本就不領情,不領情就算了,還特么的到處亂跑,有他這麼胡來的么?
馬一鳴根本不理會紅燭的喊聲,他跟瘋了一樣的朝著那口漆黑的棺材跑了過去,躲避著天空上掉下來的紫色冰晶,當他快要靠近那口漆黑的棺材的時候,馬一鳴一個虎躍,直接撲了上去。
而與此同時,身後的鳳鳴聲也越來越大,然後就看見一股紫色的如同激光一樣的東西從天花板射了出來,朝著馬一鳴的方向就奔了過去。
而此時的馬一鳴的左手已經搭在了那口黑色的棺材上面,黑色的棺材,那麼大一個,在馬一鳴的左手搭在上面的時候,直接就消失,進入到幽冥令當中。而他也及時的預料到身後的危機,一個難看的賴驢打滾,滾到一旁。
與此同時,身後的紫色激光也打在了地上,地面上迅速的凝結出來一塊巨大的紫色冰晶。
尼瑪,馬一鳴終於知道這紫色的冰晶怎麼弄出來的,分明是上頭那個怪物吐出來的口水。
馬一鳴不由得有幾分噁心。
「東西還來!」一個尖銳的女人的聲音出現在半空中,然後整個天花板上面的冰晶全部消失,一個身上穿著紫色長袍的男人出現在半空中。
沒錯,就是男人。
這男人面容姣好秀麗,甚至可以看見眉眼中特有的風.情,一顰一笑之中不知道迷倒了多少男人。這些東西若是放在一個女人的身上那是極好的,但是放在一個有著喉結的男人身上,就有些驚悚了。
而且,那傢伙說話的聲音也尖細,像個發了瘋的潑婦一樣指著馬一鳴的鼻子大罵:「你個小偷,老子守護了千年,竟然被你帶走了?」
「外頭那老頭讓我來的好嗎?」馬一鳴很不耐煩的說道:「而且我不是小偷,我這是正當索取,你不能說我是個小偷。」
那人氣不打一處來,抬頭沖著馬一鳴的方向就吐了一口。
他吐出來的是如同火焰一樣的玩意兒,吐出來的這個東西看起來是個火焰,但是掉落在地上的時候又變成了冰晶,紅燭的白色火焰屏障能直接抵消掉冰晶,再加上這人妖丟火焰的時候只衝著馬一鳴一個人死命的丟,根本沒有看其他的人,所以紅燭和宏七暫時安全。
馬一鳴躲避了好幾次,對方的速度又快,沒完沒了,他也是,在躲避的時候還不忘氣壞人家,沖他說道:「你這速度也太快了,沉睡了太久憋了一嘴.巴的哈喇子還是怎的?」
「你……」那傢伙氣結,吐東西的速度更快,沖著馬一鳴的背影控訴:「你這個不要臉的無恥混蛋。」
他在吐這些東西的時候,大部分還是擋住了馬一鳴的路,所以到後來,馬一鳴就不得不用小翻天印來開路。
再後來馬一鳴發現了紅燭的火焰結界,便一頭扎了進去。
那紫袍男人像是被刺激到了一樣,沖著紅燭的火焰結界,跟個機關槍似的連吐了好幾口,愣是吐得將自己的臉色都變得跟個紫茄子似的才住口。
這個時候,一向不苟言笑的紅燭,才微微的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沖紫袍男人說道:「小子,好久不見。」
紫袍男人突然愣住。
他看著紅燭的眼神很奇怪,那是驀然的瞪大了原本不大的桃花眼,然後那雙眼睛裡面閃過了迷茫,困惑,吃驚,還有不可思議等等亂七八糟各種情緒之後,才沖著紅燭說道:「燭陰,你還活著?」
還是熟人?
馬一鳴眯了眯眼睛,那就很好辦了。
「是我。」紅燭的臉上露出尷尬的笑,沖他說道:「你不也還活著么?」
「呸,老子這活的,還不如死了算了。」紫袍男人尖細著嗓子說道,說話的時候就跟個娘們似的:「蚩尤在什麼地方?」
這話問的,有些蹊蹺。
馬一鳴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男人,沒有說話。
蚩尤好像也在幽冥令裡面急忙說話,但是馬一鳴嫌吵直接斷了與幽冥令的聯繫,他眯了眯眼睛,沖著紫袍男人說道:「何出此言啊?」
「如果不是蚩尤本人,誰特么的會閑的蛋疼找這玩意兒?」紫袍男人沒好氣的說道,進而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一臉義憤填膺,雙手握拳,很是不爽的說道:「但是老子真的沒有想到,他竟然敢拋棄老子這麼久,這麼多年老子一直等他復活,等的老子都以為他早就死了,結果呢?他連個面都沒有露。」
額……馬一鳴一頭黑線的看著滿臉怨婦屬性的紫袍男人,心裡頭有些不是滋味,因為他不清楚,這個話茬,他到底是接還是不接,怎麼就覺得這麼怪怪的呢?到底什麼地方不對勁了。
「蚩尤在什麼地方?」紫袍男人沖馬一鳴說道:「以你的身份,大可以不用找這個東西,蚩尤的靈魂肯定蘇醒了,他在什麼地方?」
「你是誰?」馬一鳴問道:「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有什麼歪心思。」
「我能是誰?我是他兒子!」紫袍男人義憤填膺的說道。
咳咳咳……馬一鳴唯有用咳嗽來掩飾震驚和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