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9章 抗揍
所有的人,都朝著馬一鳴沖了過來,他們或者出拳,或者踢腿,他們的力道都不是人應該所擁有的力道,他們每一個像是變身了一樣,每一個都強橫無匹,不好惹。
馬一鳴站在眾人的中央,朝著他襲擊過來的每一隻拳頭,每一條腿,他都回敬了回去。
馬一鳴打架沒有什麼章法,就跟街邊小混混打架一樣,一味的用拳頭砸,所有過來的腳都讓他砸了一拳,所有的拳頭都讓他懟了回去。
只是一個交鋒,馬一鳴身邊所站著的人就只剩下兩三個,其餘的被馬一鳴十成的力道砸中了的,都動彈不得,手臂廢了或者腳廢了。
「廢物。」石橋次一郎說道。
邊上有人開槍,馬一鳴轉過頭,就看見那個姓陸的軍官站在旁邊,將地上那些手腳廢了的人全部打死,然後笑眯眯的看著馬一鳴。
「你們剩下的跟我聽著,抓住他,否則,死。」那石橋次一郎沖著那些人說道:「你們的身上有我葯,你們必須聽我的,這個時候還不拿出你們的真正實力在這裡給我惺惺相惜,那就去地府相惜吧!」
仇依塵聽得石橋次一郎的話,才知道這究竟是為什麼。
仇依塵對邊上兩個護法使了眼色,那倆護法不過是元神的形態,相互的看了一眼,很無奈的朝著石橋次一郎的方向走了過去。
「不要。」馬一鳴餘光看見了這一幕,連忙說道,仇依塵這二愣子還沒來的急了解馬一鳴的意思,就看見兩個護法的腦門上各貼了一張白符,再去感應護法同他的聯繫的時候,就愣住了,尼瑪一點聯繫都沒有了好吧?
這倆護法可是他出生的時候就跟著他的呀。
仇依塵一瞬間都快哭出來了。
紅燭冷哼一聲,鋪天蓋地的火焰出現在半空中,馬一鳴如今也懶得跟這些小嘍羅玩了,所有過來的襲擊他都躲開,一門心思的朝著石橋次一郎的方向衝過去。
陸軍官用槍不停的打,大部分的子彈都被紅燭給躲開了,只有少部分才打中了身後的神拳周他們的身體里,神拳周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陸軍官,然後不甘的倒地。
他們到死都想不明白,吃下了那樣強悍的葯,居然還打不過一個馬一鳴。
子彈不是沒有打到馬一鳴的。
只不過馬一鳴的皮膚就像是銅牆鐵壁一樣,那些子彈打到了他的身上,就像是打到了一塊堅.硬的石頭上面一樣,竟然悉數彈開,他的身上連個印子都沒有。
紅燭開啟了火焰盾牌,若是有子彈彈射到了他們身邊,只要靠近火焰盾牌,都會被盾牌擋住,不會讓其他的人受到傷害。
仇依塵抱著那昏迷過去的老大夫,眼巴巴的看著紅燭:「大姐,我的護法。」
「你的護法一會再說。」紅燭說道:「不是元神之體么,子彈傷不到他們。你放心。」
紅燭能這麼說,已經很不錯了。
仇依塵只能點點頭,雖說他很在乎自己的那些護法。
然而馬一鳴已經跟個炮彈一樣的直接衝到了石橋次一郎的跟前,那個姓陸的軍官根本攔不住馬一鳴,相反在馬一鳴衝過來的時候,馬一鳴只是順勢踢了一腳,這姓陸的軍官就直接倒飛了出去,沒多久就不見了蹤影。
馬一鳴沖著石橋次一郎露出一個完美的微笑。
石橋次一郎的臉上難看,沖著馬一鳴回應同樣的微笑。但是緊接著他便笑不出來,因為馬一鳴一拳砸在他的臉上,這倒霉催的直接被馬一鳴砸倒在地上,渾身狼狽,瑟縮著倒在地上,雙手擋在自己的胸.前,很懼怕的模樣。
此時的馬一鳴絲毫不留情,一拳一拳的砸著,邊上的人都有些看不下去,而石橋次一郎的身體也很奇怪,無論馬一鳴怎麼砸,他就像是一個麵糰一樣,任馬一鳴隨便揉捏,卻絲毫沒有受到什麼傷害,甚至連皮都沒有破。
「你還挺抗揍的。」
馬一鳴覺得揍人的手感不錯,順口誇了一句。
而石橋次一郎只能沖著馬一鳴無奈的說道:「我……我也是吃了藥劑的。」
「那你怎麼沒有死?」馬一鳴笑眯眯的說道:「你既然沒有死為何不用你自己的血液去餵養什麼天皇,讓他長生不老,卻要用別人的身體?」
「這些人都是無辜的,他們都是無辜的!」馬一鳴說著,從自己的懷中氣急敗壞的取出來一張冥符,二話不說直接貼在石橋次一郎的臉上。
石橋次一郎的臉上貼了一個黑色的符,樣子有幾分搞笑,此時的冥符還沒有發揮作用,石橋次一郎也不知道這冥符究竟是做什麼的,但是貼在腦門上的時候,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他看了看眼前的馬一鳴,忍不住昂說道:「大哥,這個是……是做什麼的?」
馬一鳴一巴掌拍在石橋次一郎的臉上,這個動作讓石橋次一郎差點吐出血來,馬一鳴冷哼一聲說道:「跟誰攀關係呢?誰是你大哥?老子就不認識你這麼個缺貨。」
「我真的錯了。」石橋次一郎沖著馬一鳴說道。
「晚了,」馬一鳴說著從那石橋次一郎的身上離開,那石橋次一郎躺在地上還沒有反應過來,不明所以,不清楚馬一鳴為何這麼做的時候,就聽得馬一鳴淡然的說道:「讓你嘗嘗我們中國的術法。」
他剛說完,石橋次一郎腦門上的冥火符直接爆裂開來。
速度之快令人咋舌,反正石橋次一郎是沒來得及看清楚。
藍色的那種冰冷刺骨的火焰一瞬間包圍了他,讓他滿地打滾,所有接觸到火焰的地方,全部都結了冰,這種火焰雖說還在燃燒,但是卻格外的寒冷,這種冷不是在表面的,而是在內在的,冷意席捲全身的時候,感覺全身的骨頭都被針扎一樣,石橋次一郎不停的哀嚎著,不停的叫著。
大約半個小時左右,這叫聲終於衰弱了下去。
馬一鳴冷淡的看著那個已經動彈不得,如同一條死狗一樣躺在地上的石橋次一郎,淡漠的說道:「好像還沒死,紅燭,你來。」
若說馬一鳴的火焰是冰冷的,那麼紅燭,正好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