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8章 蚩尤的心口疼
若是馬妖妖在這裡,一定會提醒馬一鳴,別特么的手欠亂摸亂碰。
但是馬一鳴絲毫沒有察覺未知的危險,他只是覺得這些個東西格外的好看,也很可愛,他摸了一隻不夠,還去摸另外一隻,感覺聽上癮,然而被他摸的小東西感覺還挺享受,不過邊上那些沒有被他摸的,都瞪大了眼睛蹦蹦跳跳的來到了他的身邊。
「這到底什麼玩意兒?」馬一鳴的幽冥令裡面再也沒有蚩尤和白髮男,感覺格外的鬱悶,他現在有些後悔將捲毛叫給紅燭了,若是捲毛在這裡,他好歹也能知曉一二的。
但是現在,真的是兩眼一抹黑,什麼都不清楚。
然而就在馬一鳴歡快的和這些小東西處理感情的時候,其中的一個小傢伙突然漂浮在半空中,那雙大眼睛同馬一鳴對視,那雙眼睛裡面似乎還涵蓋著其他的東西,那雙眼睛裡面有一些暗色的能量,在同馬一鳴對視的時候,那些暗色的能量像是要從小傢伙的眼睛裡面散發出來一樣。
在那一瞬間,馬一鳴彷彿看見了一頭兇猛的巨獸,猙獰著朝著自己的方向撲了過來,那模樣格外的可怕,甚至馬一鳴一時不查,還朝著後面後退兩步。
馬一鳴晃了晃腦袋,這種程度的蠱惑,他是可以抵禦的,他晃動著腦袋清醒了些許,再看向那些東西的時候,便不覺得有多可愛了,而且這些小傢伙們都開始漂浮在半空中,用一雙暗色的大眼睛盯著馬一鳴,很明顯,已經將馬一鳴當做了對手。
而馬一鳴這個時候連忙後退,一巴掌拍飛了這些小東西。
那些被拍飛的小傢伙們沒有繼續執著於馬一鳴,更沒有對馬一鳴有多關照,而是繼續修復著那些斷壁殘垣。
馬一鳴則站在一旁觀察著。沒有說話。
這些小東西修復了之後,還是會被莫名其妙的怪風給吹散,但是這些傢伙們根本不懼怕,即便被吹散了,還是會飛快的將那些東西重新撿回來,然後重新拼湊。
馬一鳴看著一群傢伙們不停的拼湊,不停的被風吹散,不停的再度拼湊,他突然覺得無趣,開始在這漫天的石塊中行走起來。
越是在這裡面行走,馬一鳴心中就越有一種特殊的熟悉感。
這種感覺來的莫名其妙,甚至毫無章法,馬一鳴在裡面行走的時候只感覺這裡面所有的東西似乎都似曾相識,所有的一切都彷彿在什麼地方見過,漸漸地,他的目光開始迷離,腦袋中回想出一副畫面來。
那是一座金碧輝煌的大殿。
馬一鳴看著眼前破碎石塊,說實話,從這石塊裡面依稀的能夠看得清楚,這似乎真的就是那大殿的模樣,但還是有些區別的。
「我記得,好像在這個宮殿的盡頭有個王座,是堅.硬的材料製作而成的。」馬一鳴一邊想著,一面兩眼發光,他現在被眼前的材料所吸引,倒是忘記了這樣的記憶來的是否有些太過突兀。
馬一鳴在廢墟裡面歡樂尋寶的時候,然而此時的蚩尤身形一震,突然捂著自己的胸口,那模樣,好像有多麼痛苦一樣。
蚩尤的不對勁很快的引起了邊上的冥王的注意,此時他們幾個正在那六道輪迴的邊上,眼看著就要將瓊華的神魂丟入六道輪迴,蚩尤卻突然心口疼。
之前蚩尤說不太相信冥王,所以執意要自己將瓊華的神魂送入六道輪迴,一通相處下來,蚩尤和冥王跟倆鬥雞似的,針尖對麥芒,誰都不讓誰,白髮男卡在中間那叫一個不上不下,很是尷尬。
「你又有什麼毛病?」冥王不爽的看著邊上的蚩尤:「連馬一鳴都同意的事情,你為何還要如此,還是說,對瓊華你也有一份念想?你不是跟黃帝的女兒有一腿么?」
「誰跟他女兒有一腿了?」蚩尤不爽的說道。
「人間的傳說咯。」此時的冥王一點懼怕的神色都沒有,沖著蚩尤說道:「在人間的傳說里,黃帝的女兒後來變成了旱魃,不是和你打了一場么?」
蚩尤一愣,點了點頭,依舊保持著那個捂著胸口的動作,說道:「是有這麼回事。」
「那就是了。」冥王笑眯眯的說道:「你要是沒跟人家小姑娘有什麼,幹嘛那麼針對一個小姑娘呀?」
「你放屁。」蚩尤的心口疼得不行,很是無語的說道:「誰跟那小姑娘有一腿了,她幫著她父親,別說了,都什麼年代的事情了,我是真的心口疼,我覺得不對勁,我好像感應不到馬一鳴的位置了。」
蚩尤的話讓冥王嗤之以鼻:「裝,繼續裝,我還不了解你么?」
「你了解我什麼了?」蚩尤那叫一個無語,看了看冥王,說道:「你出生的時候我都不知道在什麼地方,你雖說也是靈界的人,但是你出生的時候靈界正好毀滅吧?」
看著兩人掰扯起了歷史,那邊上一直看著的白髮男有些不樂意:「能不能行了,六道輪迴說打開就打開啊,趕緊的。」
在白髮男的不斷催促下,蚩尤終於將瓊華的神魂丟入六道輪迴當中,因為馬一鳴之前上交了不少陰德抵消了一部分的業,所以瓊華的神魂第一個出生的地方就是阿修羅道,算是比較快的了,不用從畜生道開始熬。
「大約五十多年左右,瓊華就會在人間復生,到時候我會通知馬一鳴具體位置。」冥王還是面無表情,不喜不悲,然而她看了看邊上一直捂著胸口的蚩尤,沒好氣的說道:「至於你們倆,泰山府君的分身過來幫我做些事情,放心,不會讓你消失的,雖說我能感覺到,你身上的能量已經是不多。」
「我早就做好了獻身的準備。」白髮男提起這個,顯得格外的認真。
此時的蚩尤卻是一愣:「獻身什麼啊?你忘了你的小狐狸了?」
蚩尤這是同白髮男在幽冥令裡面相互懟習慣了,這一開口就揭人短的毛病,蚩尤還是改變不了。
白髮男的臉上有幾分尷尬,然而蚩尤這個時候去額一本正經的說道:「說實話,我真的沒感覺到馬一鳴的位置,之前都還在,但是突然消失了,我感覺,好像什麼東西丟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