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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鈍刀子割肉

  凌笙歌覺得她都做好心理準備衣服都穿好了沐長歡竟然沒來?這和世人常說的那句我褲子都脫了你就給我看這個有異曲同工的苦逼感。


  明明都給自己心理暗示一百遍就算獻身也沒什麼,好不容易過了自己這個坎兒,如果今天沐長歡不來那她明天不是還要繼續催眠自己?

  不管怎樣給她個痛快的不行嗎?鈍刀子割肉很折磨人啊喂!

  就在凌笙歌正要脫衣服睡覺不準備再等的時候門外傳來的動靜。


  跑去一開門看到門外站著的不是沐長歡是左宮。


  「沐長歡呢?」


  左宮瞪了她一眼,「麻煩精。」


  ……


  凌笙歌臉頰一抽,「有事兒說事兒,不帶人蔘公雞的!」


  「主子為了你受傷了。」


  「受傷了?」凌笙歌看了左宮一眼,「傷到哪裡了?」


  「跟我走。」左宮毫不憐香惜玉的抓起凌笙歌跳上了屋頂。


  凌笙歌抓緊了左宮的衣服,她以為好歹有輛馬車來接她,這麼一看左宮是想直接拎著她在大街上跑啊喂!

  「我冷!」她沒穿棉衣也沒披大氅,被寒風一吹身體都要凍僵了。


  大年三十的晚上而且還是她的生日,她竟然快要被凍成狗,和誰說理去?


  「忍著!」左宮看到凌笙歌就不順眼,主子要不是因為她怎麼會受傷。


  等凌笙歌被帶到沐長歡的房裡時手腳都凍得僵硬,被左宮放下的時候她直接身體一軟癱在地上。


  沐長歡穿著單衣坐在*上,長及腰際的墨發瀑布一般的披在身後,那妖孽的畫面讓凌笙歌多年後還能想起來。


  看到凌笙歌倒在地上沐長歡冷冷的看了左宮一眼,他站起身走了到了她的身邊,就在凌笙歌以為他也要拿她撒氣的時候他一彎腰把她抱了起來。


  「主子。」左宮眉頭蹙起。


  「出去。」沐長歡聲音冷冽。


  左宮心情不爽的離開,沐長歡感受到了凌笙歌全身的寒意直接把她抱到*上用被子捂住了她。


  凌笙歌凍得牙齒打顫,她全身都要凍僵了此時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沐長歡脫下她的鞋握住她纖白的腳,一雙玉足雪白嬌美可惜冷得沒有一絲溫度。


  他用手上的溫度暖和了她的腳后躺在她身邊把她抱進懷裡用身體暖著她。


  凌笙歌的小腳忍不住往他身上體貼,他一抬腿把她的兩隻腳夾在自己的雙腿間。


  他的身體真暖,暖得讓她捨不得放開。


  凌笙歌把臉貼在他的胸膛上,貪婪的攝取他的體溫。


  沐長歡從沒見過她這樣,伸出手撫摸了一下她的長發。


  凌笙歌鼻子一酸差點哭出來,她竟然被*的一個小小安撫動作感動到了。


  不過,要不是他的話她至於這樣可憐嗎?說到底她應該怪他才對。


  「聽,聽左宮說,你受傷了?」凌笙歌許久后才說出第一句話,聲音還在抖著。


  沐長歡看了一眼自己手指上的小小划傷眼眸動了一下,「小傷。」


  親耳聽到沐長歡說受傷凌笙歌很詫異,沐長歡本身有多大能耐她不知道,不過左宮和右狩的本事她是知道的。能在那兩個非人類的傢伙面前傷了沐長歡的人應該不簡單。


  「是很厲害的仇家嗎?」


  沐長歡眉頭挑了一下,「你這是在關心我?」


  凌笙歌猛地一抬頭,本來想說『你想的美』,不過在看到沐長歡那雙帶著戲謔的眼神時她把話咽了回去。


  這人平時總是一副誰欠了他錢一樣的表情,難得看到他有別的情緒,她還是別惹怒他了吧!


  「你受傷還能泡葯浴了嗎?」


  沐長歡看到凌笙歌臉色比剛剛好看了許多,懷裡抱著的身體也暖和了過來,「可以試試。」


  凌笙歌櫻唇微張,「只是抱著試試的態度?」


  沐長歡看著她的唇覺得自己有些渴,「沒有意外這次就能治好了,對於治病我是認真的!」


  凌笙歌眼睛眨動了一下,「那我先恭喜你。」


  「別恭喜的太快,這次治不好,還要第四次,第五次,甚至一直一直治下去。」


  凌笙歌打了個寒戰,聽他那意思如果這次不行以後她還要陪著他一次次的泡那個葯湯子,她每次泡完都難受好久真的不想遭那份罪。


  看到凌笙歌小臉糾結的模樣沐長歡低下頭含住了她半張的唇,輾轉廝磨百般眷戀。


  凌笙歌覺得腦袋嗡的一下,不是要泡那個葯湯子嗎,他怎麼不按牌理出牌啊,在*上就這麼親熱真的好嗎?


  「沐……沐長歡!」凌笙歌伸出手推開他的臉,臉頰緋紅一片唇瓣也像盛開的鮮花一般美得驚心動魄,又香又誘/人。


  看著凌笙歌的模樣沐長歡坐起身,「還冷嗎?」


  凌笙歌此時哪裡還有一絲冷意,這房間本就溫暖,再加上被沐長歡抱了這麼久又經歷了剛剛的那個吻,她現在都覺得有些熱了。


  搖了搖頭后凌笙歌看了他一眼,「什麼時候去泡?」


  「右狩讓人去準備了,準備好就過去。」沐長歡站起身走到桌前,看了一眼小手指上的細小傷口微微的蹙眉,「幫我倒杯茶。」


  凌笙歌真想問問他,『你丫又不是殘廢自己不能倒啊』?

  不過,她擠出一絲笑容后屁顛屁顛穿上鞋跑過來給他倒了一杯茶。


  沐長歡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你準備一下,今晚我可能會要你。」


  ……


  凌笙歌心裡咯噔了一下,一臉震驚的看著沐長歡好久。


  雖然她想過有這個可能,可沒想到沐長歡會這麼直接的就說出來。


  「怎麼,怎麼準備?」凌笙歌難掩聲音的顫抖。


  沐長歡眼眸微動,「需要用到的東西我都準備好了,那種事情你在悠然谷的時候應該見識過不少,應該知道到那時候最好別掙扎以免傷到。」


  「哦!」凌笙歌緊張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拿起茶杯的時候手抖了抖杯子里的水溢出了不少。


  「第一次肯定會疼,不過我盡量讓你少受點痛苦。」沐長歡看到凌笙歌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不由得嘴角勾了一下。


  本來她就怕,他這麼一說她更怕了。


  凌笙歌快要哭了的看著沐長歡,她真想說要不然你換別人吧,可一想到自己昨天說過的話她就慫了。


  她說過不會騙他,既然都答應的事情又怎麼能啪啪打臉的反悔?


  「主子,準備好了!」右狩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沐長歡站起身,「走吧!」


  凌笙歌機械的站起身走到他的身邊,走路的時候同手同腳腦子裡太亂整個人都像丟了魂兒一樣。


  沐長歡打橫抱起她,「怕什麼?也許我治不好。」


  凌笙歌眼睛突然一亮,對啊,他要是治不好的話就不能碰她了啊!


  看到凌笙歌頓時滿血復活的模樣沐長歡嘴角抽了一下,看樣子根本不用可憐她。


  沁池四周的輕紗幔帳都換成了鮮紅色,剛一走近那撲鼻的藥味兒就傳了過來,裡面還參雜著濃郁的奶味兒。


  「都下去吧!」沐長歡的話音一落守在四周的人都退了下去。


  池邊鋪著珍貴的地毯,一個半米高的矮榻放置在地毯上,軟榻旁還擺著很多瓶瓶罐罐。


  凌笙歌咽了一口吐沫,越來越害怕了怎麼辦?

  沐長歡抱著她直接走進溫泉池,然後邁進了小池子里。


  能容納兩個人的小池子里擺放著一個很寬的的石凳,沐長歡抱著她直接坐在了石凳上讓池子里的水一直浸泡到他們的肩膀。


  凌笙歌坐在沐長歡的腿上,在那滿是藥味兒奶味兒的池水沒過她胸口的時候她覺得一股窒息感傳來。


  水壓會讓人感覺到不適,尤其裡面還參雜著讓人頭暈的味道讓人的不適感更強。


  「沐長歡,我有些難受。」凌笙歌扶著他的肩膀站起身。


  「這葯對你也有好處。」沐長歡知道她不舒服也不勉強她,她雙手扶著他的肩膀他則用手臂抱著她的腰。


  兩個人衣服全濕的貼在身上,沐長歡的面前是那對沉甸甸的小兔子,隨著面前少女的呼吸沐長歡能看到那對小兔子不斷的跳來跳去。


  沐長歡目光幽深,攬著她纖腰的手一用力她直接貼在他的身上。


  撲進他懷裡的一瞬間肥肥的小兔子貼在了他的臉上。


  凌笙歌叮嚀了一聲後有些氣惱的用手撐著他的肩膀直起身子,「別欺負人。」


  「是你自己沒站穩。」


  沐長歡說話的時候目光在凌笙歌的身上流連,那種感覺越來越強烈了,強烈到他覺得小腹有些燙。


  伸出手慢慢脫下她的外衣,看到她身體雖然抖了一下不過並未反抗,沐長歡目光一柔給她留了一件貼身的褻/衣。


  「要開始了!」


  凌笙歌機械的點了點頭,「來吧!」


  沐長歡一伸手勾住她的脖子把她拉到自己的面前直接吻住了她…(畫面腦補)…


  沐長歡抱起凌笙歌出了小水池,在大池子里衝掉身上的藥液后直接把凌笙歌放在了池邊的矮榻上。


  兩個人全身濕漉漉的,沐長歡翻身壓在了她的身上。


  凌笙歌在他身體貼上來的時候瞪大了雙眼嘴唇顫抖,下面硬邦邦的是什麼?

  沐長歡喘息粗重,「治好了。」


  凌笙歌嚇得想跑卻被他牢牢按住,「恭……恭喜,喜。」


  沐長歡嘴角勾起從旁邊準備好的瓶瓶罐罐里翻找,「都是給你準備的,你喜歡吃的還是抹的?」


  「能不能都不喜歡?」如果他能放過她,她管他叫爸爸都行啊喂!

  沐長歡緋紅的唇瓣微微一動,「不能。還是都給你用上吧!」


  凌笙歌吞咽了一下吐沫,「大……大不大?」


  沐長歡往下看了一眼后眉頭一挑,「夠你用的。」


  凌笙歌心臟都要停了,小手顫抖的摸了下去。


  沐長歡故意往上湊了一下,在被凌笙歌碰到了那一瞬間他瞳孔收緊。


  至於凌笙歌,在摸到那不似人類的某物時直接眼睛一翻沒種的暈了過去。


  看到凌笙歌就這麼暈了過去沐長歡有片刻的傻眼,不過他很快的就輕笑出聲,那笑聲邪魅得好似勾人魂魄的妖精。


  沐長歡站起身抓起浴巾擦拭乾身體,看到一條飛龍從手臂一直延伸到胸前的位置上慢慢的浮現出來他的眉頭舒展開。


  不過,當他瞧見小小歡精神頭十足的在那裡翹首以盼的時候臉頰一抽。


  穿好衣服後用浴巾包裹住凌笙歌走出了沁池,等候在外面的左宮和右狩看到沐長歡神清氣爽的走出全都是一臉的驚喜。


  主子治好了!

  凌笙歌醒來的時候發出了一聲凄厲的慘叫聲,「不要,不要……」


  滿頭冷汗的從*上坐起,她驚愕的發現自己還活著。


  「小姐,你怎麼了?」小玥和鈴鐺從外面跑了進來,看到凌笙歌臉色慘白額頭還有冷汗,「做噩夢了嗎?」


  凌笙歌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然後又拍了拍。


  難道是她做噩夢了?那麼大的東西如果真插過來她根本就活不成了有木有。既然她還活著那肯定是噩夢。


  「什麼時辰了?」凌笙歌伸出手敲了敲腦袋,暈乎乎的估計是因為病了所以才胡思亂想的做了可怕的夢。


  「已經巳時了。」小玥看到凌笙歌臉很紅,伸出手在她額頭摸了一把,「好燙。」


  近距離的一看小玥奇怪的在凌笙歌的脖子上抹了一把。「小姐,你脖子怎麼了?怎麼紅了這麼大一塊?」


  ……


  鈴鐺看到后臉頰一抽,「小玥,你去把葯拿來讓小姐先把葯吃了。估計小姐是燒得身上都長疹子了!」


  說完不斷給凌笙歌使眼色。


  凌笙歌看懂了鈴鐺的眼神,這麼說來她脖子上有見不得人的東西?那麼就是說昨晚根本就不是夢?


  本就不舒服再加上心裡上的病,凌笙歌吃完葯后是真的起不來了。


  大年初一就病倒的凌笙歌在她爹來看她的時候除了腦袋全身上下都藏在被子里。身上有多少那樣的印記她不知道,不過光脖子上這一塊就夠嚇人的,要是被她爹或者府上的其他人看到就慘了。


  她爹一走她就全身冒虛汗的躺在*上不斷急促的喘息,昨晚被左宮給凍夠嗆,又在那葯池子里泡很久,接著讓沐長歡那物給嚇得暈了過去,這麼一番折騰她要是不病估計天理難容。


  沐長歡的身體既然好了為什麼不趁著她昏過去的時候啪啪啪?是他心腸太善?呸呸呸,絕對不可能!

  那就是他想在她清醒的時候對她做那種事情折磨她?卧槽,太*了!

  凌笙歌胡思亂想的昏昏睡著,這一睡就從白天睡到了晚上。


  沐長歡走進凌笙歌卧房的時候看到她絕美的小臉上秀眉緊蹙,不斷的發出囈語聲。


  「凌笙歌。」他坐在*上伸出手輕撫在她的額頭,燒已經退了應該沒什麼大礙。


  看著她的臉沐長歡陷入了沉思,他為什麼要在乎她是不是病了?如今他的身體已經復原從此後就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天下女人何其多,他幹嘛又一次跑到侯府來看這個無時無刻都會生病的丫頭?


  凌笙歌就算在睡夢中都能感受到某*的味道,她一下子就驚醒過來然後果真看到了*前坐著一個她不敢見也不想見的人。


  「沐長歡,你怎麼來了?」


  沐長歡伸出手把她扶了起來,看她身上的被子滑下露出雪白的脖子,上面還有他吮出來的記號。


  伸出手在她脖子上輕撫,「來看看你是不是快病死了。」


  凌笙歌瞪了他一眼,「你為什麼不說擔心我才來看我的?」


  沐長歡唇瓣揚起,「你要是這麼認為也不是不可。」


  凌笙歌翻了個白眼,「好話不會好好說。」


  「你知道就好,有些話不用說出來。」


  「才怪,能好好說讓人感動的話為什麼偏偏要嘴硬說出傷人的話?」凌笙歌看到沐長歡最近脾氣似乎改好了不少,看人都沒那麼冷了,所以她這說話的語氣也大膽了許多。


  沐長歡看著她,「嗯,其實我想你了,特地來看看你。」


  咳咳……


  凌笙歌差點讓自己的口水給嗆死,大哥,這句話太驚悚了!

  「你,你還是說來看看我死沒死吧,我覺得這才是你。」凌笙歌覺得自己就是賤。


  沐長歡用手捧住她的臉,「昨天你怎麼暈過去了?」


  凌笙歌表情一頓,她能說是被手心碰觸到的東西嚇的嗎?


  看到凌笙歌不出聲沐長歡眼尾揚起,「是不是覺得很大?」


  凌笙歌眼睛睜大,「啊?」


  沐長歡像摸*物一樣的摸了摸她的頭髮,「平時也那樣你又不是沒見過,至於嚇成那樣?」


  凌笙歌真想給他跪了,大哥~平時是軟的啊喂,昨晚像根鐵棒子似的,能一樣嗎!


  「你現在也看過我了,我挺好的,你是不是該走了?」凌笙歌準備送客。


  沐長歡看著她還有些紅腫的唇,目光暗了下來。


  「你還欠我一次。」他抬起她的下巴親了上來,在她柔軟的唇上廝磨。


  欠他一次?這傢伙果然還在惦記啪啪她,她該怎麼辦?

  求助:遇到個*長著能戳死人的不和諧之物,有什麼辦法能不被他啪啪啪?著急,在線等!

  追問:要是真躲不過的話用什麼招數能不被疼死?


  凌笙歌覺得自己快瘋了,此時被他親得腦中缺氧全身一軟倒在沐長歡的懷裡。


  沐長歡軟玉溫香的也難以把持,畢竟剛剛恢復正常,身上的某物有些不受他的控制,在凌笙歌這柔若無骨帶著香氣的身體靠過來的時候小小歡直接就開始高唱,這裡鐵,這裡是鋼~比鐵還硬,比鋼還強~


  可定海可通天,這寶物可不是一般女人能享受得了的。


  要是凌笙歌知道沐長歡竟然還有這麼自戀的想法她肯定要呵呵了,他這臉皮不止能定海能通天,都可以保家衛國擋炮彈了!


  在沐長歡大手鑽進她的衣服時候凌笙歌倒吸了一口涼氣,重重咬了他一口后她嬌嗔的瞪他。


  「疼!」


  能不疼嗎,昨天被他啃咬了那麼長時間現在都還腫著呢!


  沐長歡看到她嗔怒的看著他,想到剛剛掌心碰觸到的地方硬如石子也是微微一愣。


  都個一晚上了還沒消腫嗎?那他下次輕點吃。


  「下次我輕點。」他抓住她的小手放在嘴邊,然後在她手背上親了兩口。


  還有下次?凌笙歌真是怕了。


  她身上現在都是紅印子,要是打開讓他看能嚇死他。


  沐長歡從懷裡掏出一個鏤空雕花的紅玉鐲子,直接套在了凌笙歌的手腕上。


  「這是什麼意思?」凌笙歌快要嚇得喊爸爸了,黃鼠狼給雞拜年他肯定沒安好心。


  「送你的及笈禮物。」沐長歡站起身,「你娘的事情你放心,至於你弟弟……等我把他送到你面前的那一天你便要心甘情願的把身體給我。」


  還沒等凌笙歌說話沐長歡就走了,看著緊閉的房門凌笙歌臉頰一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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