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杖打惡奴
「行了,剩下的就算了。」在還剩一仗的時候,趙幽茜制止薛剛,故作善良的說道,「想必周嬤嬤也得到教訓,下次定不會再犯了。」
這賤/人!柳姨娘衣袖下的手掌緊緊握在一起,指甲掐進肉里而不自知。她看著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周嬤嬤,心裡冷哼一聲,這小賤蹄子現在居然會耍手段了。
趙幽茜給喜梅丟了個眼色,喜梅上前一步,揚聲說道,「小姐心善,只是若有人利用小姐的善心繼續犯錯可如何是好。」
「說來也是。」趙幽茜緊咬著唇瓣,故作為難的低頭思索,心裡一陣感嘆喜梅也是個聰慧之人。
「念在周嬤嬤是初犯,就饒過一次。望所有人引以為戒,如有下次,我絕不會再如此包庇!」趙幽茜清脆的聲音落入在場每一個人的心裡。
跟在柳姨娘身後的下人都變了臉色,暗自在心裡道,這位小姐似乎變得不太一樣了。
趙幽茜掃了一眼眾人臉上的神色,淺笑著說道,「姨娘,天色已晚您快回去休息吧。」
「也好。」柳姨娘恨的牙根直癢,但只能笑著點頭。
趙幽茜看著柳姨娘離開之後,掃了一眼已經半死不活的周嬤嬤說道,「來人,把周嬤嬤帶下去好生照顧。」
「小姐,為什麼要對那個惡奴那麼好。」喜梅不滿的嘟起嘴巴,眼睛里都是不悅。若不是周嬤嬤去給柳姨娘報信,趙幽茜怎麼會身處險境。
趙幽茜看到喜梅為自己如此憤懣不平,心裡溫暖了許多,微笑著說上前點點喜梅的額頭,「你不懂。」有時候,死反而是一種解脫。而我要他們生不如死!
「對了,那些人有沒有對你怎麼樣。」趙幽茜上下打量著喜梅,擔憂的問道。
「小姐。」喜梅的眼睛里忽然布滿了淚水,哽咽的說道,「小姐,我沒事。你呢?有沒有被欺負。」
趙幽茜可是千金之軀,去那種污穢之地還發生了危險的事情。喜梅心裡別提多擔心了。
「我沒事。」趙幽茜笑著搖頭,看向一邊站著的薛剛,「你有沒有怎麼樣?」
薛剛一愣,聲音有些僵硬,「謝小姐關心,我沒事。」
「小姐,你不知道那些人有多粗魯。」見趙幽茜沒事,喜梅提著的心放了下來,不由抱怨道,「我說要跟小姐在一起,他們沒一個理我的。」
「呵呵……」趙幽茜輕笑,她微微低下頭眼睛里一片迷惑,哪個人究竟是誰?為什麼知道她的身世……
「小姐,你要的東西拿到了嗎?」喜梅想到之前去黑三巷的目的,連忙問趙幽茜。
「已經拿到了。」趙幽茜莞爾一笑,上前一步輕拍喜梅的肩膀,安撫道,「好了,天色已晚,都回去休息吧。」
「可是小姐……」喜梅為難的看著趙幽茜,有些擔憂。
「沒有可是,聽我的,去睡覺。」趙幽茜態度強硬的命令。
「是。」喜梅和薛剛同時答道。如此默契,讓趙幽茜不由一愣。隨即有些玩味的看了一下兩人,打趣道,「喜梅、薛剛你們的年齡都不小了。男未婚女未嫁啊……」
「小姐!你說什麼呢。」喜梅臉頰漲紅,羞澀的直跺腳。
趙幽茜沒有再理會喜梅,徑直向屋裡走去。推開門,她四處尋找著。並沒有看到人影之後,長嘆一口氣心道,沒能問出來哪個人是誰,也不清楚他有什麼目的。會是誰泄了密呢?趙幽茜在桌子前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小野貓,剛才是找我呢?」男人低醇的聲音在床邊響起。
趙幽茜連忙轉身,看到那個面具男悠閑的靠在她的梳妝上,眼睛戲虐的看著她。
「你究竟是誰?」她放下茶杯,定定的望著面具男。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誰。」男人走到趙幽茜對面坐了下來,調戲道。
他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放在嘴邊品了一口。嫌棄的砸砸嘴巴,「丞相府如此不濟,嫡女就喝這種茶水?」
「我有請你喝嗎?」趙幽茜冷冷一笑,警惕的看著男人。放在桌子下的手悄無聲息的摸上桌底的匕首,以防男人有什麼不軌之心。
「小野貓,你就這麼對你的救命恩人嗎?」男人眼睛詭異的看著趙幽茜,自傲的微昂下顎,「你是打不過我的。」
「是嗎?」見男人已經知道了,乾脆直接把泛著銀光的匕首握在手裡,「你到底是誰?」
「都說了我是誰不重要,名字只是一個代號,何必如此執著?」男人的語氣帶了些輕浮道。
「小野貓,今天我就不陪你了。」男人放下茶杯站起身來到趙幽茜面前,微眯著眼睛,用食指勾起她的下顎,「當然,如果你想讓我陪你睡也是可以的。」
「呸!登徒子!」趙幽茜羞紅了臉怒聲道。
男人忽然一把抓住趙幽茜握著匕首的手,將匕首奪了過來遠遠的丟在一邊。
「嗚……」趙幽茜大睜著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面前的男人,雙手抵在他的胸膛上不停的拍打。男人的舌描繪著趙幽茜的唇形,半晌后,見她還是睜著眼睛心裡一陣無奈,這女人不知道接吻的時候要閉上眼睛嗎?這麼想著,男人在懷裡的小人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嗚……嗚……」趙幽茜痛呼一聲,男人的舌趁機鑽進了她的口中,與丁香小舌追逐嬉戲。他的舌尖劃過她的上顎時,趙幽茜只覺得一陣酥麻傳遍全身,四肢乏力頭暈目眩。
許久之後,男人放開了趙幽茜,「味道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