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彆扭尷尬
靳寒哲把葉梓欣給帶了出去了,他摟著她的手出去的身影一直都在她的腦海中浮現。
沒有女人對這樣的事情能夠釋然,自己的丈夫摟著另一個女人就在自己的面前大搖大擺的走過。
當然心中的不舒服是有,但這一次她卻沒有表現出軟弱的樣子。
端木辰風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韶曼,又自覺這種情況下待著不好就出去了。
等到了外邊,靳寒哲才把攬著葉梓欣的手給放了下去。
他看著葉梓欣倒是一臉的愧疚:「對不起,讓你擋擋箭牌了。」
就知道他說那樣是氣話,可即便是氣話,可在當時的情況下還是讓她的心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了。
她那個時候自覺自己幸福像個公主一樣的,只是現在她的道歉,稍稍讓她理智了一些,終歸是假的,怎麼也真不了。
「沒關係的,那個,你先去休息吧!我也有些累了。」葉梓欣轉身就走了。
她怕繼續待下去,她會不知道怎麼娶面對靳寒哲,會控制不住自己哭起來。
而靳寒哲的手中卻緊緊的攥住了拳頭,忍不住一拳砸在了牆面上,也不知道他這是怎麼了?
他幾乎被她逼的失去了理智,這個世界只有她能夠做到。
韶曼到了晚間才嘗試著喝了一杯牛奶,其餘的也沒吃。
不過精神狀態看著還好,倒也沒有被早上的事情給影響了,只是她這樣的精神狀態看著靳寒哲愈發地氣憤了。
當著大家的面兒就給葉梓欣夾菜,明知道是他們夫妻之間的矛盾,卻拿她來擋了擋箭牌。
韶蓉看著一臉的羨慕嫉妒恨,可小蘭和嫻姨,明顯覺得這三個人之間的感情有些不對勁兒。
早上的事兒嫻姨也聽說了些,韶曼一喝完牛奶,沒多時嫻姨就後腳跟著上去了。
韶曼沒有打算休息,只想看會兒書,但這個時候嫻姨卻走了進來。
韶曼微微笑了笑道:「嫻姨,您有什麼事兒嗎?」
「嗯。」說著就走了進來。
韶曼讓她坐一旁了,也能想到多半是來為著她和靳寒哲的事兒,想來勸解的。這個時候她只有保持沉默的份兒了。
「少奶奶,你跟少爺兩個不要鬧彆扭了,終究是夫妻,哪兒有什麼隔夜仇的。當然少爺這次做的是有些過分了。」
在飯桌跟另外一個女人秀恩愛,怎麼都不像是好男人的做法。
嫻姨也怪靳寒哲這一次關鍵時刻掉鏈子,嫻姨一邊把靳寒哲小小的罵了一通,韶曼倒是呵呵的笑著,也不表態。
「不過話又說回來,自個兒的男人還是得自己抓得住,否則時間長了就會被別人給抓住了。」更何況像靳寒哲條件那麼好的男人,身邊的女人一抓一大把,他根本不在乎什麼。
道理韶曼自然也是明白的,以前為著能好好的生存下去。她也容忍了他在外邊跟別的女人在一起,甚至當著她的面兒跟瑞麗車震,秀恩愛!這些她都沒有說什麼,但是如今她不想要勉強自己了。
傷了的心,不可能那麼快的復原。
「我知道了。」韶曼不想讓嫻姨擔憂才這麼說的,她現在反倒是釋然了,橫豎在這裡也跑不了。靳寒哲想要做什麼就做什麼,她也管不了,那就順其自然吧!
晚間的時候,靳寒哲直接上樓來找她了。
從後邊抱住了她,狠狠地咬住了她的耳朵,當然只是抿住了,略帶瘋狂的吻住了她的後頸。一陣的擁吻,把她吻得暈頭轉向的。
「你可真是沒有良心!」他一邊說著,一邊扒著她的衣裳。
韶曼轉身看他,他的目光中略略有些受傷的情緒,韶曼覺得有些好笑,她沒有良心么?
究竟是誰故意要裝出跟葉梓欣很要好的樣子。
「你現在不是應該去她的房裡嗎?」韶曼不由得說道,說不生氣那是假的。尤其是他裝作若無其事地在她的面前裝著對她噓寒問暖的問候。
「你就這麼希望我去她的房裡?這麼大度?」靳寒哲有些生氣了,他以為受不了直接過來了,雖然沒說道歉的話語,可也間接地算是承認了自己的過錯了,她還想要怎麼樣?
韶曼沒想要怎麼樣,連生氣都沒有了,只是微笑地接納著他重新回到了她的身邊。
她的唇角也的確是掛著淡淡的得體的笑意,這樣好似也沒錯吧!
可是他生氣,他真的很生氣,像是為了懲罰她一樣,他開始狠狠地將她撲倒,但這一次的動作明顯輕柔很多了。
他怕她會受不住,又要犯嘔。
動作輕柔的怕弄疼她,隨時觀察著她的反應,她也沒反抗,只是淡淡道笑著。
這樣的笑意真是他受不了,他更是決定不放過她了。
但這一次他是真的有夠溫柔的,他也相當的有技巧,讓她也淺嘗到了情慾的滋味兒了。
後半夜,她是在一次次的浪潮迭起過後,終於受不住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他抱著她的胴體,卻陷入了一陣的茫然之中,真不知道他該拿她怎麼辦?
那一夜,他留宿在她的房間,葉梓欣自然是清楚的,表面上可以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但實際上內心卻是酸澀的。
而近來,韶蓉愈發地對她冷嘲熱諷了起來。
想想也是,在韶蓉看來她們都是同一個起點的人,憑什麼她就讓靳寒哲得到了關注呢?
那一天她說注意到她和韶曼長得略略像些,回去還跟她媽媽提起了呢?
結果陳淼芬嗤之以鼻地說道:「果然長得這樣的女人,全都是狐狸精。」
眉眼似杏仁一樣,長得有特點,也是標準的美女長相,卻比狐媚眼溫柔多了,也更加像是正室的長相而不是小三的長相。
男人對於這種女人多半是呵護的,想娶回家當老婆,而不是放在外邊包養的。
聽著陳淼芬的話中有話,韶蓉直覺有一些內幕是她不清楚的,於是輕輕地搖晃了陳淼芬,非要央求著她給她講講內幕。
陳淼芬礙不過就說了一句:「韶曼跟她媽長得一模一樣,當年她媽什麼樣,就跟她現在什麼樣一樣的。」
韶曼的母親也就是韶蓉的伯母,韶蓉還真是第一次聽到了這個女人,以前她媽媽總在他的面前說大伯怎麼怎麼樣。
大伯那可是整個韶家最有出息的人,因為有他才讓韶氏迅猛的發展了起來,可也因為是他的死亡,導致了韶氏後來的發展走了下坡路。
但是對於韶曼的母親,好像整個家裡人都是諱莫如深。
這倒是一件奇怪的事兒,陳淼芬說自己也不大懂。
「你可知道真真是怎麼丟失的嗎?像咱們韶家當年在雲城市那也算得上是首屈一指的大戶人家,跟現在的靳家和覃家也差不多。懷孕后孩子都快要生出來,就被人給劫持了。身為韶家的大少奶奶,誰敢劫持她呀。老爺子跟你大伯滿世界的找關係,結果過了十多天,抱著韶曼就回來了,當時做過產檢是兩個孩子的,結果抱回來了一個。你說這事兒怪不怪!以後這事兒在咱家就不讓提了。老爺子對你伯母還是有怨言的,可是你大伯倒是對她媳婦兒加倍的好了。後來只說讓一個男人給劫持了,一個大著肚子的女人,跟著一個大男人在外邊十來天,回來后孩子還弄丟了一個,說他們兩個沒發生什麼都沒人信啊。」
陳淼芬越說越是有些氣憤,韶曼她媽就算是這樣了,後來韶國英對她還是格外的好,尤其是做月子期間更是一點兒東西都不讓碰,有了韶曼更是將韶曼當成了一個寶,只因為韶曼長得眉眼像極了她的母親,愛屋及烏的就將她當成了寶貝來看待的。
要她說,沒準韶曼都不是韶國英的孩子呢?
當然這種說法,她是絕對不敢透露出來的,看老爺子對韶曼和真真的態度,只怕她還沒說出口,剛表露些意思,就直接被趕出了韶家。
而韶蓉卻撇了撇嘴道:「真不知道大伯怎麼想的,那樣的女人還讓她進了家門,媽,我覺得真真跟韶曼的親子鑒定要不要做先不管,先讓韶曼做了親子鑒定才好呢,誰知道她還是不是韶家的種!」
陳淼芬敲了敲韶蓉的腦門,噓了噓道:「這話可不能亂說,讓人聽到可不好了。不過這事兒你大伯都不管了,咱們管這些做什麼,更何況如今這韶家也剩不下什麼了。」
韶家都已經破產了,房子還是她們的,這一點兒陳淼芬倒是知足了,老爺子這回做的她也無話可說,財產以及做了公證了,給韶曼的倒是什麼都沒有,只是那個真真倒也分了不少東西,誰都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跟韶曼是姐妹呢?
但韶曼雖然沒分東西,可是嫁入了靳家,加入了雲城市首屈一指的富豪家裡,她還缺什麼呢?
這麼一想,還是他們虧了。
陳淼芬想著這些,而韶蓉卻想的更多,她決定先跟韶曼套套近乎!看看她到底是不是韶家的女兒。
這麼想著,韶蓉倒是扭了扭身軀,直接上了樓,陳淼芬問道:「你幹嘛去!」
「去看看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