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兩家人見面
現在聽到歐陽家的人把話題往這上面說,心理的感覺全都是排斥。
她剛想說什麼,服務生便將牛排端上來了,正好打斷了她要說的話。
「這的牛排不錯,蔣蔣你嘗嘗!」歐陽淞的母親討好的說道。
左小秋禮貌的點頭:「好!」
但是當她的牛排放在她面前的時候,她抬頭突然看到面前的服務生竟然是遲天野,嚇得她差點將傍邊的水杯碰倒。
「小姐,您沒事吧?」
服務生慌忙的伸手扶住水杯,歐陽淞也站起身子,其他三位長輩也看著這邊。
「沒事吧?」歐陽淞的母親擔心的詢問。
左小秋臉色漲紅,搖了搖頭,回頭又看了一眼那個服務生,根本就不是遲天野,而且對方還是個歐洲人,除了頭髮是黑色之外,哪都不像他,她怎麼會看錯呢?
「沒事,沒事……」
飯桌上繼續回復平靜,母親蔣慧和歐陽淞的母親聊得很高興,左小秋默默的吃著牛排,腦海中出現遲天野向她走來的畫面,她拿著槍對著他開了一槍,打在了不斷向她走來的男人身上,血液如同曼珠沙華一般妖艷的開放。
嚇得她渾身顫抖……
「蔣蔣,你還好嗎?」歐陽淞突然開口,將思緒中的左小秋拉回現實。
「沒事,我……我去趟衛生間……」說著,她站起身子,對歐陽夫妻行禮,然後轉身離開,臉色蒼白。
蔣慧看著女兒如此,心情沉重,這個孩子,今天是怎麼了?
來到洗手間,左小秋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跟兩年前沒什麼改變,只是她心理已經不像從前一樣。
深深的呼吸,她好像看到鏡子中的畫面全部變成了紅色,血紅色!
微微閉上眼睛,調整呼吸,他應該沒事,只是傷到肩膀,而且他身後的窗戶玻璃被打碎了,所以當時,子彈是擦著他的手臂過去的,沒事的!
「你不會是左小秋吧?」
突然的聲音讓左小秋回頭,遲天野的妹妹撒玲娜就站在她的身後,她穿著一身紅色的禮服,是她設計的秋曼系列的服裝之一。
早就聽說她想要代理秋曼,可惜沖著以前左小秋對她的印象,她就不會同意。
「我去,真的是你!左小秋,你榜上大款了?竟然還能穿得起秋曼?」薩琳娜用鄙視的眼光看著她身上的衣服,然後眼神變得有些抵觸,好像左小秋就不該穿這個牌子的衣服一樣。
小人!不管多少年,什麼境遇,小人永遠都是小人!
左小秋不理她,伸手洗了洗手,然後撤出紙巾擦了擦手,轉身向外走去!
「左小秋,聽說前些日子你去找我哥了?你也太厚顏無恥了吧?我哥都不要你了,你還想貼過去?怎麼?我哥有沒有給你機會?」薩琳娜見她不理她,攔住她繼續說道。
左小秋躲開她,然後瞪了她一眼:「狗改不了吃屎!」
說完,她轉身向外走去……
「你說什麼?」薩琳娜追了出去,剛才看左小秋的樣子,就感覺她好像跟以前不一樣了。
但是她心裡不斷安慰自己,別看穿著什麼名牌,其實也就是樣子貨,所以,她還是那個傻窮女,兩年不見,現在遇見了,她怎麼可能放過這種機會,今天一定要好好損損她。
走出洗手間,歐陽淞就等在外面。
「你沒事吧?」
左小秋搖頭,然後看了他一眼,不管是樣貌,家室,還是從這兩次相處來說,歐陽淞都是個不錯的男人,可是,她真的不想嫁給他。
「左小秋,這就是你勾引的男人?比我哥差遠了?」薩琳娜追了出來,繼續出言不遜!
左小秋微微皺眉,歐陽淞將她攬在懷中:「這位小姐,你哥是誰?還有你說的左小秋又是誰?這裡只有我女朋友和我,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撒玲娜臉色變了變,奇怪的看著面前的兩人,女人個子高挑,長發飄然,腳上穿著夢特嬌限量版純皮涼跟鞋,身上穿著最新一款秋曼純手工女裝禮服,手裡拿著Lv新發布限量版包包,還有她身上的首飾,以及她今晚的髮型。
無不透著精緻,高端,貴氣……難道她真的認錯人了?可是她剛才說狗改不了吃屎,是不是就證明她其實是認識她的?
「你真的不是左小秋?」可是那張臉真的跟左小秋一模一樣,而且那股子倔強的感覺也那麼相似?
左小秋回頭看她,然後冷哼了一聲,一臉無聊的樣子,轉身向外走去……
「你真的不是我嫂子左小秋?」薩琳娜的智商跟鴨蛋似得,繼續站在原地追問。
歐陽淞奇怪的看了看她:「你嫂子?小姐,你說什麼胡話?」
「是呀,我哥是遲天野,我嫂子是左小秋,不過……」
「你在幹嘛?」左小秋突然開口,就算是把所有的一切都說出來,也不是用這種方式,就算她承認自己是左小秋,也不是從薩琳娜逼問下承認。
歐陽淞聽到左小秋的話,轉身追了上來,沒有再追問……
薩琳娜奇怪的看著離開的兩人:「也是,左小秋兩年前不是出車禍死了嗎?怎麼可能在這裡,也許只是長得像而已,對了!我要打電話告訴我哥,我看到一個跟左小秋一模一樣的人……」
自言自語著,她開始舉起手機,對著左小秋和歐陽淞的背影拍了一張照片,然後發給了遲天野……
本來遲天野就好像瘋了一樣,想盡各種方法逼左小秋回國都沒做到,突然收到一張圖片,一個男人跟著穿著妖嬈的左小秋身邊走在富麗堂皇的酒店的畫面出現在眼前,心情更是如同爆炸一樣。
他憤怒的將手機摔個稀巴爛,然後一腳將傍邊的書櫃踹到……
半個月前,左小秋給了他一槍,離開天野山莊,他的心就好像被油鍋炸過一樣,她竟然真的開槍了,雖然只是擦傷,但是她還是開槍了,這是否代表著她真的對他一點感情都沒有了?
這種煎熬如同一把刀子一樣,一點點的凌遲著他的心,半個月的時間,他飛了兩趟法國,但是都沒見到左小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