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本王知道個好辦法
慕雲傾掙紮著起身,暗道秦蕭寒受了傷竟然還有這麽大的力氣,困的她死死的。
“王爺先鬆開我。”她擔心秦蕭寒的傷口裂開不敢輕舉妄動。
秦蕭寒卻像是看透她一般,眉梢微挑,眼底的興味更深了。
慕雲傾無奈,隻得順著他的意思又倒了回去,秦蕭寒見狀,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才鬆手放開她。
慕雲傾起身剛坐好,蕭溟也端了水進來。
她臉上的紅越發的不自然,隻得低著頭,安安靜靜的給秦蕭寒處理傷口。
待到所有的傷口都處理完,她光潔的額頭已經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慕雲傾長舒一口氣,對蕭溟說道:“去趙太醫那抓一副參芪益虛湯,熬好了端過來。”
蕭溟蹙眉略有猶豫,“王爺的傷……”
“我自然知道不宜泄露,你隻管說這藥是你要抓的,不會有人懷疑。”
見她說的篤定,蕭溟才放下心,轉身出去。
雖然他覺得慕雲傾說話時神色有些異樣,卻也沒有多想。
慕雲傾轉頭又拿了金瘡藥給秦蕭寒敷好,用輕紗仔細的給他纏上。
這邊輕紗打好結,蕭溟也將那藥給慕雲傾端過來,他忍不住嘟囔一句,問道:“慕小姐開的這是何藥?”
為何那趙太醫給他藥之後會用那般怪異忍笑的眼神看他。
“隻是一張普通的補血方子。”慕雲傾麵色平靜的回著,用青花瓷勺攪動的藥,待到涼了才遞給秦蕭寒。
秦蕭寒側過身子,懶散的靠在枕頭上,眸光朦朧染著睡意,隻微開了口,哪裏有半點要去接藥的意思。
慕雲傾無奈一笑,隻得認命的舀了一勺送到他嘴裏。
秦蕭寒勾著唇,神色越發恣意,直到最後一口藥喝完,他才微蹙眉頭,說道:“為何這藥中有一絲甜味。”
“這藥平素都是用在女人身上的,自然不比男人能扛得住苦。”慕雲傾放藥碗的動作一僵,霎時反應過來自己說錯話了。
“額,多點甜味也免得苦了王爺,不是挺好的。”她一邊說著,一邊挪向營帳門口。
秦蕭寒的麵容也一點點的暗下來,待到慕雲傾再回頭時,秦蕭寒一張俊顏已經陰沉如水,似是隨時都能爆發一般。
慕雲傾忙道:“王爺好好休息,我明日再來看王爺。”
話畢,她轉身便走,秦蕭寒眸光一冷,沉聲說道:“把人給本王抓回來。”
“是。”蕭溟也意識到自己被慕雲傾戲弄了,哪裏還能留情麵,幾個箭步衝出去,便把慕雲傾抓了回來。
讓他以自己的名義去拿女人調理方子的藥,也難怪趙太醫會憋笑成那樣。
蕭溟苦著臉,心道慕小姐果真不靠譜,他現在就算想去解釋,怕是也說不清楚了。
慕雲傾被秦蕭寒抓在手裏,蕭溟才鬆手,識趣的出去。
營帳內瞬間安靜下來,慕雲傾屏住呼吸,甚至能清楚的聽到自己的心跳。
秦蕭寒不說話,慕雲傾憋了半晌隻得抬起頭,討好的笑笑。
“王爺失血過多,若不滋補一番,明日怕是要全身無力了。”她認真解釋著,“這用藥哪會分男女,隻要王爺不介懷,藥效都是一樣的。”
偷瞄了眼秦蕭寒一成不變的麵色,慕雲傾皺眉,好像解釋的越多越說不清了,最後幹脆垂著頭不說話了。
秦蕭寒拉著她靠近自己,才問:“擔心本王的身子?”
慕雲傾認真的點了點頭。
秦蕭寒雙眸裏的冷意漸暖,“如此,本王倒是知道一個更有效的方法。”
“嗯?”慕雲傾總覺得秦蕭寒這話有蹊蹺,可是看著他眸子裏的認真,又覺得是自己多想了。
“你靠過來些,本王告訴你。”他拉著她靠近自己,突然壓低聲音,“有一個道士曾說過,最滋補的辦法,就是采你這個小丫頭來補本王。”
“啊……唔!”慕雲傾驚叫一聲,卻被秦蕭寒準確的堵了嘴。
秦蕭寒仗著身上有傷,肆意的逗弄她,直到慕雲傾呼吸不暢,他才微微鬆開,隻一瞬便又覆回去。
慕雲傾不敢輕舉妄動,隻能任他搓圓捏扁。
她心髒怦怦狂跳,直到秦蕭寒環著她睡了過去,才確信秦蕭寒不會做什麽了,稍稍鬆了口氣。
任維洐的死落實後,眾人早就沒有心思再去狩獵,翌日一早,皇上便下旨回朝。
慕雲傾也放下心,秦蕭寒的傷需要靜養,若繼續待在這兒,他又許久不曾出現,怕是也會引起懷疑。
慕雲傾一進慕府,白氏那邊便接到了消息。
白氏當即氣的摔了茶杯,瞪著眼睛,恨不得咬碎一口銀牙。
“這個賤蹄子竟然這麽命大,又回來了。”
明明雲歌和雲芷都安排好了,這賤蹄子如何還能躲過。
白氏細想著,突然生出一股不好的預感,她忙拉住身邊的婆子,“著人去問問,太尉府和雲歌如何了?”
那婆子會意,也急颼颼的出去了。
白氏撫著胸口安慰自己慕雲芷和慕雲歌不會有事,卻不知道這兩人一個已經躺在懸崖之下,一個正跪在皇上麵前瑟瑟發抖。
皇上剛穩住任學義,心情正煩躁,如今看著慕雲歌這副怯弱的模樣便覺心血不暢。
“父皇,兒媳真的沒有做過,是那刁奴嫉恨兒媳這才故意將髒水潑在兒媳身上。”慕雲歌淚流滿麵,卻仍舊矢口否認。
皇後在上首氣的渾身顫抖,一雙眸子越發的毒辣。
慕雲歌被她看的害怕,忙向秦景煜的位置動了動,“殿下,你救救雲歌,雲歌真的沒有做過。”
她眸光楚楚可憐,若不是聽到那番話秦景煜就真的信了。
可如今看到她這副嘴臉,他腦中便閃過慕雲傾冷淡清貴的麵容,如此一對比,就越發的厭惡慕雲歌了。
隻視線落到慕雲歌的小腹上,他眼底還生出一絲動容。
不等他開口,就見蕭昭儀急匆匆的進來,朝著皇上和皇後福身施禮之後,立刻轉頭,一揚手狠狠落在慕雲歌的臉上。
“就知道你這個賤婦不是個省油的燈,竟敢欺上瞞下的做出這種惡毒之事。”
一句欺上瞞下將自己摘清,蕭昭儀才重新跪下來,梨花帶雨的看向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