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6章 先練習一下
“當年你母親死後,便有人盯上了我們這個鋪子。”
老頭歎了口氣,“原以為這鋪子不開了,便能躲過禍事了,誰曾想,那些人竟然強取豪奪。”
“這物件原是兩件,同放在一個箱子內,被人摔開後便落到床底了,那些人未曾看見,便搶走了另一半。”
“這一半還是我兒子發現的,被我悄悄藏了這麽多年,總算是保下了。”
慕雲傾蹙眉,“你的意思是說,那些人打開了裝有珠寶的箱子,卻隻拿走了半塊牌子?”
“是。”老頭點點頭,“自那之後,我和我兒子才總算過了些安定的日子。”
“我知道丟了雇主的東西是壞了這一行的行規,慕小姐,你要殺就殺了我,還請放過我兒子。”
“父親。”中年男人當即便急了,有些緊張的望著慕雲傾。
“我願意代父承罪。”
這兩個人還算老實,並未藏私,慕雲傾自然不會殺了兩人。
她將那半塊牌子收好,淡淡的說了一句,“多謝您守著我母親的東西。”
慕雲傾從箱子裏取出幾錠金子遞給老頭,“這些算是超期的銀錢,日後不會再有人打擾你們了。”
“將東西帶回去。”她吩咐屠岑嘯一句,頭也不回的出了巷子。
老頭兒抱著金子,與兒子對視一眼,終是老淚縱橫。
提心吊膽了這麽多年,總算是恢複平靜了。
那些珠寶沒有送回王府,被屠岑嘯帶回了同方堂。
慕雲傾回府時,隻拿了那半塊牌子。
這牌子烏漆嘛黑是因為被塗了遮擋物,待到洗幹淨,才露出本樣。
不過它原本也是黑金色的,似玄金鐵所鑄,卻又相互交錯著幾道玉點,若非做工極為精細的人,怕是一不留神就能毀了一整塊。
“王妃拿的這是什麽,都看了半晌了,先用膳吧?”
雲鬢好奇的望著慕雲傾,手裏還端著一碗熱騰騰的蓮子羹。
“先放下吧。”慕雲傾道。
又仔細瞧了瞧,慕雲傾才發現這牌子的一側有著精細的小機關。
若是她沒猜錯,兩塊兒放在一處,能利用這小機關融合的天衣無縫。
放著那麽多的金銀珠寶不要,卻拿走了半塊牌子,隻能說明這牌子比那些錢還要重要。
這東西如果是郡寧侯府的,又如此重要,如果留給舅父或許沒有人能覬覦,最後為何偏偏落入了她母親手裏?
慕雲傾大膽的猜測,或許外祖母也不知道這東西的存在。
這日之後,慕雲傾當真尋了機會,將這牌子在老夫人麵前晃了晃,最後得到的結果當真與她猜測的一致。
這件事就如同大石頭一般壓在她心上。
慕雲傾沉悶好幾日之後,才決定去找秦蕭寒。
隻不過,書房內的秦蕭寒正在收拾行囊。
一見慕雲傾過來,他亦是楞了一下。
“小丫頭。”秦蕭寒將她攬入懷中,也感受到她有些低落的情緒。
“不開心?”他沉聲問她。
看著那些已經快收拾好的東西,慕雲傾原本準備好的話也就此被憋了回去。
她小聲問道:“要走了?”
“嗯,邊關隻有舅父一個人,會吃力。”
他回來這麽久,舅父不是在邊關守的好好的?
慕雲傾知道定是出了什麽意外,便問:“北冥梟又出手了?”
秦蕭寒沒有正麵回答,寵溺的捏了捏慕雲傾的鼻尖。
“你這小丫頭,鬼精鬼精的。”
“因為我?”慕雲傾又問。
這次秦蕭寒沉默不語,半晌才回道:“隻要他有野心,一切都是他胡亂作為的借口。”
這句話,慕雲傾無從反駁。
小腦袋在秦蕭寒懷裏黏膩的蹭了蹭,慕雲傾的聲音也變得軟軟的,“你能不能答應我兩件事?”
“說說看。”
“要毫發無損的回來,帶上舅父。”
秦蕭寒滿含興味的望著她,“待本王回來,與本王一同綿延子嗣?”
“秦蕭寒。”慕雲傾狠狠的在他腰上掐了一下,“沒正行。”
“不過,你若是能應我,倒也不是不能考慮。”
“嗯?”秦蕭寒疑問的望著她。
慕雲傾不置可否的點頭,還未反應過來,就被秦蕭寒狠狠的啄了一口。
她唇上有些麻,卻是明媚一笑。
“你若是敢帶了傷回來。”
慕雲傾指了指不遠處的矮塌,“我就讓王爺靠在這塌上,親眼看著我與別的男子,卿卿我我。”
話音剛落,慕雲傾腰上便驟然一緊。
秦蕭寒一雙眸子漆黑,如鷹隼般銳利攝人。
“你敢?”
“那時王爺都動不得了,有何不敢?”
這句話太過真實,秦蕭寒無奈一笑,“乖一點,本王依你就是了。”
慕雲傾這才點點頭,“第二,帶上我的人。”
秦蕭寒蹙眉。
“我知道王爺用不到。”慕雲傾忙解釋:“可我想讓王爺給屠岑嘯一個機會。”
“他是個將帥之才,不該屈居我之下。”
蕭康朗的五千精兵,加之屠岑嘯征集的,能上陣殺敵的精兵,足足有一萬整。
精兵不同於普通士兵,每個人都有一對五的戰鬥力。
慕雲傾正思慮之時,秦蕭寒忽然俯身壓下來,“將本王伺候好了,本王就應你。”
一陣天旋地轉,慕雲傾乖乖的落入秦蕭寒的懷抱。
“你做什麽?”慕雲傾惱怒。
緊接著便傳來秦蕭寒輕哄的聲音,“早晚都要綿延子嗣的,我們先練習一下。”
“乖一點,本王不與你來真的。”
“秦蕭寒。”慕雲傾欲哭無淚。
他那不來真的,比什麽都折磨人。
一陣哀求之下,慕雲傾還是被帶入內室。
秦蕭寒就這樣將她關在內室一整日,也磋磨了她一整日。
“混蛋。”入夜時,慕雲傾有氣無力的低吼一句,才用被子掩住身上的花色,昏昏欲睡。
兩日後,秦蕭寒走了,慕雲傾轉而去了西山道館。
聶宏和被救走之後便一直住在西山道館,太初道長也在慕雲傾‘死後’被放出了宮。
她趕到時,兩個老家夥正在吵架。
聶宏和靠在一側喝著酒,太初道長早就氣的要炸了。
“你這個老東西,如果不是我救了你,這會兒怕是還在那暗無天日的地牢內發臭呢,忘恩負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