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你逃不掉的
我看著司機正一臉疑慮的看著我,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後低下頭。
「不是,師傅你還是專心開車吧。」
我看著車子馬上就快到機場了,這個時候任何方面都不能掉鏈子。
司機不再多說什麼,開啟專心開車,我時不時轉頭,看有沒有可疑的車輛跟過來。
還好沒有,很快到了機場,我付了錢,下車,然後把行李箱拿下來,轉頭看了看四周,然後立刻低著頭去候機室。
候機的時候,我握著手機,心裡越發緊張,又害怕又期待,我真怕顧子軒會突然出現,把我帶走,可是另一方面,我又期待著他會到來。
可是,一切都是我想多了,一直到登機的時候,他都沒有來。
那個電話,就如同是一個夢境,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彷彿從來就沒有出現過。
到了飛機上,關機之前,我又點開通話記錄,那個號碼安安靜靜地停留在那裡,是確實存在的,可是,他這又是何必,打一個電話過來嚇唬我嗎?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然後把手機關機,帶上眼罩,想用睡覺來讓自己忘記現實。
我終究,對於他來說,都不算什麼,如果他真的在意,應該會過來留住我吧。
既然這樣,我又何必留戀?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睡的昏昏沉沉,然後被空姐叫醒用餐,再過兩個小時,就能到了。
雲南大理,那個我很早的曾經就很想去的地方,也是顧子軒曾經應允我會帶我去的地方。
只是如今,物是人非,我到了那裡,身邊卻空無一人。
我從小怕寒,手腳總是冰冷,那個時候最嚮往最期待的就是能夠去四季如春或四季如夏的地方,所以打小,我就對大理又一種嚮往。
在一個充滿了溫暖和花香的地方,和自己所愛之人,溫馨地生活,這是我最初的願望。
曾經有一個少年,握住我的手,為我暖手,輕聲說:
「淺淺,終有一天,我會帶你去大理,去看花海。」
「嗯。」
我看著少年眼睛里閃爍的認真的光芒,踏實,安心,又無所畏懼地相信。
他始終欠我一片花海,至今,還是沒有補上,所以,我打算,給自己補上一片花海。
終於下了飛機,我出了機艙的那一瞬間,身體就已經感受到了大理的溫暖。
莫名的覺得香甜的,樸實的,混雜著泥土味道的氣息,我異常喜歡。
心口的陰霾消散了一大半,我知道,我這次離開,真的是一個做對的選擇。
果然,這裡,溫暖的多,而且更加具有撫慰人心的作用。
到了旅館,我剛放下行李,打開手機,上面有一條未讀簡訊。
我莫名地覺得心慌,猶豫了半天,終於點開。
「你逃不掉的。」
完全肯定的語氣,那個人,我能夠想到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以及所用的語氣。
可是我現在自己到了大理,他就算是追我,也不可能追到這裡來。
顧子軒,我終究是逃離了你。
心口是說不出的快感,我躺在床上,讓自己的身體舒展,好幾個小時的憋屈讓我渾身難受,休息了一會兒,才覺得好了一些。
迷迷糊糊中,我睡著了,夢境中,我看到顧子軒站在我面前,他狠狠的握住我的兩隻手腕,把我推到牆上,讓我逃脫不了,掙脫不開。
「被我抓到了,你死定了。」
我看著面前咬牙切齒的男人,卻覺得異常好笑。
可突然,他的手已經伸到了我的胸前,不安分地摸索著,拉扯著衣服,我一下子慌了。
「不要,顧子軒!」
我猛地睜開眼睛,在看到眼前的那張臉的時候,我征住了。
這還是,在做夢吧?
我皺了皺眉,看著眼前距離我很近,擰著眉頭的男人,他的呼吸和我的呼吸交織在一起,熾熱又……真實……
「做夢,我一定是在做夢……」
我自顧自地嘟囔著,閉上眼睛,想要繼續睡覺,可誰知,手腕處卻傳來了清晰,真實的疼痛。
我猛的睜開眼睛,看著那個氣憤不已的人,他那墨色的眸子里似乎能夠噴火,恨不得下一秒就把我吞噬。
「夏淺歌……」
他突然開口,不得不說,這個聲音,太真實了。
我看著他,有點不知所措,下一秒他就動手扯著我的襯衫。
我一驚,如夢初醒,這似乎……不是夢啊?
我用力咬了咬下嘴唇,感覺到疼痛立刻蔓延開來。
我的天,這不是夢,這麼說,我眼前的男人,真的是顧子軒。
我微微張開嘴巴,看著他發怔,可下一秒,我就感覺到了唇上的溫熱,有什麼,用力堵住了我的唇,用力摩挲,掠奪一般的把舌伸進我的嘴巴里,瘋狂的席捲著……
「唔……」
我依然覺得有些亂,我現在難道不是在大理嗎?怎麼顧子軒也突然出現了。
還來不及我想清楚,顧子軒就伸出手,三下兩下脫下了我的衣服,這身衣服,正是我剛到酒店之後覺得熱換上的一套輕薄的衣服。
我還沒反應過來,顧子軒就已經直起身,一把扯開了自己的襯衣領口。
「夏淺歌,你真的覺得逃的了嗎?」
他的話一字一句,敲擊著我的心口,我這才完全清醒,他是追著我來到了大理……
我的所有行蹤,他都清楚,也都掌握,我壓根,就逃不了。
我剛想明白,就感覺自己的雙腿被分開,他一個用力挺身,我就已經感覺到了身下的撕裂痛感。
「啊!」
我皺緊眉頭,忍不住吃痛叫了出來,顧子軒的手大力壓著我的手腕和肩膀,不停地用力衝刺,我的身體能夠感受到的,是疼痛,但同時,莫名的感覺到了快感。
我竟然……也有了快感。
「不要……」
我喉嚨發緊,說出來話都變得細碎無力,我整個人,都跟隨著他的身體,不停地搖擺……
一次,兩次,三次……
那個下午,我們來來回回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兩個人都宣洩著自己的憤怒和欲、望,直至全身無力,癱軟著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