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二章 打入冷宮
夜染妖頓感一股血氣湧上心頭,面對紀舒微的說辭,她竟不知是憤怒還是迷茫,看著百里御的那雙眸子,她微微搖了搖頭。
今日這麼多人全都瞧見了,他豈會信了她?
「七王妃,你為何要下毒害哀家?你嫁給了七王爺,哀家並無虧待你吧,你何以要如此痛恨哀家?」太后不敢相信的問道。
被這般質問,且證據確鑿,竟讓夜染妖的心中有絲絲不安,就連她信賴的百里御都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
似乎這一瞬間,全天下都已經背棄了她一般。
「我……我沒有,我並沒有想要下毒,我與太后並無仇怨,為何要害你呢?」夜染妖後退了兩步,依身靠在了一邊的夠工作台上,上面還殘放著剩下來的藥材與食材。
看著夜染妖那不安的眼神,百里御上前將她抓住,那雙黑色的眸子里滿是不解,「你可真的這麼做了?」他低聲問道。
夜染妖渾身一震,避開的眸子緩緩轉向了百里御,與他對上,唇角微微蠕動,「就連你也不願相信我嗎?」
百里御的手抖了一下。
他的遲疑讓夜染妖覺得可笑,他明明沒有下毒,何故要將如此罪名扣在他的身上,更加可笑的是,百里御不問事出原因,竟願相信了他們的話,也不願信她一分。
「百里御,我說過,我沒有下毒。」夜染妖堅定的說道。
而此時,前來調查此次投毒案件的官員協同了鑰匙門一同檢查周圍的生下來的藥材和打翻掉的葯膳。
看著那地上身材來的殘渣,鑰匙門眉頭一緊,得知這邊出事,暮離匆匆趕來,看到了地上的那些殘渣,眉頭微蹙。
她是不要相信王妃會做出投毒的事情的,即便王妃當著要害太后,也不會傻到在這種場合投毒,哪怕真的是她,就算投毒成功了,她又能如何脫身。
「回稟太后,已經查出來了,致死太后您的愛寵的正事這碗葯膳里的一位葯。」說吧便讓奴婢將那殘留下來的藥材呈現了上來。
暮離微冷,眸色緊了起來,「蝕骨花?」
「太后,此味藥材名為蝕骨花,其藥效是專門消淤去腫的,這味葯只可外服且劑量要求十分嚴格,它竟然會出現在葯膳里,實在是……」
藥師不敢繼續說下去,這等證據指名了便是夜染妖所謂,聽其說,太後果然惱羞成怒。
「豈有此理,七王妃,你既然如此心腸歹毒,竟那這蝕骨花來害哀家,你是想哀家吃了這葯膳,也想這隻貓一般,骨頭全都給腐蝕掉嗎?」太后指著夜染妖瑟瑟發抖。
夜染妖無話可說,他確實有拿蝕骨花這位藥材,但並未將其放入葯膳中,它是如何去了葯膳里,她不得而知,今日眾人全都指證她,她百口莫辯。
『母后,兒臣覺得,這件事應該在做調查的,七王妃沒有要害母后的理由啊。」
「不要再替這話總蛇蠍心腸的女人求情了,把她關進大牢,等候審查。」太后吼道。
想想都覺得可怕,她既然將一個一心想要害死她的人請進了宮裡,還如此好心的待她,她想要將她留在身邊的心思瞬間幻滅。
幾名侍衛從了進來,看著受阻礙夜染妖身邊的額百里御,便不敢動手。
見此太后勃然大怒,「你們還站在這裡幹什麼,還不講這個心腸歹毒的女人拿下?」
百里御眸色一深,他手一揮,厲聲叱道,「有本王在,我倒要看看誰敢動手。」
百里御當著她的面護她,這讓太后怒氣不止。
臉色鐵青的盯著百里御,「七王爺,你今日定要如此包庇這個女人嗎?你可要想清楚了,她所犯下的罪,你能替她償還嗎?」
百里御面色陰冷,神色晦暗,「若真是她所為,本王絕不姑息,若是有人有意栽贓陷害,本王必定會替王妃濤哥說法。」
太后的臉色僵住了,紀舒微略顯惶恐,不安的站在了太后的身後。
「好,既然王爺如此肯定這毒並非王妃所為,那哀家就給你兩日時間,若是王爺兩日之內找不出真正想要害哀家的兇手,對王妃的懲罰,絕不姑息,來人,先將王妃暫且關如昭華宮。」
昭華宮,那可是昔日的冷宮,太后竟要將夜染妖關如冷宮,這讓百里御的心跟隨著顫抖了一下。
理性戰勝了他的感性,百里御強忍了下來,陰沉道,「好,兩日之內,本王必將真兇交與太后。」
夜染妖對上了百里御的臉,他不語,並未給他任何的交代,只是看著她被那前來的侍衛帶走。
夜染妖被那侍衛帶去了昭華宮,再次之前,她並且聽說過此處,推開昭華宮沉重的大門,她被強行推了進去,未等回過神,大門便再一次沉重的關上。
本想著只用用內力江門打開,卻想到既然百里御願用兩日時限替她沉冤得雪,便不在莽撞,收回了內力,江浙昭華宮上下打量了一番。
這昭華宮還真是一個大院子,沒想到如此大的宮苑竟淪為了冷宮,何種原因讓此處變得如此荒蕪,倒是連一個下人都沒有。
被關在這等地方,倒是有些怵得慌。
莫不是為了自己的聲譽,他一分鐘都不願待在這種鬼地方。
「呦呵,有人嗎?」抱著一絲希望,喚了幾聲,除了自己的迴音從裡面傳來並無其他。」還真的一個人都沒有,百里御啊,百里御,你可要儘快的想到辦法救我出去啊,這鬼地方真的是……「
想著就感覺后脊梁骨發寒。
突然一陣陰風出來,更是讓人驚恐,到時覺得有些諷刺,她夜染妖居然會落到如此地步,曾經天不怕都不怕的特工隊員,經害怕一人身處這深宮大院。
嘎嘎嘎嘎……
烏鴉倒是歡快的叫個不聽,像是在列隊歡迎他一般。
夜染妖眸色一沉,嘴角扯出一抹邪魅的笑。
仰頭吹了一聲口哨,頓時蚩尤便從天而降,落在了她的身邊,見著蚩尤,先前的那種陰冷質感,頓時蕩然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