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八章 愈加之力
夜染妖抓過了大楊的胳膊,大楊愣了一下,卻又不敢收回,看著他胳膊上暴起的青筋,這才讓她恍然大悟,這力量除了蹊蹺而且還威力巨大,大楊的臂力現如今異於常人,這也難怪他射出的箭如此快准狠。
「夜姑娘,我這力量很奇怪嗎?有時候我也發我的右臂就好像不是我的一樣,我也是後來才發現了身體里有一股很奇怪的力量,就連我打獵都比以往要精準了許多。」
夜染妖深呼一口氣,撥弄了一下火堆。
「你這力量確實比較特殊,畢竟是愈加之力,你現在也掌控不了,那老人家可謂是你命中的貴人,他給了你這個力量是想讓你能好好活下去,他說的沒錯,不想輸就要站起來反抗才行,你的臂力異於常人,看來,你是天生的射手啊。」
夜染妖的肯定讓大楊心裡頭微微震了一下,沒想到自己也能有異於常人之處,憨憨的笑了笑,咬了一口夜染妖遞過來的兔子腿。
兔子腿被夜染妖添加了有些藥材和香料之後,味道比先前的要香的多,大楊吃的很開心,然而,開心的時光總是很短暫的,還未等他們吃飽,便聽到遠處一陣馬蹄聲,夜染妖募得起身,將火堆用雪埋了起來,匆匆的便拖著大楊藏在了一顆大樹上,果不其然,不出多久,邊見一隊人馬朝著這邊過來,看到這隊人馬,夜染妖臉色陰沉。
「將軍,前面沒有痕迹。」李冉兩眼瞪直的盯著前方。
「追,就算她再有本事,也休想逃走,把那群人全都殺了,包庇之罪,罪該萬死。」
夜染妖身形一震,卻見遠遠的隊伍後頭的囚車上關著一群人,他一眼便認出了老爺子和虎子。
大楊身子一挺,想要下去,卻被也讓那要好一把按在了樹榦上。
「不可魯莽,你現在下去就是送死。」
大楊咬著牙咯咯作響。
「難道要我看著他們去死嗎?可惡……」他的拳頭握的緊緊的,兩眼中透著恨。
只見那群士兵將虎子等人推到了里染的額面前,李冉盯著下面的虎子和老爺子,嘴角陰冷的牽扯了兩下,從馬上下來走到了虎子的面前,一巴掌打在了虎子的臉上,虎子被掀翻在地。
身後的男子咬緊牙欲衝上前,卻被士兵按在了地上動彈不得。
「臭小子,找死是不是,連老子都敢騙,不要命了嗎?」言畢,一腳踹在了他的肚子上。
虎子痛苦的縮成了一團卻沒有喊出半句。
「小虎子,小虎子。」
大爺見小虎子被李冉這般暴打,心急如焚,撲上前將虎子護在身下,咯然見此,陰冷的大笑了起來。
「怎麼,臭老頭,你想替他嗎?那老夫就成全你,給我打,打倒他們肯說出夜染妖的下落為止。」
一群士兵上前,對他們二人一陣拳打腳踢,大爺死死的將虎子護在身子下面。
「我和你們拼了。」身後的那些人見此忍無可忍,衝上前去和那群士兵拼殺,怎料,一把利劍劃過,直接砍在了他們的身上,鮮血噴濺在了雪地上染成一片紅色。
「你們還有誰不甘心的,儘管過來。」李冉厲喝道。
「將軍,這老頭看上去快不行了,還要繼續嗎?」
李冉眸底露出狠光,沒想到這老頭嘴巴這麼嚴實,打了這麼久竟然一句話都不可說。
「打,接著打,打死了就扔在這裡喂狼。」李冉喝道。
大楊渾身發抖的看著下面的一切,夜染妖瞥了他一眼,「你留在這裡,我去引開他們。」
大楊愣神的看著夜染妖,慌忙將她攔住,「姑娘,你不能去,他們會殺了你的。」
夜染妖輕笑一聲,「別擔心,我不會有事的。」剛準備下去,卻沒料到一個聲音響起,夜染妖退了回去。
「李將軍,真是巧啊,在這裡都能遇見你,怎麼?又是皇上之命讓你們來欺負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難民了?」騎在馬背上的百里絕淺笑一聲問道。
沒料到竟然會在這裡遇見百里絕,李冉身子一緊,趕忙上前給他行禮。
「臣拜見三王爺,不知三王爺為何會出現在這裡。」李冉詢問道,百里絕理當留在三王府避嫌的,現在居然會出現在這雁門關外,這著實的讓人奇怪。
百里絕看了看四周,眸色漸深,嘴角輕輕揚起,「本王現在並未政務,一身輕鬆,難得能有如此閑暇的時光,自然要好好看看東陵國的大好時光,聽聞這雁門關外的雪景不錯,因此本王便前來看看。卻沒料到,卻見李將軍在此做出此等煞風景之事。」
李冉心裡緊了一下,慌忙跪地。
「王爺恕罪,臣這是聽命行事,這幫人乃是朝廷重犯的同夥,因此臣才會在此審判他們……」
百里絕呵笑一聲,眼神里滿是戲謔。
「審判,本王要看看李將軍是如何審判一群毫無還手之力的老人和孩童的。」
李冉身子僵了一下,揮揮手,讓那群士兵先退下,百里絕從馬上下來,上前將地上奄奄一息的老爺子扶了起來。
老爺子看到百里絕手顫抖著,「三……三王爺,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這孫兒,我楊家就剩他這一個血脈了,求求三王爺,就算賠上我這條老命,也懇請三王爺救救他。」
看著傷成這般的老人家,白理解眸子一頓,斜目了李冉一眼,李冉嚇的一驚,百里絕此番眼神,著實的讓人恐懼。
明知百里絕並不是什麼可畏懼之人,可是心裡頭卻還是有些發毛。
「王爺,此人乃重犯,還請三王爺不要多管閑事。」
百里絕手一頓,緩緩起身看向李冉,寒著面上前,李冉不自覺的後退餓了幾步。
「你說本王在多管閑事是嗎?今日,本王還真就多管閑事了,這些人本王要了,李將軍覺得如何?」
「這……王爺,請您三思啊,他們都是皇上要抓走的人,您當真要和皇上作對嗎?」
百里絕眸色漸冷,「作對,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