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一章 雙重人格
「一定是你們搞錯了,我根本就不是什麼沙漠孤狼,像我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是那樣的大英雄呢?是不是哪裡有誤會了?雖然我會一些內力,但是那也只是一些三腳貓功夫而已,怎麼可能像沙漠孤狼那般成為人們心目中的英雄呢?」
瞧他這德行,臉公孫翼都開始懷疑是不是真的是自己看走眼了,眼前之人雖然模樣端正,但是怎麼看都只不過是個慫包,哪裡是什麼沙漠孤狼。
「染妖,是不是我們真的哪裡出錯了,要不我再試一次。」公孫翼眉頭緊鎖,打算去取出那張畫像,怎見夜染妖走上前,一把扯掉了他背上的麻布背袋。
只聽哐當一聲,一塊銅鏡掉落在了地上,眾人大驚。
「這……這不是赤神鏡嗎?」公孫翼一眼便認出了這玩意,那日大國師拿出的便是這東西,「好啊,你小子,現在看你還怎麼裝?」
突然出現的鏡子讓男子嚇了一跳,他完全都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東西,怎麼會在他身上的。
「不……不是的,這……這個東西我不知道怎麼會在我身上的,我真的不知道,你們如果要這個東西,便拿去吧,我看就不像是什麼好東西。」他一副害怕是模樣讓公孫翼朝向揍他。
此時正見到小青匆匆從外面進來。
「安大哥,聽說你們找到沙漠孤狼了,是真的嗎?」聽到這個聲音,男子身子緊了一下,此等異樣,夜染妖全都看在眼裡,目光緊鎖的盯著眼前的男子,此人實在是奇怪的很。
小青進來,見到了坐在地上的男子,便不再高喊,小心謹慎的走到了安平的身邊。
「公主這麼晚了怎麼還沒有歇息?」
小青搖搖頭,「我睡不著,這幾日你們都那麼辛苦,我豈能安心歇息呢?找到了沙漠孤狼是不是將軍就有救了?」
男子的拳頭緊了緊,眼神也變得嚴肅了起來。
小青說罷,偷偷的看了幾眼眼前的男人,從他的背影上看去,她心裡不禁咯噔一下,走到了他的面前,垂眸看著地上的男人,看清了他的臉,小青感覺不可思議,不安的後退了幾步。
「尹紹,怎……怎麼是你?」
簡見到這二人的反應,夜染妖眸色一深。
尹紹不敢抬頭與她對視,一直垂眸看著地面。
「公主認得此人?」夜染妖狐疑的詢問道。
小青緊了緊拳頭,緊咬著唇,心裡頭如此不甘心,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當然認得,就算他化成了灰我也認得,尹紹,你還有臉回來啊,你怎麼不去死了算了,你還回來幹什麼?你憑什麼回來?」小青上前抓著他吼著,
尹紹有千言萬語卻怎麼都說不清楚。
見公主如此激動,安平趕忙前去將她扶住。
「公主身子要緊。」
小青將安平推開,狠狠的盯著尹紹。
「尹紹,竟然你回來了,那今日你就說清楚,那天你到底去了哪裡?你知不知道,我在山上等了你一天一夜,即便你不願與我在一起,你可以當面與我說,為什麼要躲著我?為什麼這麼多年,你都毫無所蹤,我以為你死了,我也當你死了,你現在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時什麼意思?」
尹紹拳頭緊了緊。
「對不起。」許久,他才說出了這幾個字。
小青上前,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這些年,她默默等了這幾年,換來的只是對不起三個字。
「對不起,對不起有用嗎?你以為你一句對不起就沒事了嗎?你知不知道,因為你,我把我父親活活氣死了,你知不知道。」
從前悲痛的一幕幕浮現在腦海里,她以為她可以忘得乾淨,以為可以從感情的漩渦中逃脫出來,現在看來,她是被禁錮的要死,根本逃脫不了。
「青兒,我……我是有苦衷的,我真的不知道會這樣,我也不清楚這些年到底發生了什麼,現在的我就是個廢人了,我不是你認識的那個尹紹,當年的尹紹已經在兩年前死了。」
兩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是什麼事情讓一個人變成現在這般模樣,放著小青與尹紹的感情不談,單憑尹紹,就讓夜染妖感覺疑點重重。
「公主,你先休息吧,我們這邊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與這位公子商談。
小青自知什麼事情更加重要,即便心痛的要死,卻強忍著,離開了大堂。
「安先生,你讓弟兄們也都下去休息吧,我想與這位公子單獨聊聊。」
安平命眾人下去,獨留夜染妖與尹紹在堂上,見到家都走了,尹紹這才抬眸看著夜染妖,
「你起來吧,你說你一直在等我,所謂何事?」
尹紹呼了一口氣,沉默了幾分鐘,這才開口。
「其實事情發生在兩年前,原本我與青兒兩情相悅,可是我卻只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看守城門的侍衛,怎麼高攀的起高高在上的公主呢。」
夜染妖不禁呵笑一聲,這種感情的戲碼他還真的不看好,他的選擇是對的,趁早放棄是明智之舉。
「只因為我們二人愛的太深,所以公主便與我相約,在翠菊山碰面我帶著她遠走高飛,只是我真的不知道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我並沒有丟下青兒一人,我當時真的去了翠菊山,可是我等了整整一夜,都不見公主的人影,我以為公主放棄了,畢她他是公主,我又算什麼。」他低下了頭。
這倒是奇怪了,他們二人的說辭完全不同。
「你確定你們當時是相約在翠菊山的?」
翠菊山便是今夜他們前去的那座山,對於他們沙之國的人而言,如此有意義的山,按道理他們不可能會弄錯的,除非那日,發生了什麼陰錯陽差之事。
「我可以確定,就是翠菊山,只是那日有些奇怪,原本翠菊山上的廟裡香火很旺的,但是那天卻一個人都沒有,我在那裡等,一直等,後來直等到了一個老者,老者見我獨自一人便來與我搭話,我們二人還算聊得來。」他將那日所見之事講訴了一遍。